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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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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春秋

发布: 9:00am 04/01/2022

蕉风

学生周报

陈瑞献

年终特辑

诗人

李有成

诗集

张锦忠

梅淑贞

【陈瑞献特辑】梅淑贞/因缘殊胜

作者:梅淑贞
陈瑞献给《梅诗集》写的序(上图),字比起67年那封信易看得多。另一张(下圖)是他与法国诗人戴文治合作的印刻书,戴为他的每个石印写一短诗,已在两年前去世。(照片提供/梅淑貞)

乍闻英译诗作品的行将出版那刻,第一件想到的事,竟然是:“那他会不会也译了〈墙上的嘴〉?”

因为那篇会是超难翻译。约莫记得原文刊在70年代的《》,但那是诗抑或是散文却已印象模糊。再想了想,应当不会是诗,因为无人会埋怨诗难懂。〈墙上的嘴〉刊出后,当年确是有篇文章抨击它晦涩,顺便连瑞献那些年的作品也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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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在新加坡见到瑞献,他解释说〈墙上的嘴〉是禅家语,因为禅宗师父都不爱多说,沉默才是真如的语言,所以他们把嘴挂在墙上。

近日收到锦忠英译诗集的软件(特别要说的是,除了诗译得非常好之外,他写的长序亦精彩绝伦,提供了很多有关瑞献的宝贵资料),看过目录后,发现那篇印象中超难且尚未厘清是诗抑文的〈墙上的嘴〉不在其中;再和瑞献联络,原来是篇小说,后来已改名为〈水濑行〉。

但还有一件事需要厘清,便是编辑靖芬在邀稿时曾嘱我写一写当年译〈庵罗树园〉和诗集《湄公河》的经验。

〈庵罗树园〉?那是什么诗?怎么一丁点印象也没有?于是立即回邮给靖芬,说自己毫无印象,应该不是我译。

待看过锦忠传来的英译诗集序文,再接到收录于第二本瑞献诗集里的The Garden of Amra Trees译诗,赫然看到此首创作于1967年11月的长诗,于诗末有“translated by May Soo Chin”这5个字,才吓了一跳,原来当年不知死字怎写的中五生,确曾做过如此匪夷所思的异事。

翻译〈庵罗树园〉的时间,倒肯定是中五那年,即是1968,在上过班主任兼英文老师某月某日的课后。英文老师名约瑟芬(Josephine Pang),大概是姓方,17岁进入马大英文系,20岁便以一级荣誉学位毕业,然后回来她的家城,即是槟城,在柑仔园修道院女中执教,并于中五时成为我班的主任,比她的学生只年长几年。

此生能遇到约瑟芬是吾等的福气,因为她除了根据教科书授课,如那本令她闷到抽筋的They Dared to be Doctors(《敢敢想做医生》)传记小说,也教导我们读诗写诗,还和学生讨论音乐和电影。

只是她对音乐持有洁癖,只听巴哈萧邦贝多芬以及维也纳合唱团之类,视流行音乐为洪水猛兽,曾在班上众同学面前训斥说喜欢“披头四”的我为离经叛道。

可能是那些读和写英诗的课,激发我对中诗英译的兴趣。而第一首不幸让这名对英诗只识条铁的华校中五生,就是当年以“牧羚奴”发表诗文作品的《巨人》诗集中的某首诗。诗名已不记得,只约莫记得译诗中曾用了个monumental或monumentally字,译完后便赶著寄去新加坡给Shep献宝。

Shep即是牧羚奴,Shepherd的缩写,“牧羊人”是也,也是自1967年收到他的第一封信后我另出心裁替他起的名字。因为他在信中叫我May,和“梅”同音,我也十分欣然受落。这一生中,也只有他以此名唤我。

瑞献收到我译得乌里马叉(字迹也同样潦草)的所谓英译后,不但没有笑话我,还拿去给南大的一名资深教授点评,然后将修正版寄回来给我意见。那是位大名鼎鼎的翻译名家,让我受宠若惊,而且他也没有改得很难看,只是略改动了几个字而已。

