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冠狀病毒病來襲,深守居處,沒有了戶外活動生活。快兩年了,加強疫苗第三針也打了,正在盼望著可以出國的日子到來時,非洲突然出現了變種冠病病毒Omicron!網上達人譯成“噢滅共”,肯定是年度中文最佳翻譯。據說“噢滅共”比Delta的傳染力更猛更兇,出國的日子可能又要遙遙無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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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如果沒有疫情,偶爾去北京見朋友趁機觀看北京各家秋拍預展。現在動彈不了,只能在網上看預展,北京朋友知道我好這一味,也發一些圖片讓我望梅止渴。發現這個秋拍,出現比往年更多的張大千潑彩潑墨作品。
提起張大千,我就先告知天下,他不是我的那杯茶,看張大千的作品不會讓我情緒激動,不過電。八大山人、傅抱石、齊白石、虛谷、陳子莊的,我會神往,會有點醉,會依依不捨才離開。
張大千在近現代中國水墨畫壇的地位是崇高的,是殿堂級的,是事實,蟻民如我說什麼都改變不了。他是個全能畫家,山水,花鳥,人物,工筆樣樣擅長。筆墨功力之深遠,仿石濤可以以假亂真,仿八大山人似模似樣。看他早年的畫,都是似曾相識,熟口熟面的古人遺風,新瓶舊酒,美則美矣,然無新意,沒有和時代接上軌道。
徐悲鴻讚美張大千的那句名言“五百年出一大千”,有語不驚人死不休之裝腔作勢,聽在耳裡有點科幻的感覺。大家都知道徐悲鴻最擅長讚美人。
不符合現實的浮誇讚美,不必太過認真,一笑而過最好。“五百年出一大千”想是指張大千因遭眼疾開創了全新的潑彩潑墨中國水墨繪畫技法語言,使傳統中國水墨畫有了新的視覺效果。
今年秋拍多件張大千潑彩潑墨水墨畫,最引人矚目想是嘉德的那幅《秋曦圖》吧。據說此潑彩是一個藏家向張大千定製,並一再囑託一定要是最好最頂級的潑彩。看圖,《秋曦圖》是張大千潑彩畫中顏色鮮豔眩目的一幅。講到張大千的潑彩用色應說是他3年面壁敦煌所得之靈感啟發。
在拍賣市場最為人知的張大千潑彩必是2016年在香港蘇富比拍出2.71億港元天價的《桃源圖》了。此畫原是香港導演楊凡的舊藏,他為了開拍電影《流金歲月》,1987年忍痛送拍蘇富比,賣出187萬港元,成了佳話。我看過《桃源圖》真跡,是幅美麗的潑彩,很討人喜歡的一幅畫。
這些年在拍賣會預展看了不少張大千的潑彩,沒有因為這些令中國水墨畫耳目一新的創作而喜歡上張大千,因為很多都是一般的作品。直到有一年《幽谷圖》出現在蘇富比,是幅直立的巨畫,看第一眼就被它吸引住了,是抽象的潑彩潑墨山水畫,很快我進入了畫裡。看了很久,離開時還情不自禁,回頭再看一眼。至今張大千只有這幅《幽谷圖》潑彩打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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