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劇《魷魚遊戲》掀起全球關注,關鍵除了緊湊的劇情、演員的高超演技和精緻的視覺美學之外,高質量的原聲音樂也有助這部影視作品乘風而上。只有電影才肯“砸大錢”投資原聲和背景音樂(Background Music,簡稱BGM)的時代已經過去,Netflix打破這套路,鉅額投資使得拍攝預算變寬裕,高標配的聽覺享受也瞬間成為必需品,而非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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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從今年推出的《文森佐》、《我是遺物整理師》、《惡魔法官》等韓劇去看、去聽,只要魔性的音樂響起,就會宛如重現劇中情節——許多經典名場面也就此誕生。其中,《魷魚遊戲》的最大焦點是邀請到電影《寄生上流》的作曲家鄭在日擔任原聲音樂總監。
鄭在日擅長古典音樂,並以韓國傳統樂器搭配現代樂器,伴隨主角念出:“我們小區裡把那個遊戲叫做魷魚”這獨白,第一幕就釋出〈Way Back Then〉這般強烈的原聲,整齊劃一的鼓樂伴隨豎笛和響板,為戲劇增添不少童趣。“豎笛稍微有點‘破音’並不是有意為之,只是原封不動地保留了失敗的演奏。”鄭在日說,似乎連不完美的演奏也呼應了主人公磕絆的人生。
原聲專輯收錄多達20首曲目,製作團隊之龐大,以及整體呈現之精緻直逼電影水準。除了鄭在日和團隊的原聲創作,《魷魚遊戲》亦大量使用古典音樂營造極致的情緒,例如:用古典樂派作曲家海頓離世前最後作品〈降E大調小號協奏曲〉來喚醒456名沉睡的遊戲玩家;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為了表現情節急速走向殺戮和死亡,以及存活下來的人們的無力感等,導演反而採用了極為簡單、歡快、浪漫的樂曲,像觀眾們耳熟能詳的〈藍色多瑙河〉和柴可夫斯基的〈華爾茲〉。這兩首樂曲曾在上世紀80年代韓國某知名電視競猜節目以及許多西餐廳出現,繼而成為人們的集體回憶。因此,對韓國人來說,鄭在日屬意的這兩首樂曲也許不僅僅因為好聽那麼單純,而是它們當中還囊括了對舊時光的緬懷,就像彈珠、椪糖、新村巷弄……豐富的文化意涵也增加了這部影視作品的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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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衣是最能静心的家务。应该有人不赞同,有的人觉得洗厕所抹瓷砖,直到洁白发亮最静心,有的人喜欢洗碗洗到最后,拧干海绵流程走完最静心。有的人大概会选择在衣服上洒水,确保衣服的山脉都熨平最静心。也有人都不想做,能免则免,走出家门最静心。
我折衣服通常先折毛巾,由大到小。并没有像收纳达人那样连内裤都折,或使衣物站立,更不会按照颜色深浅排列。只要从一座衣服山变几栋组屋便好,无需为难自己。以前无声地折,那时总觉得有点委屈。后来每折一次便点开一首曲。很长一段日子是海顿的三重奏,没什么特别原因,顺手便好,把貌似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都折进衣服里。折了一段时日后在别处听见那首曲手还会动起来。中学读过的Tindakan Refleks,现实的例子便是如此。
去年换成布拉姆斯或李斯特。播李斯特时我比较呆不住,常常折到一半想干脆出个门,〈巡礼之年〉还好,最多只让我想去散步。〈马采巴〉(Mazeppa)让我想推门去没有人的地方狂奔。后来慢慢习惯了便坐得住,能好好地把狂奔的马折进衣服里了。
今年下半年始折衣主题曲换成史克里亚宾的钢琴协奏曲,说不上为什么。以前觉得史克里亚宾比较适合家务完成后,像日剧里好不容易完成一件苦差事后喝的冰啤酒。萧士塔高菲夫也是我愚公移山、乾坤大挪移、抹地后满身大汗才会点开的曲。折衣不能。如今却觉得刚刚好。大概内心渴望着某些平静水域底下的暗流,或想触摸某些与水流相反的水草,或想走在柔柔的、细细的雨中被掺杂着豆子打到头疑惑地转头问老天(或老史):做莫酱?
问题依然是问题,问题不一定能(在此时)有答案,我不担心自己不知道答案,继续折,一件一件折。一个一个问题慢慢折。把细细小雨、混进雨中的豆子、暗流、前方的曲折和对古人的疑惑都折进衣服里,叠好叠稳,希望能把古人(也不算很古)某些难以言喻的心事,又或我内心涌现过,没有答案的问题都一一折进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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