自从那次初译的成绩不会太过差劲后,越发激起我英译中诗的兴趣,目标当然又是自中三开始便成了这名中学生灵感泉源的“巨人”身上。

隔了55年,这名抄袭猫也不怕从实招来:1966年那首获得《》新诗创作比赛首奖的〈召唤〉,其实是参考牧羚奴那些日子发表过的诗作后才东拼西凑而成。奇的是从来没有人发现“若有雷同,实非巧合”此事,连当时的《学生周报》主编白垚都没发现,还以龙飞凤舞的钢笔字,写了封以友联出版社自创专属信笺的信来以示鼓励。

我那位年方十八九岁便已开设裁缝店当起小老板的二姐,看到我登在《学生周报》的得奖诗,大惊小怪地嚷嚷:“你抄牧羚奴的东西!”

我听到此话立即魂飞魄散,心想:“完了,连姐姐也看得出来!”但仍然嘴硬地自辩:“我没抄他!都是我自己写的!”

于是一直都活在恐惧里,就连代发得奖诗作奖金25大元的槟城学友会没依照比赛章程发出奖金,我这名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的新晋草包,也不敢去追讨。

到了2017年与有成在饭局中说起此事,令他大为吃惊,因为作为槟城学友会以及银星诗社其中一员大将的他,完全不知道有“奖金不知所终”之事。

可能是我姐和我都想太多,尤其是我的裁缝师二姐这名犀利的业余文学批评家闲闲几句话,令我过了一段不知如何是好的日子。唯一的救赎方法,便是自己认真创作,写自己所想要写的,特别是写青春守寡的大姐,于是有了母亲和孩子的系列。记得曾将其中一首英译作为呈交给约瑟芬老师的功课,获得她相当不错的评语。

瑞献是在1967我中四那年,第一次写信给我,那时我们家仍住在观音亭后街,正式名称为史超域巷。

自己心仪多年的偶像竟然会写信来!我高兴得以为是在作梦。但问题也立即来了:除了认得出自己和写信人的名字和另外几个字外,那封以墨水写成的蝌蚪似小小楷,却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天书。

自己每天放学回到二姐的裁缝店后,就拿信出来研究一番。如此这般折腾两三天后,母亲见我一筹莫展,便带了我去位于只隔了一条街的观音亭,找一名在对过的香烛店五脚基长期摆张桌子的写信佬代我解读,她所持的理由是:“写信佬专门替人写信看信,一定能看得明白。”

我觉得妈妈言之成理,虽然整件事很荒谬,也只好乖乖跟随去找那名写信先生了。可他接过信后上上下下看了一会,摇头说:“呢啲乜嘢字嚟架?我唔识睇!”说罢就把信递回给我。连最寄存厚望的写信先生也帮不上忙,这可如何是好?

怎知一回到裁缝店,自己将信再看一遍,仿佛听到头顶上“轰”的一声,此信不再是天书,里面的每一个字都看得明明白白。从此便与瑞献成为通信很多很多年的朋友。

除了锦忠新译的The Amra Gardens,他也电邮了收录于《牧羚奴诗选集二》的〈庵罗树园〉英译The Garden of Amra Trees,待读到“your heart, is a thousand-faced octopus”那行,整颗心瞬间颤动了一下,是的,终于记起来了,当年的中五生,确曾让原文的“你的心,是千面的八爪鱼”震撼到,这么帅、这么有力的句子,怎能放过不译成英文呢?

是,我超喜欢翻译,特别是受到约瑟芬老师启发也爱上英诗后。因为她也刚教了我们可将through简写成thro,于是便立即活学活用,在英译〈庵罗树园〉时,一概将原本应是through并写为thro。

可〈庵罗树园〉长达144行,可谓是诗中钜作,而且用了很多的佛教词语和典故,理解已不容易,要英译就更难,更何况当年自己只是个天主教会所办的修道院学校中五生,对佛理和禅宗一窍不通,怎敢如此胆大妄为,为这首瑞献写于1967年的重要作品英译?

