從民間的反應、坊間的輿論,4位甲州前首長所執導的這場政治大戲,顯然不叫好也不叫座。涉及多方,如今進退兩難,也只能說都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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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你若到馬六甲旅遊,恐無機會品嚐某家著名的沙爹朱律了。該店在疫情間生意一落千丈,宣佈即將結業。
如此名店,尚且不敵疫情衝擊,更別說其他苦苦掙扎的小商販。
因此,當馬六甲傳出可能舉行州選時,市民也不知是“驚喜”還是“驚嚇”。州選會帶來人潮和商機,但也可能導致疫情反撲,再重創經濟。
過去一年,甲州政府在抗疫上,是寧嚴不松。警方嚴格取締不守SOP的民眾。曾被廣泛報道的“下車準備過馬路沒戴口罩中罰單”等新聞,都是甲警的“執法成果”。
前首長蘇萊曼甚至一度建議,要進入馬六甲的人要先檢測。
然而,甲州最終還是爆發工廠感染群,確診數字一度高居不下。而甲州打疫苗進度也比其他州慢,以致很遲才進入第二和第三複蘇階段。一些地方的夜市甚至至今仍未重開,商販還在痴痴的等。
馬六甲是旅遊州,遊客不來,許多老字號早已支撐不住而倒閉。
如今馬六甲由看守政府管理,看守政府在決定領域開放和制定SOP方面,有多大權限?如果甲州進入緊急狀態,會否影響復甦和抗疫政策?相信這是更多馬六甲人關心的課題。
假設選舉避無可避,有多少人會出來投票?根據坊間調查,很多人對投票意興闌珊,遊子也多數不會特意回鄉投票。除了害怕染疫,也是因為覺得這一切事件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甲州議會之所以解散,說到底是4個前首長聯合主演的一場大戲。
現任甲州元首莫哈末阿里在擔任甲首長期間,曾因涉及金錢政治而被查。他在505大選慘敗後,曾歸咎於華社不支持。而他之所以同意解散州會,大抵是不滿意希盟所建議的首長人選,即阿德里和已翻臉的徒弟依德利斯。
依德利斯接任首長後,也一度對華社下馬威,並曾想取消雞場街封路。如斯囂張跋扈之人,被巫統開除後,居然放軟語氣,說考慮加入希盟,還自薦當甲首長,是對自己自視過高。
而在甲州509變天后,擔任近兩年首長的阿德里,上任後以廉潔、平易近人的形象示人。但在希盟執政期間,或是任期太短,無力解決一些民生問題,導致有些民怨,認為誰做政府都一樣。
而蘇萊曼當上首長後,也建樹不大,更因能力無法服眾,讓依德利斯倒戈相向。
4人盤根錯節的恩怨,將馬六甲推向再變天。
根據當前局勢來看,始作俑者依德利斯當然是最大輸家,但甲州希盟蹚了這趟渾水,也惹來評批聲浪,指接納“政治青蛙”,政治道德崩壞。
此外,某些陣營和支持者還被指持雙重標準。去年,沙巴解散州會進行州選是“還政於民”,但馬六甲舉行州選就是“時機不當”。
喜來登政變後執政的國盟政府是“後門政府”,而馬六甲同樣有人變節,難道就是堂堂正正,非“後門奪權”?
甲州希盟在變天事件前,肯定有向中央彙報,也必曾獲得安華和其他希盟政黨領導授意和“祝福”。安華等人應是向“喜來登事件”取經:不管前門後門,只有權力在手才是“門道”。
或是不堪選民指責,馬六甲火箭一些議員澄清,他們是“被代表”致函王宮,也不贊成希盟接納“叛徒”。
馬六甲政權未到手,希盟卻已損了形象,還讓自家人滿肚子怨氣,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從民間的反應、坊間的輿論,4位甲州前首長所執導的這場政治大戲,顯然不叫好也不叫座。涉及多方,如今進退兩難,也只能說都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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