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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2:00pm 09/11/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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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振豪|希盟会否因甲州选分裂?

四党是一个相互依附的关系,欲粉碎这层关系唯有等待个别政党的选民结构发生大转变。

由于对马六甲四人帮的态度不一,行动党和公正党、诚信党的关系上升到一个新热点,即便公正党、诚信党退而求其次,仅接纳巫统的依德里斯和诺阿兹曼,行动党还是坚持拒绝政治青蛙的立场,而且,火箭也表明不会为两人站台,显示希盟内部的纷争相当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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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笔者认为马六甲州选的纷争不会导致希盟分裂,其原因是希盟已成功熬过三次攸关分合的大风大浪。

第一次风浪可以追溯回2016年砂拉越选举,砂希盟在选前达致选区分配,然而在提名日当天,公正党和行动党却在5个州议席碰面,身在狱中的安华试图化解也无果,对于成立不到一年的希盟来说,这场“热身赛”凸显出该联盟内部沟通机制存在很大漏洞。最后,希盟在砂选惨败,阿德南领导的砂国阵横扫82席中的72席,若以竞选联盟的角度来看,希盟早该在砂选后分崩离析。

第二次风波是接纳土团党加盟引发的争论,虽然当时希盟中央似乎达成某种停火协议,惟,各党的二线、三线领袖和基层党员互相开炮,三党中都发生安华派和敦马派的对立,值得一提的是,马哈迪加盟在行动党引起大地震,首先是有党员在党代表大会公然抨击林冠英,接踵而至的是沈同欽等人集体退党,拒绝上阵拉美士的巫程豪成为坚实的反马派大将。此时,倾向安华或亲老马的阵营大可另组新的政治联盟应付大选,不必执着于敌对派的观点。但是,因为获得安华家族的“祝福”,土团党最终加入希盟共赴2018年大选,马哈迪也成为希盟过渡首相人选,至少将安华和敦马的争议限制在可控程度,让希盟跨过第二个坎。

第三次风浪是2020年喜来登政变以后,马安配、沙安慕配、沙安配等各种各样的组政方程式于在野党之间发酵,希盟的行动党与诚信党不断鼓吹安华接纳马哈迪、赛沙迪和民兴党,以推翻慕尤丁政府。惟,安华及公正党却拒绝马哈迪于门外,沙菲益也不愿意跟希盟走得太近,而安华在喜来登政变后,三次夺权计划未遂导致希盟背负骂名,但因为缺乏具影响力的人选,三党仍推举安华为首相人选。更为重要的是,希盟丢失执政权以后,丧失往日的政治资源,进而没有继续合作的必要性,公正党、行动党或诚信党个别加入国盟或许可能换来更好的待遇,但希盟却没有树倒猢狲散,仅个别议员跳槽到国盟。

经历以上三次风波,希盟已是一个相当稳定的政党联盟,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令希盟渡过三次风波呢?

最直接的原因在于,希盟成员党的选举部署和票席需求使然。在马来人和非马来人的人口比例日益失衡的情况下,若干非马来选区逐渐转变为混合区,非马来选民在混合区的比例也逐年减少,行动党因而需要其他马来政党在选票上带来加持作用,反之,得到较多马来选民支持的公正党,也必须得到行动党在边缘选区带来额外的非马来选票,提高得票的相对多数以夺取席次。对于诚信党来说,其选票市场最不足为重,该党更是需要行动党和公正党前来助阵,而诚信党的象征性意义则是另外两党所缺乏的,即诚信党的存在可为希盟扫除“反伊斯兰”标签。沙巴民统党是希盟攻入卡杜姆社群的入门票,以及提高希盟的“东马性”,纵使民统党实力有限,对希盟而言该党总算是个跟沙巴内陆选民接触的平台。

因此,希盟四党是一个相互依附的关系,欲粉碎这层关系唯有等待个别政党的选民结构发生大转变,例如,某个政党的得票、得席突然暴增,抑或某个政党的得票、得席大流失,只要一个政党不必依赖其他政党,可以单独夺下足够多的选票和选区即可打破既存的联盟。但是选民结构改变不是一次、两次选举能够出现的,而是通过长时间且缓慢的进程,其中涉及社会、经济和价值观的转变,即便是替阵、民联或希盟等大规模的在野党联盟,也是从1990年代末以后逐步稳定下来,所以希盟就算因为马六甲州选分裂,依然会产生一个类似希盟的在野党联盟,一直到马来西亚的社经条件转型才会衍生新的政治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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