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兄弟姐妹中大姐排行最大,我卻最小,年紀和她相差十九歲之多,她幾乎可當我的媽媽了!她年輕時在製造金屬徽章的廠商工作,曾向同事借留聲機和黑膠唱片回來播歌給我們聽,為全家增添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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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巴生路離通往蒲種路口不遠的斯里聖淘沙花園(Taman Sri Sentosa),幾十年前叫“山竹園”。據在這附近成長的老朋友羅雅興(不是“羅興亞”)說,他小時候常到山竹園的同學家中採山竹吃;我的小學同學李潤雄則曾潛進大慈善家張鬱才的別墅園林(如今的Berjaya Times Square所在地)採摘甜甜的紅毛丹吃。我聽到山竹紅毛丹都流口水,我卻只能在所住的白鋅屋採淡而無味的水蓊來嘗,真系同人唔同命!雅興還說去過山竹園那條小溪抓體形比“兔子魚”略大的“老虎魚”來玩(老虎當然大隻過兔子囉),這種魚身上長有橙黑相間的斑紋,因而得老虎魚之名。但吉隆坡大事發展後,山竹園的山竹樹和老虎魚都消失掉,變成高層公寓和組屋林立的住宅區斯里聖淘沙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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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因我大姐的關係,我也到過這花園多次。我家兄弟姐妹中大姐排行最大,我卻最小,年紀和她相差十九歲之多,她幾乎可當我的媽媽了!她年輕時在製造金屬徽章的廠商工作,曾向同事借留聲機和黑膠唱片回來播歌給我們聽,為全家增添娛樂。記得她非常疼我,帶過我到一個要好的同事阿齊姐家中去玩。不過大姐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到怡保定居,和我們分隔兩地。
我長大畢業後在《新明日報》任職時,館方聘請了報界前輩黃啟隆出任新聞編輯。過後我才知曉,原來他竟是阿齊姐的弟弟,這個世界也實在太小了!
80年代,大姐的兩個女兒黃菊子和黃菊梅先後從怡保過來吉隆坡投身報界,都在《建國日報》服務。90年代我在《通報》擔任副刊主任時,總編輯吳仲達請了菊子來當副刊副主任,我們合作相當愉快。但《通報》被馬華賣掉改成《新通報》才一年多,就“黃飛鴻收檔”了!在結業的“散水惜別宴”上,會場上還播出那首《黃飛鴻》的〈男兒當自強〉音樂,唔知攞景抑或贈興?!我們一起失業,只好像“田雞過河,各有各𨅝”!我過檔《南洋商報》,菊子則進入《星洲日報》。
後期我大姐每次到吉隆坡來,在斯里聖淘沙花園菊梅那十多層高apartment公寓單位暫住時,我都載著我的二姐和三姐過去和她相聚話舊。這幾十年來我們和大姐聚少離多,平日只能互通電話問好。見面時大家都愛挖回以前同住一起時的陳年舊事來談,的確回味無窮;也談及所認識的同住房客,其中一些我因當時太小,已無甚印象,只有聽她們說的份兒。
豈知最近突傳來大姐在怡保病逝的噩耗,我們不禁悲痛莫名!幾年前失去哥哥後,如今她與我們也從此陰陽兩隔。那段在斯里聖淘沙花園公寓相聚話舊的溫馨時光,只能永成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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