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为城中城上纲为冒犯华人传统文化的罪名外,还有很多非常不科学的言论,比如纸屋带来衰运、影响国运、白事等等毫无根据的说法,根本不符合逻辑思考且经不起分析。
纸屋只能用在清明节?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理解和误解。吉隆坡城中城(KLCC)农历新年的纸屋装饰,引发的争论值得省思。为何一个属于商业中心的新年布置,成为一些网民讨伐的目标?其背后有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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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社一些政治人物和网民对纸屋的功能理解,就局限在国内神料店提供民间习俗葬礼的贡品范围内。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纸屋作为多个世代成长的记忆,把它等同葬礼作用的坚持,城中城挑战了本地华人的成见和忌讳。虽然纸扎文化随着世代的演变,成为艺术摆设用品之一,在个别文化区域的运用也不必然是丧葬之用,不过,作为行之有年的民间习俗,在我们既有的偏见中纸屋依然只能是用来烧给离世者的物品。
其实也不见得华社对传统丧葬文化全盘照收,在面对现代化的冲击,以及庞大的商业集团的创意革新下,丧葬文化中许多被视为迷信的部分已经去除,繁文缛节也简化了许多。在国内众多活跃的佛教组织之宗教洗礼后,一些信众也开始接受所谓的“佛化葬礼”。在佛化下,由于环保和科学理性的合理化后,不要说纸屋这类大型的用品,一些连金银纸也省了。
所以华社中对这个课题,是有不同的意见的,不是三几位坚持所谓的该摆设是不详的预兆之落伍且不科学的看法。然而,为什么华社中一些人对该摆设有如此大的反应和反感,对纸屋的焦虑又是什么原因呢?
对纸屋的焦躁反应,可以放在大马族群文化身分认同政治的视角来剖释。虽然很多课题都出自那框架,如果是维护母语和文化自主,身分认同政治在国内的现实环境中是自然的事。不过,这次的反应却带出了值得讨论的趋向。
随着政治版图重组后出现的向右倾,一再发生各类原本是很小的事,几个人在社媒鞭挞引发效应后,成为很重大的事情。其中更往往参杂了族群宗教的排他情绪,使用一种唯我独尊的狭隘思维去批评、排斥、压制他人。他们也把自己的世界观和宗教观,以非常鲜明的对错界线和是非立场,生硬地加诸在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之上,并要求他人听取本身的偏见。
纸屋装饰课题上,类似的操作模式,是否很类似他人建筑物有个十字架就是冒犯。无限为城中城上纲为冒犯华人传统文化的罪名外,还有很多非常不科学的言论,比如纸屋带来衰运、影响国运、白事等等毫无根据的说法,根本不符合逻辑思考且经不起分析。那种看表面就下定论的作风,不正是当前族群关系的写照,而不少政党和政治人物也经常成为受害者。
华社几时也开始跟随落伍的狭隘思维起舞了,这是危险的讯号。在讨论公共议题时,使用个人情绪和感官,而非理性指导的论述,那我们又如何进步。在这样不知所谓的竞争下,路只会越走越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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