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的数据,世界人口每年吃掉大约二百七十多万吨鱿鱼。
个人从小就和几位兄姐一样,跟到外祖母和父亲吃辣的偏好,总喜欢可以任意添加料理过的辣椒在汤底充辣的福建虾面、咖哩面为早餐面食,两者相比,以咖哩面优先,因为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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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60年代,鱿鱼价格廉宜,居住同个甘榜的阿火叔售卖的咖哩面,与其他小贩售卖的一样,配有猪血、血蛤、豆卜配料,加上以辣椒拌炒过的鱿鱼细块,给香辣的咖哩面添加另一层次的南洋风味。
咖哩面的魅力,哦,不!应该说依然保留鱿鱼作配料的咖哩面魅力,经常打破了过一甲子岁数少吃椰浆烹煮的食物的健康饮食观念,至今每次购买时,还非得多付两三块钱鱿鱼加料不可。
小时候好奇,在我出生前已经离世的祖父祖母,是否和他最小的内孙一样嗜吃鱿鱼?每逢过年过节、祖先忌日,母亲都会准备鸡、肉,还有鱿鱼配搭而成的“三牲”作为牲礼祭品,并且将沙葛和红萝卜切成细丝加入鱿鱼丝、猪肉丝及香菇丝等配料烹炒的“鱿鱼炒”,祭祀祖先。
另称“芒光炒”的“鱿鱼炒”,属于娘惹菜肴,也是北马一带尤其槟城人每逢过年过节祭祖时少不了的祭礼佳肴。母亲用鱿鱼替代鸭作三牲处理,主要省钱,并且可以留待日后作其他菜肴,或者配合虾米、三层肉烹煮成鱿鱼粥,方便在某些繁忙日子,可以让一家大小自行从锅里掏取食用。
翻开童年记忆,每年临过年前大扫除,二姐煮的一大锅鱿鱼粥,香气四溢,令人垂涎,屋前五脚基成为没有饭桌的饭厅,捧碗粥蹲坐地上狼吞虎咽的家人,没隔两三个小时就手上一碗,好几次遇上高处飘下灰尘或蜘蛛丝,不偏不倚掉落鱿鱼粥上“加料”的一幕,印象最为深刻。
每年农历七月、八月,住家甘榜外菜市场的空埕旷地,为庆祝中元节和大伯公圣诞作潮剧演梨,附近一带,尤以潮籍人居多;现已发展成新市镇的天德园居民,提着矮凳椅子,拎着水壶零食,携老扶幼全家出动。
那时候,不像现代戏台上附有电子看板字幕,年轻观众大多不明白剧情内容,只因要陪家人,要不就是冲着林林总总的戏棚脚小吃;粿条汤、卤肉、四果汤、鱿鱼蕹菜等面食小吃而去。
用脚车、摩托改装成售卖冰淇淋、麻芝、啰也、烧烤鱿鱼的小吃流动档口,分别散布在戏棚脚周围。档口当中,围满人群争相购买的烧烤鱿鱼,现场飘散开来的烧烤鱿鱼香味,最触动人的嗅觉,远处都可以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鱿鱼腥香味道。
烧烤鱿鱼的小贩以原状及辗压成扁扁长长的两种鱿鱼让顾客任选,要测试个人运气的顾客,可凭只付1角钱(10仙)参与旋转轮盘的鱿鱼游戏,只要转盘上的针停止在大约20个格子中唯一指定的号码或鱿鱼画像,就可以获得售价3角或4角钱,附加一瓶类似“发达”青柠或葡萄口味汽水的鱿鱼配套,转轮落空的人,业者以一小瓶庄汽水交易。
月前,周边年轻朋友在热议讨论影视圈热门话题的人气韩国影集《鱿鱼游戏》,我从旁回应:“鱿鱼游戏”?我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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