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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2:00pm 14/12/2021

馬哈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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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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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美|是馬哈迪造成華人“難以融入大馬社會”

真正造成大馬華人始終警覺自己是華人、說華語、不願意放棄華人文化的根本原因,始作傭者就是

前首相馬哈迪在新書《抓住希望:為馬來西亞繼續奮鬥》的推介禮上,談及華人的族群身分認同,並以華人用筷子吃飯和馬來人以手抓飯為例做為對照,一石激起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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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之引人爭議,是因為馬哈迪提了兩個概念,一為融入社會,另一為同化。他這句話的前提採取的是馬來人以族裔文化定義的“馬來人的大馬”國族思維,而非華人以國籍定義的“大馬人的大馬”國族論。

馬哈迪和華人對國族定義的相異,造成許多華人很委屈,覺得自己明明在大馬土生土長,奉公守法、響應政府推動的政策,並且在國家發展中做出應有的貢獻,為何只是因為用筷子吃飯、說華語就被馬哈迪視為沒有融入大馬社會?反之,對馬哈迪而言,華人一日沒有同化為馬來人,就不是真正的大馬人,也就是沒有融入大馬社會。

也就是因為馬哈迪和華人群體思考的出發點不一致,也就造成雙方的對話難以形成交集。此文試圖回應馬哈迪關於華人難以被同化的問題,但並不表示我贊同或認同馬哈迪所說的華人必須被馬來人同化的說法。

真正造成大馬華人始終警覺自己是華人、說華語、不願意放棄華人文化的根本原因,始作傭者就是馬哈迪。

讓我們一起回想,身為大馬華人,當我們在國外念書、開會或旅遊時被詢及是哪一國人,我們都會回答“大馬人”,而非“大馬華人”,因為我們面對外國人時,我們並不會輕易就被喚起或意識到自己是“華人”。但一回到大馬卻完全相反,我們無時無刻不被這個國家提醒著我們是華人。

比方說,隔壁Halim的STPM成績明明比我孩子差,為甚麼他被政府大學錄取,我的孩子卻名落孫山?因為我的孩子不是馬來人/土著;為甚麼我的公司明明具備上市的條件卻無法上市?因為我的持股人都是華人和印度人,沒有符合馬來人/土著持股30%的要求;為甚麼我明明看上一套房子,我也有足夠的錢卻買不到?因為那是土著保留單位 / 土著固打單位,而我不是土著。

當一國憲法以二分法的方式,一刀切的把人民分為馬來人和非馬來人,強調馬來人的特權地位時,國家再遵循憲法的制定,在政策上獨厚馬來人和土著時,國家已經帶頭把華人/非馬來人/非土著排擠在主流的國家體制外,暗示這一群體和我族的馬來人/土著並不是一家人。

須知,身分認同並不是以身俱來的先驗知識,而是個人與外界互動後依據個人的感受和經驗產生的選擇。當華人一再的被排擠在國家的各項馬來人/土著政策之外時,我們就是一再的被國家間接提醒“你是華人,所以你不能獲得國家的這些幫助”。於是我們回頭審事自身,喔,是,我用筷子吃飯,我說華語,所以我是華人;由於我是華人,所以我必須更堅定我身為華人的因素,不能放棄華人文化,因為這就是我。

當馬哈迪說東南亞許多國家如菲律賓和泰國華人,都能夠很好的融入當地社會,但大馬華人都難以被同化時,他或許忘了一件事:菲律賓和泰國,並沒有如大馬政府般推行扶植人口佔多數的馬來人/土著政策,卻排擠包括華人在內的少數非馬來人/非土著。已具當地國籍的華人,和多數族群享受著國家的保障和給予的同等福利,菲律賓和泰國華人,並沒有如同我們一樣的一再被政府提醒自己是華人的身分,所以無法和馬來人/土著享有一樣的國家福利,因此他們當然能夠很多的融入當地社會。

大馬這種有系統性的獨厚馬來人/土著思想,最早也最為人知的,就是出現在馬哈迪1970年的《馬來人的困境》。翌年,第二任首相敦拉薩就推動在實行上相對照顧馬來人/土著的新經濟政策。敦拉薩制定新經濟政策是否有受到《馬來人的困境》的影響,我們不得而知,但馬哈迪從1981年至2003年擔任大馬22年首相期間,卻盡其所能、無所不為、不遺餘力的執行馬來人/土著政策卻是不爭的事實。

數十年來馬哈迪一味的怪責我們華人無法被同化,無法融入大馬(馬來人)社會,或許馬哈迪更該怪責他自己,因為這都是他一手主導造成的。或許其他首相、政治人物甚至小拿破崙也有一定的“貢獻”,但不可否認的是馬哈迪的責任絕對比其他人人還來得更為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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