而且那时自己的英文程度不算怎样(今时今日也不算怎样),除了自己的不知死活,还有瑞献的鼓励之外,也想不起译此诗的动力来。

也是由于瑞献的诚邀和鼓励,才让这个马来文也说不上标青的三脚猫与他共译《湄公河》。那是1971或1972年,我在拉曼学院读专科。

瑞献担任《蕉风》的“域外编辑”时,与姚拓、白垚和有成的共同策划下,曾出版了几个掷地有声的专号,篇幅皆很大,每次都是厚厚的一本。记得我也被赋予翻译马来文学专号部分诗文的任务,大概因为这样,瑞献觉得我可以帮忙他翻译一部分拉笛夫的诗作,以让《湄公河》能以华巫双语出版。

其实《湄公河》最好的译诗,都出自瑞献的手笔,特别是那首点题的〈湄公河〉,与原作Sungai Mekong,同是一唱三叹的一流杰作。

2013年吉隆坡的国家画廊为拉笛夫举办60年艺术生涯纪念展,通过在画廊工作的朋友爱伟问我手头上有无《湄公河》可借出以作为展览品。

可巧办公室里找到仅存的一本,便赠送给画廊作为永久馆藏。负责人透过爱伟表达他们的惊喜,说是首次看到有此华巫对照的诗集。

我当时就想:这都得谢谢瑞献和拉笛夫这两位诗、画、艺皆精通艺术家的深厚友情。

锦忠在序文中提到他自创的The  Generation of 1968 (1968世代)一词以形容那个年代以瑞献为首的一群新锐新加坡作家诗人,而有成与我虽非他们的“五月出版社”成员,但因为斯时有《学生周报》和《蕉风》这两个共同乐园,仿佛也成了1968世代的一分子。超过半个世纪后,到了2021年的岁末,锦忠锲而不舍辛苦了10年的英译诗集终于出版,让1968世代的三人加上锦忠得以共聚,借瑞献的电邮所言:“确实是因缘殊胜的团圆。”

陈瑞献60年代“巨人“时期照片。翻拍自白垚《缕云起于绿草》。(照片提供/梅淑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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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4:35pm 06/01/2025
【2024读家选书(下):印象篇】 ❶流散、回溯❷变变变❸“地方性”再发现

编按:同往年一样,我们也请了几位年轻作者写下本地中文出版的印象文,作为你的选书参考。

李婷欣

流散、回溯:马华故乡与身份的再思考
文:李婷欣(台大中国文学研究所)

在现代化浪潮推动之下,迁徙与游走成为常态。“故乡”书写逐渐超越对原生地的情感依恋,转向一种回望的本能,与文化再现的实践。2024年“读家选书”(文学类)多部作品以多重视角探讨“故乡”,展现层次丰富的叙事形态。在“空间”—“时间”双重迁徙背景中,个体的回溯映射出历史进程的一部分。而多代写作者在叙述中展开对话,使“故乡”成为马华文学演进的重要纽带。这些作品以多样的文学地景,承载着对成长记忆、离乡情愁与身分思考的深刻书写,构筑了丰富而复杂的文化图景。

故乡书写必要性

海凡以其马共游击队经验,透过《落香》在二岛之间穿梭书写,将生态观察融入文本,描绘雨林共生的自然景象。上次写胶林生话,这次写沙巴管理油棕园的岁月,冰谷在《荒野惊奇:冰谷自传II》透过奇谈形式串联荒野记忆,从在“风下之乡”五年的“拓荒史”,重新审视故乡与身分的复杂关系。

