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特別的時期、留守兒童也可能是這個特別時期下的群體。希望自己可以做到去掉標籤,不管農村還是城市,留守或者陪伴,更要考慮到需要教會他們什麼、需要培養他們什麼能力?
在柔佛新山,很多家庭的成員選擇在新加坡謀生。馬新邊境是全世界最繁忙的海關之一,疫情之前,每天都有約45萬馬來西亞人會因工作、上學、旅遊進出國門,其中工作的佔了多數,這數字還不包括定居在新加坡或週末才回到馬來西亞的工作人士。我接近2年時間沒有跟在新加坡工作的朋友見面了。當然,如果他們有家庭和孩子,那麼,他們也接近2年沒機會跟在馬來西亞的孩子相聚了,孩子就只能寄宿在親人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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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兒童,簡單來說就是不在父母身邊生活的兒童。往往第一個聯想到的是中國的偏遠貧困農村。其實很難想到在新山─馬來西亞第二大城市,因為地緣的關係,很多家庭中的父母到了新加坡謀生,而出現了很多留守在城市中的兒童。疫情期間,社交停了,商業停了,教育卻一刻也沒有停。先不說網絡教學帶來的影響,作為一名長時間接觸孩子的老師,似乎最先關注到了這個“新興群體”。
或許是因為缺席了孩子的成長過程,父母可能更多時候會希望通過物質去彌補而造成過分溺愛,當然也還有鞭長莫及的無法管教。尤其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在面對無法出門,又對外部世界充滿想象和追求時、在面對遊戲、網絡的誘惑、在面對急需培養自律的網課期間,他們需要的是一個貼身的家庭教練,而父母是家庭教練的最佳人選。
我們往往對留守兒童留有刻板印象,其實不然。他們或許有著比父母在本地工作的同齡人更為優渥的經濟條件。但,我們始終要回到對“孩子”的關注上,尤其對13至15歲的中學生而言,他們是一群極度需要父母直接的陪伴、關愛、溝通的階段。而在這些環節的成長過程當中,錢不能解決根本需求,不是給了一部手機、一臺電腦就可以滿足孩子的成長所需。電子設備固然打破了距離的限制,但親子間的貼身相處、細微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卻是舉足輕重。最近最常跟家長分享的一句話就是:“孩子在長大中,卻依舊還是一個兒童。”
作為一名“來自城市”的老師,遇到了“來自城市”的留守兒童,在教授課本知識的時候,不僅關注學習表現;也在帶領他們思考、辨別、認識自己、保護自己。疫情期間,有時候甚至還做起了父母和孩子之間溝通的橋樑和傳聲筒。這是一個很特別的時期、留守兒童也可能是這個特別時期下的群體。希望自己可以做到去掉標籤,不管農村還是城市,留守或者陪伴,更要考慮到需要教會他們什麼、需要培養他們什麼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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