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不到2年,大馬政治政治生態丕變,權力結構大翻轉;過程之中,老馬已經被邊緣化,無足輕重。從沙巴到馬六甲州選,已經沒有了他的角色。未來的大選,也不會有他的空間。
馬哈迪,似乎從探測雷達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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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記者幾天以來都守在國家心臟中心,雖然陸續有達官顯要前往探望,但是,老馬的健康狀況,儼然像是一級國家機密,不容有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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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早前宣佈,有關老馬的情況,將由家屬和國家心臟中心發佈,不過,訊息十分有限。
實際上,自從老馬在幾星期內,第三度進入國家心臟中心之後,院方就再也沒有發佈任何消息。
至於家屬,他的女兒瑪麗娜幾天前發出聲明,表示父親還在接受治療;然後,語帶玄機的表示:“家人有和他互動(interacted)”。她也勸請外界不要散播謠言。
只是,這項聲明並不能釐清滿天傳言,反而增添揣測的空間。所謂的“互動”,究竟是言語的交流,還是眼神的交換,或是……。
正因為缺乏明確的訊息,才洐生各種流言蜚語,包括說老馬正依賴機器持續生命,乃至說他已經不在了。
不管怎樣,馬哈迪短短時間內3度入院,情況一次比一次嚴重。
第一次入院,當時他的辦公室聲稱只是例行檢查,人們也不以為意。
然而,不久之後,他再次入院。這一次長達一個星期,看來情況有些複雜。
事後,國家心臟中心表明是進行“擇期手術”(Elective Procedure),手術獲得成功。儘管院方沒有說明是什麼擇期手術,外界猜測是更換心律調節器。這機器安置在老馬體內已經有很長的歲月,進行更換或調整也是必須。
既然院方表示手術成功,外界以為老馬不會有什麼大礙。
殊不知,幾天之後,再度送院。這一次,驚動了所有人。王宮和布城領袖的座駕車隊,不斷出現在國家心臟中心;記者徹夜守候,等待消息。
可以確定的是,這是馬哈迪的關鍵時刻。任何時候,包括執筆的下一刻,都可能有情況出現。
這也顯示,馬來西亞,甚至國際社會,不管支持或反對老馬,喜歡或討厭老馬,未必關心他,但至少還會在乎他。
畢竟,老馬的命運和大馬的國運,已經緊密結合了超過一甲子,不管好壞,他在很長的時間都一直主宰和影響這個國家,乃至在國際社會留下印記。
對我個人而言,此刻不是對他的一生作出評價的時刻,要蓋棺論定還言之過早。從人情世故著眼,此刻就把他視為一個老人,也是一個生命。在他和生命交戰的時候,暫且放下政治立場和恩怨,就給予他一個祝福。
當然,更加現實的是,老馬自2020年喜來登行動,他請辭首相之後,政治地位就已經江河日下,影響力日薄西山。
短短不到2年,大馬政治政治生態丕變,權力結構大翻轉;過程之中,老馬已經被邊緣化,無足輕重。從沙巴到馬六甲州選,已經沒有了他的角色。未來的大選,也不會有他的空間。
他的政黨祖國鬥士黨要在柔州競選42個議席,如果他來得及看到成績,看來也只是一個泡影,徒增悲傷。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老馬的是非成敗,也在隱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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