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國陣在馬六甲狂勝,下屆大選很快就來了,希盟還有時間嗎?安華這個負資產是時候退位謝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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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甲州選塵埃落定,希盟成了大輸家。我告訴朋友:“安華已經成了希盟的負資產”。朋友是馬六甲人,他回應:“我一直觀察安華如何領導希盟,他從以前到現在都是希盟的負資產。”
不提過去,只說本屆馬六甲州選的希盟選舉策略就一錯再錯。過去一再把希望寄託於安華領導國家的希盟支持者,這次對安華是鐵了心徹底的失望。
這次甲州選,有3個政黨全軍覆沒,民政黨與伊黨捧蛋不令人驚訝,公正黨從人間(原本就不在天堂)跌入十八層地獄,雖然令人大跌眼鏡,但事有先兆,連帶希盟團隊輸得難堪。
2018年大選,民政和伊黨在馬六甲並未贏得任何席位,這次也只是維持原狀。反觀公正黨,上屆大選上陣8席贏下3席,這一屆上陣11席,結果連之前所贏的議席也一併輸完。當中在丹絨比達拉,候選人還丟失按櫃金。
一位年輕朋友說,安華很自私,執意上陣最多議席,競選策略毫無章法。
若要數落安華的罪狀,收納“青蛙四人幫”為最大宗罪。當選民已經對導致州選的青蛙表達極度的厭惡,安華還在為青蛙說項,自圓其說,完全忽視選民和支持者的感受。
安華視青蛙為勝選的關鍵,是他一貫的作風,人家當糟粕,他當做珍寶。從喜來登政變之後,他就一直收納倒戈議員數人頭,屢試不爽,但屢屢被別人耍弄,不成事成了笑柄,他似乎還是不知清醒。
在疫情趨緩後,復甦初期大家整裝待發,希望經濟能夠回春,人人有生計,甲州四大青蛙卻倒戈鬧事,結果被迫在疫情下選舉,甲州人罵,外州人也沒有好話。
希盟助選團隊尤其尷尬,他們到咖啡店去拉票,結果一再被選民質問為何要收納青蛙?面對這種問題,他們個個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收納青蛙是大家都不能認同的舉措,助選員根本無法說服選民,青蛙是希盟可以寄託的對象。理性的人都知道這是荒唐的策略,但是安華就是一股腦認為,青蛙是來幫助希盟拿回失去的政權。
結果是青蛙們個個被烤焦!倒戈巫統導致州選的依德利斯哈侖自信自己可以獲得選民支持,結局是被金山公主詛咒,在亞沙漢輸得一敗塗地。
行動黨和部分公正黨領袖一再勸告安華,收青蛙必死無疑,選民將大力教訓,甲州選成績是最好的證明,安華之前充耳不聞,咎由自取。
馬六甲的選區多數是馬來人居多,甲州也是相對保守的州屬,馬來人在2018年嘗試過改變,然而希盟並沒有讓他們感受到不同,而且疫情加上政治不穩定,馬來人最終選擇迴歸國陣。安華一手主導的選舉策略,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一切很清楚地證明了,安華在過去一年半中做出的許多政治選擇要麼是錯誤的,要麼是完全誤讀了形勢。
就像不讓馬接再也的原任議員林秀凌上陣捍衛原席,引起基層和支持者的反彈,議席就這樣奉還給國陣。林秀凌的表現不是安華的最大考量,安華為了面子,還自以為是,一再撤換努力耕耘和有表現的議員,註定自食其果。
身為甲州選的主導人,安華在馬六甲人投票決定州政府的關鍵時刻,選擇去了砂拉越,主持美里公正黨競選機器開幕,主帥不在,還能奢望有好結果?雖然最後一刻可能改變不了局面,但是身為希盟共主,安華必須讓基層和支持者看到他與他們同在,鬥爭到最後一刻。
人不在馬六甲或許沒關係,但他在美里還發表了莫名奇妙的言論,還在質疑為什麼要在疫情下辦選舉?繼續鞭撻甲州選的競選標準作業程序太過嚴格。安華先生,你是沒有其他的談話可以發表了嗎?安華可以辯稱此話是重複講給砂基層和支持者聽,但是他忘了說話的時機錯了。
砂拉越選舉將是安華下一個考場,以希盟在砂拉越的表現作為指標,再以甲州成績為鑑,安華若繼續領導希盟,成績令人懷疑,如果砂拉越再次慘敗,無疑是安華的重大打擊。假如安華在下屆大選中繼續領導希盟,希盟必輸。
甲州選投票率低於沙巴州是希盟敗選的原因,唯希盟的吸票能力大幅滑落亦是不爭事實。希盟不僅失去了馬來選民的支持,而且華裔選民似乎也在懲罰他們。
安華因素不再具吸引力,以致華裔選民缺乏投票的動力;希盟也已經失去方向,過去希盟不斷對各族人民面對的生活問題發聲,例如強打1MDB和消費稅課題,這些課題現在已經起不了作用,而希盟也拿不出更強大的課題來拉抬支持力。更甚的是,一些民主改革的議題,如反跳槽法等,更已經被國陣騎劫了!
馬六甲和沙巴選舉結果顯示,當投票率過低時,是有利於巫統的,因為巫統擁有強大的組織機制來動員其支持者投票。希盟到現在還是隻能靠行動黨的城市華人支持率,能走多遠?公正黨和誠信黨舉止變得跟巫統、土團黨和伊黨沒有分別,但是在馬來選區和半城鄉區缺乏動員能力,這麼多年還無法建立強大的機制,再次說明安華的領導能力不濟。
隨著國陣在馬六甲狂勝,下屆大選很快就來了,希盟還有時間嗎?
安華這個負資產是時候退位謝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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