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靠近賣酒的商店,靠近了也不須購買不開來喝,但沒理由要求關掉賣酒的地方和限制賣了幾十年酒的雜貨店或咖啡店不可賣酒,這是太霸道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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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疫情時代,潛伏在政府體制和政治圈子的種族與宗教激進元素再次發酵,像是極有默契的多層面互相配合,搞到許多非穆斯林周身不舒服。
這些似乎是很有系統的一步一步來,專挑觸及非穆林最敏感神經線的部位出手,讓人們感覺到原來之前所有相關的爭議性政策,經時間淡化與冷卻是為了伺機而動,等待的是這期間的一系列出擊。
從Timah威士忌被指酒名有辱先知女兒聖名,緊跟著是吉蘭丹實施伊刑法和首都吉隆坡的限時限地售酒令,然後霹靂司南馬縣議會隨雞起舞,宣佈明年開始禁公開售酒,最新的是一些縣和州的議員與政客也群雞共舞了,說要向司南馬學習禁酒令以及宣稱選區議員和縣議員都有權下令禁售酒類。
這種毫不顧及非穆斯林感受的一系列群體打壓售酒行為,在馬來西亞歷史和法令是前所未有的,究竟所為何事,目的何在,對何有害?
自大馬各族攜手建國以來,穆斯林禁酒或其他宗教如佛教不鼓勵喝酒的認知國人皆有之,這種理性的互相尊重是馬來西亞人最熟悉的互敬精神。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種族與宗教激進分子和投機政客採取了挑起和指責非穆斯林在生活起居和飲食方面侵犯穆斯林忌諱的手法,他們相信這是可以撈取穆斯林好感的快捷途徑,實際上已經造成穆斯林和非穆斯林之間的誤解甚至是仇恨,破壞種族和諧。
你怎麼可以指責你生活圈子以外的非穆斯林女子穿得太短和衣服太薄?你穿得端正嚴守教規就是了。
你哪裡可以因為自己喜歡養貓而限制別人養狗?人家又沒有牽來你家冒犯你。
你可以不靠近賣酒的商店,靠近了也不須購買不開來喝,但沒理由要求關掉賣酒的地方和限制賣了幾十年酒的雜貨店或咖啡店不可賣酒,這是太霸道的思維。
我相信所有虔誠的穆斯林都不會像政客和激進分子在利用宗教禁忌的差異轉換成他們撈取政治資本的武器,只希望他們不會被政客的誤導而被挑起情緒。
宗教禁忌的課題和爭議,都是可惡政客的下三濫詭計,你真要相信大馬一家,沒有任何種族會主動去冒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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