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專制政治與一些普世價值觀有所矛盾,可反過來看,反對霸權統治的民主國家總主張“民主原則領導世界才會和平“的理念,不也是一種霸權思想?
我們對世界秩序的瞭解,多來自權威者的定義;權威者通常會從一般觀念和經驗,創造我們認識世界的理論和法則;國際關係上,大部分時候是國家之間對核心利益的追求,誤導了我們對世界普世價值的認知。例如,權威的雜誌透過國際正在發生的核心利益競爭,預測了2022年是美國代表民主而中國代表專制的對立狀態,將讀者導向了應該支持民主或支持專制的選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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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批評民主,是一種對民主制度的體驗所作反思的過程,不是反向的喜歡了專制。美國國內的學者,也有一半是在批評拜登舉行的民主峰會,一半是在對民主重建世界寄予厚望。即便如此,學者們對美國民主正經歷的衰退期也都很清楚,急於探討百年體制的修正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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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特朗普決定退出多個“國際朋友圈”後,西方民主國家擔憂中國與俄羅斯佔了空隙,因此歐洲國家從2018年舉辦哥本哈根民主峰會開始先替美國守住位子,等到拜登承接了民主峰會的期望並重建美國連接世界的民主體系。這場峰會更像是要重塑“民主和平論”,與“中國威脅論”並行為美國加強民主化的世界法則,而中國與俄羅斯是被劃分在陣營之外的,至於新加坡,一來與美國確是有關係深厚,二來新加坡總是苦口婆心的反對選邊站,美國沒發邀請倒是避免了自討沒趣。
此時此刻的美國與中國的核心利益競爭已從經貿、科技及軍事的物質層面深化到意識形態的層面,向來避談政治主義的中國以《中國的民主》白皮書反擊,回應中國的民主模式比西方民主國家來得更透徹。
一言以蔽之,中國與美國的體制各有優劣,我們也不能因美國外交戰略的野心而全盤否定自由主義的民主體制對保障言論自由以及政治民主的作用,中國當然是不接受人民民主專政的體制被民主國家解讀當作帝王專制,而且無可否認的,中國處理危機的效率高於很多民主國家,至今持守對冠病病毒的清零之戰,實際也是體現中國的自我約束法,並以此降低影響亞洲區域的風險值。
世界廣泛的物種及民族文化等的演化不應簡略以政治概念去理解,所以把民主與專制當作是世界的二分法是不正確的。即使是政治定義,也不是非此即彼。一個國家的政策形成與行為體、利益和體制相互聯結,故筆者以為美國與中國在公共衛生領域的政策差別是出於美國重視自由主義而中國重視民主主義,美國經濟社會的健康風險更多時候是由自由市場機制負責運轉,政府儘量干預最少,而這種環境下的反對疫苗者的言論和行為,政府無可控制,所以也加重社會影響的風險。至於中國,政治上的專制反而很大程度上抑制了反對疫苗的言論散佈,不也是以人民為主的管理方式嗎?接種疫苗的風險真實存在,可是各國以及世界衛生組織一致都認同接種疫苗必須進行,此狀態下的“專制”比“民主”更快達到目標。
反正每個社會有個別天性文化塑造和演變成不同的社會制度,作為本國制度的獨特性,若沒有違反歧視及迫害特定的民族等的普世價值觀,各國的統治制度應該受到平等的尊重。除非國民自覺產生新的認知而對抗既有的統治制度。很多事實反映少數的民主國家以制度上的優越感,常做鼓吹他國民主革命之事,或強力批評以及制裁以遏制非民主體制的國家向上流發展。
雖說專制政治與一些普世價值觀有所矛盾,可反過來看,反對霸權統治的民主國家總主張“民主原則領導世界才會和平“的理念,不也是一種霸權思想?
民主峰會應該受批評的不是民主,而是民主國家過甚的優越感。歐美國家的資產階級革命的民主演變到亞洲和非洲、南美洲地區,早已變異成為“第二種民主”、“第三種民主”等等,各國依不同需求發展民主的多樣化,已然可作為寶貴的經驗法則提供給美國改革國內民主衰退的參照案例。所以,如果民主峰會上的拜登若肯虛心納諫,那還可提高峰會的層次感,但堅持用僵化的理念解讀民主應該照著傳統的西方模式,民主峰會上的各國差距不會改變,終究也不可能達成美式的全球共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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