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我们可以乐观的假设病毒正在走向自我弱化的阶段,在人类的免疫力抗衡下,逐渐失去威胁人类生命的攻击力,但原则上,注射防疫性疫苗仍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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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冠状病毒出现变异,特别是德尔塔(Delta)变种株以来,我们发现尽管世界很多国家做出了许多应有的防范,新增病例和死亡病例还是大幅攀升,美国更是一天曾发生暴增10万确诊病例,不少发展中国家也出现疫情反弹。
当前全球舆论对待冠状病毒有两种声音,一种认为可跟病毒共存,而另一种是绝不可与病毒共存。前者的策略是群体免疫,与病毒共存,后者以中国原卫生部部长高强为代表,认为正确应对疫情靠的是精准的管控与广泛接种疫苗两个“双保险”策略。
高强的说法是,西方大多数国家并没有从防控政策找出原因。高强质疑“与病毒共存”的思维是向病毒投降,并强调决定疫情变化的永远是人,只要应对策略正确,再强大的病毒也能战胜,否则再弱小的病毒也会蔓延,他认为人类的目标始终是消灭病毒,而不是“与病毒共存”。
从高强的说词里,我们似乎闻到了他口中带有毛左时代的思想,诸如“人定胜天”、“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而上”之类不服输的雄赳赳气昂昂态势,显现人类绝不能跟病毒妥协,必须灭之而后快的决心。然而,这种战天斗地的英雄气概,极可能是忽视自然界基本规律。这种思维在毛左时代曾出现“荒山垦田”、“填湖造田”,对自然环境造成严重破坏的事故。最近20多年来,政府不得不在许多自然条件恶劣、曾开发农耕的生态脆弱地区,采取了“退耕还林、还草”,为的就是保护环境的可持续发展,遵循自然界规律。
高强还把冠状病毒跟人类的关系,说成是“有你无我、你死我活”的关系,似乎是说,一次过消灭冠状病毒及其变种,就可连根铲除,永绝后患。我们纵观人类生存繁衍的历史,各种病毒从来就是与人类长期共存着。人类基因演化了,各种病毒也随着它们的生存规律繁衍或自我消亡。威胁人类的旧病毒消灭了,新的病毒或变种的病毒也可能出现,继续威胁人类的生命。
既然病毒和人类一样,都是天地万物中有史以来就以各种形式与人类共存着、变异着,我们人类为何就不能跟病毒共存呢?但要和谐共存,人类绝不能消极的顺其自然,随病毒将我们当敌人任意消灭。说到关键点,其实就是如何以人类万物之灵的智慧去和病毒和谐共存,不以消灭病毒或“零感染”为最终目标,但以掌控病毒及其变异规律,使病毒的杀伤力达到最小化,就算成功。这就好像一个正常的法治社会,如能把犯罪率压低到最小化,就已算成功了。单纯的想创建零犯罪率,把人当作科学家设计好的、绝不会犯罪的机械人一般对待,是不符合实际的。
最后要谈的是,既然接受与病毒共存,疫情会不会永无休止的延续下去呢?或者人类很快就找到了免疫的机制、达到群体免疫的效果,病毒再也无法侵害?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不妨从一个实验室的经历谈谈。
上世纪80年代,英国有一家医院的一群医生,曾用一种自制的229E冠状病毒让15名参与实验的人受感染。感染后病人出现伤风流鼻涕症状,但15人中只有8人实际犯上感冒。第二年,医生重复实验。他们在患感冒的8人中的鼻腔喷射229E病菌,6人受感染但无一人出现感冒症状。医生的结论是,再感染纯属正常,但人的免疫系统却是最关键的保护机制,而且再感染的病情也会较之前感染的轻微,也无症状。
如果上述实验对我们了解今天的冠病病毒的演变有任何参考意义,我们很吃惊的发现,Delta变种株,感染人后多数无症状,而且人们较之前更容易受感染,病患人数增加,但病情一般反而较为轻微,较年轻又免疫力强的就较容易恢复健康。
不过,纵使我们可以乐观的假设病毒正在走向自我弱化的阶段,在人类的免疫力抗衡下,逐渐失去威胁人类生命的攻击力,但原则上,注射防疫性疫苗仍是必须的,虽然有极少数人会注射后感到不适或有一定副作用。变种病毒也可能会使疫苗失效或有再受感染的风险。但总的来说,积极并正面的应对病毒和配合防范措施,总比消极顺其自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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