故乡的书写因个体记忆的差异而呈现多样性,同时在反复的书写中逐渐形塑新的文化意义与认知。以槟岛为例,陈志鸿的《昔日儿童皆长大:槟岛乔治市男孩的故事》谈关于自身游走各地,但无论所见为何,“终究是从槟岛人的目光出发。”;梅淑贞在《游花园》对乔治市过度观光化的变迁提出批判,写道:“我是归人,不是走马看花的过客……”

这些文本不仅捕捉地方变迁,亦重塑个体与城市的情感联系。

麦留芳自传性散文《流水滚石》写了新/马两地的流金岁月,也聚焦于霹雳北部一带:槟岛、霹雳玲珑、怡保街巷,勾勒出故乡的时空延续性。牛油小生的《写给未来情人的足球指南》虽采博物式叙述视角,仍不脱新山作为故乡符码的影响。故乡书写或许并非刻意为之,却常成为自我定位的深刻倒影,折射出个体记忆与文化认同的复杂交织。

从土地至故乡——马华文学的“故乡”

书写,不仅重新诠释个人与土地的联系,更为未来的文学创作提供了一种更开放、更多元的想像。马尼尼为在台,以另外的视角批判地解构传统意义上的“故乡”。《故乡无用》再现了乡土与现代性的矛盾张力:因肉身在他乡而长期受压抑的乡愁,游子逐渐失落——“我这一代人很多离开了就再也没回来过。”乡愁在流散中被压抑,最终化为身分迷失的征象。这一书写反映出马华文学在时代洪流中的流散与重构,亦突显其对故乡议题的当代省思。

以书页为介质,马华文学在流散与重构中不断探索身分与文化的多元样貌。或许,我们能进一步追问:当代马华文学中的关于地域/故乡书写,究竟是一种纯粹的怀旧回望、讲古,还是一场对身分与文化的持续重构?在流散/定居的交织中,我们如何避免将故乡过度理想化,而是以更深度的视角回应其复杂性?这些未竟的问题,或许正是马华文学未来持续需要寻找的。

叶福炎

变变变!
文:叶福炎(东海大学社会学系博士生)

在整理完2024年的马华出版品并贴在个人脸书后,陈静宜留言问:“今年的出版品较往年蓬勃吗?”以出版本数来看的话,过去一年的整体出版包括再版、再刷以及新版,大致上仍维持在既有的水平之上。不过,若分别从文类、内容及出版的版图来看,它们有着不同面向的倾斜。

从文学类的书单中,这一年可以说是资深作家的盛年。从年初由有人出版社推出一套7册的《梅淑贞文选》,一直到年末以冰谷第二本自传《荒野惊奇》,颇有前后呼应、文学定调的意味。只是,这一年甚少能见新人的出现。在个人所知的范围内,只有3位诗人,包括骆俊廷《大寒以后》、覃勓温《夕惕斋诗稿》以及章楷治《凋零与丰收:致芬妮》。或许,单从一年来看无法判准文学生态的现象,但不失为一记录。

不过,从内容层面来看,这一年马华文学是以儿少时光、家乡为书写主题。有别过往都围绕在政治记忆的文学书写,如此写作的集体改变现象,也是值得关注的。这几年来,许多马华作家都在谈论个人的写作如何摆脱马华的既定印象。我想,过去一年的文学出版提供了不少的思考点。毕竟,马华文学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而是极具生机蓬勃的多元及多样态发展。

另一方面,其实我们也能在非文学类的书单中,发现有关于华人与政治论述的减少。在过去一年里,最印象深刻的两本,即是祝家丰《政治发展和民主化征程》和冯垂华《街头的共同体》。当然,马华出版中常见的宗教讨论、地方史撰写,仍是非文学类主流常见的内容。它或已成为一种特定的出版类型,而这也涉及马华出版生产链的课题。

过去,我一直都在关注普及大众的出版品。它不仅占了出版市场很高的比例,也是拉动出版业很重要的存在。现阶段来说,它一直正在积极成长中。陈静宜对饮食文化的讨论、赖昭宏以大体老师家属的自白、陈亚才对印裔社群及宗教的介绍——这一类的大众书写相当重要,也是从阅读进入思考的重要媒介。

