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和中國的體制,對新興國家有重要的範本價值,對世界提供秩序也起互補作用,因此,筆者以為不應有所謂的對抗的目標,而應以中立讓兩種體制的存在得到平衡。
由英國老牌雜誌《經濟學人》出版的《2022年全球大趨勢》,列出10個關鍵趨勢之餘,預測者清楚的帶出大國國際競爭的訊息,將美國與中國對照為“民主與專制的對抗”,試圖將兩國競爭帶進所有設定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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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被標定為“專制”,筆者以為是中國領導人的連任制度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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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待兩種體制的對立,應有“內政”與“外延”的角度,由於篇幅有限,本文先談兩者的內政。雖然民主和專制的理論是對立的,但筆者想從經驗和實用性比較。例如中國“專制”帶來快速而有效的經濟發展,也有效率的解決諸如控制疫情等的重大問題。
美國的民主體制是多元民主的概念,包含各種利益團體互動的政治過程,利益團體無須參政,卻可以通過政治渠道影響決策或國會議案,社會各方都享有參與公共領域的機會。
從實用上說,以控制疫情為例,中國政府隨時隨地的進行封城,代表措施暢行,而美國當時由於封城措施違反民主自由的利益,造成聯邦政府艱難抉擇,導致疫情有機會攻破醫療體系。
而今,針對疫情後的振興,兩國其實都有瞄向富人稅收。習近平的第二個百年目標,即從“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轉型向“共同富裕”,當西方學人認為是專制國家強行的劫富濟貧時,美國總統拜登也提出圍繞社會基層送福利的政策,例如“美國家庭計劃”和“美國就業計劃”將會向社區提供免費教育及改善公共交通系統。為了實現計劃,拜登也會向富人和企業課稅以填補政府支出,政策的深層是透過稅收政策來調整長期放任的社會貧富差距。
美國如今的經濟處境,與30年代的經濟大蕭條也相似,當時的羅斯福總統也來自民主黨,拜登的振興方案雖不能與羅斯福的新政並駕齊驅,但都朝向擴大政府的作為,也就是說,在自由的市場機制下,“小政府”需要被提升。
上述說明兩國政府做著同一件事的效率和困境,簡單而言,中國的體制讓政府可以繞過國會、利益團體、民意調查的阻礙,而美國總統為要通過有關計劃的財政法案,就連說服黨內分歧也耗費不少時間,致使拜登的支持率在美國所有總統中倒數第三,不僅如此,民調會影響選民對政府的信心,民主黨意外的輸掉佛吉尼亞州的州長選舉,莫不與拜登政府有聯動關係。
此外,中國與美國為表現大國氣魄,應承為拯救氣候立表率,但同樣有國內企業困境。然而,中國在國內電力不足的問題下,依然強力執行零排碳的目標,並且無所畏忌的懲處違規的企業,雖然震懾了投資者,但政府自信為投資環境打造的良好硬體設施,投資者不會卻步。美國也試圖趕上投資環境的競爭力,“美國就業計劃”就有一籮筐的提升基建計劃。然而,美國的政黨和利益團體,怕是不會跟總統同心同德,必要時會從財政支出上挾制,以避免總統獨攬計劃大權。確實是,民主制度可以避免少數人壟斷權力部門,衍生腐敗的管理制度。
中國的制度更多依靠高標準的道德審查,從政府部門到社會工作領域,人們養成審察他人道德品格的習慣。中國政府可以借鑑民主國家非常依靠的民意調查,將社會深層的反應告訴執政者以適時調整政策。當然,也考驗著中國獨特結構形成的群體,即有龐大的農民工,如果開放完全民主,便有可能瓦解黨國一體。
美國和中國的體制,對新興國家有重要的範本價值,對世界提供秩序也起互補作用,因此,筆者以為不應有所謂的對抗的目標,而應以中立讓兩種體制的存在得到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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