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沙迪新成立的“MUDA”將在下一次選舉左右很多議席的選情,甚至有可能贏得幾個關鍵議席,成為造王著。
隨著科技的發展,世代的交替不再是以百年為單位。單單二十世紀,就發生了兩次世界大戰,互聯網的面世,以及國際間的互通,加速了新世代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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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2000這一百年可以分為6大世代,即1900-1924的GI世代、1925-1945的沉默世代、1946-1964的嬰兒潮世代、1965-1979的X世代、1980-2000的Y世代和後2000的Z/阿爾法世代。一個世紀,6代更替的速度,在人類淵遠的歷史,實屬驚人之速。
但是今時今日的21世紀的“Z”或者“阿爾法”世代,又分成幾個小世代。這個世代因全球國際化的原因,已經不被“國家或朝代”所侷限。
我拿馬來西亞當例子,用“資訊來源”作為切割,65歲以上的為“紙質報刊”世代;30-65歲為“臉書世代”;20-30歲為“IG世代”;以及20歲以下為“抖音世代”。
各個小世代的思維模式、生活作息、工作目標、知識、政治了解等等,都截然不同。就拿紙質世代的大多數人和抖音世代做比較,前者在經濟上注重穩定、忠誠和保障,所以偏向於對擁有房地產有一些執著,不輕易轉行,不願意從事高風險的投資等等。原因是那世代人經歷了國家動盪,以“生存者”模式為生活理念。
抖音一族,剛出社會,沒有經歷什麼社會動盪,資訊及科技發達,所以經濟理念不再對“擁有權”這個概念抱以執著,可有可無,邁向“共享”理念。尋覓工作不再是以生存為條件,而是會尋找最適合自己的工作和工作條件,不停嘗試轉行,止於至善。
同一個時期的報刊世代的長者,對抖音世代的新生代頻頻搖頭,冠以“草莓族”,挪揄其不堪一擊的個性,沒有老一輩人的忠誠、刻苦、勤奮、不懂規劃未來、遲婚不齊家、不願傳承文化等等。
反之,抖音世代覺得報刊世代為古板、固執、故步自封、不願冒險、盲從於傳統、苛刻、使得國家停滯、無理取鬧、無法與時並進等等。
而我們夾在中間的臉書以及IG世代,對上下兩代,有著“我能理解,但不感同身受”的想法。報刊世代如何看待抖音世代,及反之亦然,我們都能同理,但不完全苟同。
由此分析,不難察覺在政治上,友族和華裔年長者,對老字號巫統和行動黨情有獨鍾。巫裔年長者盤根的郊區選區,巫統從未敗選;華人集中的城市區,60年來都是行動黨的地盤。
2018年大選翻盤,對巫裔老者來說,本質上還是巫統的內鬥。敦馬哈迪為巫統首相22年、納吉為巫統首相9年,包括慕尤丁、沙菲益、安華、慕克力等,雖為希盟及反對黨領袖,但其出身,皆為巫統。所以,選國陣或者希盟,都是在巫統內部分歧中,作出選擇。
下一次大選,18歲以上的國民將自動被登記為選民。屆時在原有的1500萬選民中,增加300萬,即20%的新選民。
在投票率平均的前提下,這新增的20%是左右選情的關鍵。這抖音世代為主的新科選民,無論什麼族群,對巫統和行動黨都不會情有獨鍾,沒有“忠誠”可言。
對老派政治的不熟悉,以及黨爭的厭惡,讓這一世代更傾向於務實、國際政治正確,以及擺脫舊思維的政黨或政治人物。
由此可見,由賽沙迪新成立的“MUDA”將在下一次選舉左右很多議席的選情,甚至有可能贏得幾個關鍵議席,成為造王著。
上次的馬六甲州選,MUDA尚未參選。國陣的普選票為38%,希盟36%,國盟則獲得22%。國盟的這個22%大多數是對國陣和希盟的反對票。只要MUDA出征,將輕易掠奪。
老一輩的長者,和部分臉書世代,都對MUDA嗤之以鼻,說其為“草莓族”,不會幹出一番事業。殊不知,這就是報刊族對抖音族的整體看法。大多數抖音世代的心中,只有一個政黨選擇,即MUDA。
政治上,夾在中間的臉書一族比較傾向報刊世代,IG世代則是傾向抖音一族。一個時期,四代人,國陣、希盟、國盟、MUDA,下次大選,有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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