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盟還是鐵了心必須儘快了結這樁心頭事,未必是他們認定勝券在握,名義上是不能一日無政府,也必須維護民主制度,但不能否定的事實是,再拖下去,夜長夢多,變數也大,愈是可能不再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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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疫情仍籠罩,也不是不知道在野黨都火力全開猛攻,全是因為怕了讓18至20歲群體有機會在砂選舉初嘗投票的機會,砂盟仍執意不等緊急狀態自動解除,而非得在2021年結束前解決5年一次的大事,你會認為他們是一點壓力也沒有嗎?初次領軍砂盟上戰場的阿邦佐哈里說:“這是艱難的決定……”,我相信他這句說的都是實話。
這或許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是險中求勝。對砂盟而言,這一關過了,哪怕是成績不如預期的標青,又一個5年政權到手,卻也意味是輕舟已過萬重山。
政壇流傳的消息是,按原定計劃國家元首的御準解除緊急狀態的信函原是在本週一就要公佈,因副首長詹姆士瑪欣在預計公佈的前一天病逝,而使宣佈不得不延後多幾天。但從同樣冒著詹姆士瑪欣的葬禮剛舉行就迫不及待掀開選戰帷幕的批評,砂盟還是鐵了心必須儘快了結這樁心頭事,未必是他們認定勝券在握,名義上是不能一日無政府,也必須維護民主制度,但不能否定的事實是,再拖下去,夜長夢多,變數也大,愈是可能不再掌控中。
詹姆士瑪欣染疫後又因心疾而失去寶貴的生命,這對砂盟是不小的打擊。這不僅僅是因為詹姆士瑪欣是8屆的州議員,而是這位政黨老將曾經領導位處第2把交椅的達雅黨(PBDS),到後來他創立砂人民黨(PRS),在達雅族群深耕多年。詹姆士瑪欣的猝逝,也讓砂盟措手不及,群黨崛起,各個是磨刀霍霍,暫不說有沒有能力奪取席位,但鄉民對砂盟犀鳥的標誌還陌生是隱患,多少也會分散選票。可別忘了,鄉區一直都是砂盟的主戰場。
從近月來的輿論塑造和鋪陳來看,在野黨,尤其是行動黨以往都透過一場又一場的選民集會的出席人數和選民的反應來測試民意,如今因疫情而設定的競選SOP已使在野黨失去實體競選的優勢下,在野黨必然把火力集中在攻擊砂盟是怕了18至20歲選民這群體的論調,城市選民大半對此說法也是深信不疑,砂盟在這點上是處於捱打的份兒,只能守,欲反攻則不易。
另外是在疫情籠罩下,城市選民普遍都認定每日公佈的確診病例因缺乏病例追蹤及主動檢測,以致無法反映疫情的實況。最讓人不放心的是,砂拉越每日通報的積壓死亡病例都是介於10多至20宗,目前為止的最高記錄是34宗。死亡病例的高企,且高居全國之首,恐懼和憤怒的情緒已佔據人民的心頭,在野黨只要這課題上加把力,選民在選票和生命之間權衡輕重後,毫無疑問是以保命要緊,若放棄投票的效應逐漸在民間擴大並形成一股力量,在低投票率的情況下,對砂盟也形成不利。在這引述一位老選民的話:“何必以自己的生命去成全別人的富貴腐化?”,在城市選民群體當中,對投票興趣乏乏者只會多不會少,外加遊子因疫情不會大舉返鄉,投票率低也不出奇。
砂盟在防控疫情的工作上,從一度的資優生變成大部分人民眼中的負評,這對砂盟成員黨,尤其是努力在打翻身仗的人聯黨,恐怕也是一大包袱。
在野黨之中,希盟的成員黨必是會以“禁諱讓年輕選民投票”以及“疫情下執意選舉是不顧人民安危”為主攻的兩大論點,藉以淡化希盟在22個月執政期縱容馬哈迪說了算。希盟在城市選區雖然仍佔上風,但若不能與其他在野黨,如砂團黨、民志黨等搭配成合作夥伴,我不認為在野黨能締造歷史。
這場選仗也註定是冷風吹,倒是從投票率上反映出選民的心態可以看出,這些年鼓吹的獨立風,是已成氣候,還是隻是嘴上說說自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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