总的来说,过去一年的马华出版市场并未有令人惊艳的作品。若要细数种种可能的原因,我想可归纳为以下两个,即书籍出版也开始走向分众化,出版社能明确提供读者他们在阅读上的需求;另外,整体出版市场的版图处在一个变动的状态,或许出版社也在重新调整自身的策略和定位。

无论如何,这一年来的改变也只是个过渡。我相信,不久将来就能见新的版图出现。而在可见的未来里,整体的马华出版品必然是朝向多元的发展,也将在读者与市场的主导下,带起不一样的出版市场。2025年会是一个新的起点!

潘舜怡

南洋岛屿的“地方性”再发现
文:潘舜怡(马华文学与文化研究者)

回顾2024年,以“南洋”、“马来半岛”及“东南亚群岛”等区域性和地方性视角为主题的马华文学作品,似乎再次掀起了一股热潮。在影视方面,廖克发的一部时长5个小时的纪录片《由岛至岛》,反思二战期间,日军、台籍日本兵、东南亚华人,尤其是新马印尼华人之间的历史创伤遗绪,试图重新梳理南洋岛屿的战争网络以及庶民叙事。此片获得2024年台北电影奖百万首奖、金马奖最佳纪录片等奖项,备受瞩目。而在印刷出版方面,也“由此地至彼地”,出现了不少聚焦探讨南洋不同区域的地方文化、宗教信仰、文学地理、小镇历史的叙事,散发着关于马华岛屿/地方书写的魅力。

首先在北马部分,三可马凯丽的《乔治市的老店铺》带领读者进入槟岛乔治市,通过栩栩如生的建筑插画,叙说城镇老街、小巷的小铺故事,展现槟岛老建筑的生活美学气息。此外,陈志鸿的《昔日儿童皆长大:槟岛乔治市男孩的故事》,则以散文笔触,回忆在乔治市生活的童年往事。本散文集透露了作者对于祖父母、父母、亲友的抒情叙事,让读者感受属于槟岛小孩在市镇成长的记忆“温度”。

转移至中马部分,朱宗贤的《霹雳地方掌故》引领读者进入霹雳州的各个县市,从教育、经济发展、新村、医疗、饮食、宗教、小镇老街等面向,探讨该区华社的文化记忆。本书内容巨细靡遗,娓娓道来,尽现霹雳华人生活的地方风情。至于白伟权的《拜别唐山:在马来半岛异域重生》,则回到19世纪中叶至20世纪初的历史现场,考察拿律地区的华人史,当中牵涉了华人苦力移民、矿工的社会日常,谈及地方瘟疫、会党帮派斗争、华人经商群体的盘根错节,打开了离散华人于南洋“重生”的史迹剖析。

至于廖文辉编的《居銮老街的社区建构与发展作用》,则是本年度南马社区观察的代表作。本书属于学术研究作品集,书中收入了9篇关于柔佛居銮的华人社区建筑老街、教育、华人领袖、家族企业等探讨。另外,廖文辉的《马来西亚闽南宗族资料汇编》以及安焕然的《海洋与南洋:海南人的历史与文化》,分别考察了移居南洋的闽南、海南华人群体,讨论他们的宗族史、精神文化史,从学术研究角度进入对华人“由岛至岛”流动的历史叩问。

有趣的是,留台作家兼画家马尼尼为似乎“背道而行”。她的小说《故乡无用》叙述的是一个20世纪从中国移居至马来西亚落地生根后,所产出的“无用”的家庭故事——叙述卖咖啡营生的“阿公”以及14名儿女如何面对疾病、死亡、迷信,思考原乡平凡“无用”的反讽性。而本书为第24届台北文学年金获选作品之一。

整体而言,本年度关于南洋的“地方性”书写题材丰富,内容多元,无论从文学或者非文学类的出版读物而言,均发现作者们对华社地方的大历史与小叙事的关怀与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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