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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20am 25/01/2022

MUDA

希盟

戴子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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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州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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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子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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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州选举

戴子豪.来届大选的走向

戴子豪

如今柔佛也宣布解散州议会,这将成为何时举办大选的风向标。

一两个月前举行的砂拉越和马六甲州选,投票率偏低。主要原因是:一,不是大选;二,疫情影响。此外,便是马来西亚选民普遍上已经政治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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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中间选民,本来就对政治缺乏兴趣。上一届大选姑且出来投票,给力于“改朝换代“这个概念;但是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如对宣言的背叛、巫统和伊斯兰党的合作、喜来登政变等等,令到一大部分选民丧失了对政治人物的好感,进入了冷感期。

也就是说,来届大选,如果在近期内举行,投票率不会比上一届来得高。毕竟,在部分选民的心目中,无论是国阵、国盟还是希盟,都只是换汤不换药。

但是,选举,还是选举。投票率的高低不影响222位国会议员的遴选。和以往不同的是,单挑很有可能演变成全面三角战,以及更多新的政党参与,如和西渡的民兴党。

华裔如果出来投票,大多数还是会一面倒支持民主行动党和其希盟盟党。对希盟失望的华裔选民,部分会将选票转投其他阵营,但大部分会选择不投票。

也就是说,希盟在华社的基本盘,以比率来看,不会差太多。反之,马来人的角度则是,巫统的基础选民尚在,尤其是城郊和乡间选区,巫统还是屹立不倒。同样的伊斯兰党,也是在东海岸三州有着坚定的支持者。

就马来选区和华人选区而言,在希盟和国阵皆有基本盘的情况下,国盟和其他小党的参与将成为关键。

以往由国阵流向希盟的选票不一定会回流国阵。反而,对两党失望的选民会流向第三势力的国盟和MUDA。马六甲州选,虽然国阵获得28议席中的21席,但是普选票却只有38.39%。希盟的普选票为35.80%,国盟则是24.31%。也就是说,100人中国阵获得38人支持,希盟36人、国盟24人。

国盟的24.31%大多数为对希盟和国阵的反对票。MUDA没参与甲州选。来届大选,MUDA将会有效地分散反对国阵和希盟的票源,尤其是得到年轻一代的支持。如果MUDA和希盟达成共识,那么其发展空间将受限制。毕竟年轻人对老牌政党有所厌恶,与之合作有可能减少年轻人对MUDA的狂热支持。

以这样的计算模式,国阵将会在来届大选占上风。

如今柔佛也宣布解散州议会,这将成为何时举办大选的风向标。任何政党如果“狂胜”,那么很有可能大选就不远了。但是如果成绩是不相上下,那么大选就要等多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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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00am 29/03/2025
冯振豪.伊斯兰党搬动选民有学问

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

伊党党报《哈拉卡》3月13日披露,该党雪州主席阿都哈林在沙亚南的某场开斋节活动上呼吁,目前在雪兰莪生活的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子民,应将地址变更到雪州,以协助伊斯兰党夺下雪兰莪州政权。

之后,雪州伊党宣传主任祖克阿末3月15日再度向支持者喊话注册成为雪州选民,土团党籍的伯马登州议员努鲁莎瓦妮表示,雪州马来选民占比51%,国盟要拿下州政府必须动员游子选民更换投票地点。

政治学者阿兹米哈山认为,伊党将雪兰莪视为拓展政治势力的最佳战场,比起霹雳州和彭亨州,雪州的战果更有爆发力。但是,伊党动员选民更改投票地的做法仅限于号召忠实选民,而这番操作并不足以促成雪兰莪变天。

对于伊党搬动选民的做法,笔者认为绝不可掉以轻心,毕竟伊斯兰党是历史悠久的在野党,政治历练相当丰富,而且他们为了推动选民自动登记制布局超过10年时间,并以此作为支持2021年希盟政府18岁投票权修宪的交换条件,由于这项转变加速马来政治版图的翻转,伊党遂在2022年大选打下漂亮的选战。

我们不能够低估伊党对政治游戏规则的掌握度,伊党高呼要动员支持者更改投票地点有其根据。假设伊党的目标是2028年以前,平均在每个选区动员5000名选民更改投票地点的话,那么雪兰莪团结政府目前掌握的35个州席,至少有9席2023六州选多数票5000以下的边缘选区被锁定,包括双溪侨华(846)、适耕庄(4108)、新古毛(4119)、邓普勒公园(467)、峇都知甲(3382)、中路(3,422)、丹绒士拔(2524)和双溪比力(1458),其中8个混合选区,2个马来选区。伊党政治工程奏效的话,前述9个州议席都有易手的可能性。

再加,伊斯兰党搬动选民可理解为在野党延烧政治动能的操作。联邦政府通过重划选区,变更雪州的政治版图,有利于希盟和国阵继续保持执政优势。然而,国盟也可以通过改变支持者投票地点当做反制措施,回应国家机器的多重打压,这是符合在野党形塑朝野对抗以便维持底气,巩固支持者热情,也能令到团结政府的政策推动频频遇到阻力。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我们同样以六州选举的情况来看,前述团结政府以少于5000票胜出的9个州席里面,有7席是土团党候选人上阵,2席为伊党战将,如果伊党透过本身的政治动员,成功得到支持者响应把投票地点改在这些边缘选区,从而扭转选区的政治生态,那么,伊党就有充分的理据,向土团党争取更多选区提名权。所以,雪州伊党这番动作也是冲着土团党而来。

但有些人认为伊党可能会弄巧反拙,根据政治学者马兹兰阿里的说法,在雪州打拼的东海岸子民倾向于回乡投票,尤其是吉兰丹人认为回乡投票是乡土情怀的展现,可说是一种传统。笔者非常认同这个论点,每逢大选季节,华社都会特别呼吁身在新加坡的打工族回家履行公民义务,相对应地,伊党也会在马来社群鼓励西海岸城市的游子回家乡投票,这是政党炒热选情的催票策略。倘若说华裔选民被允许在新加坡完成投票,或说伊党支持者被要求在雪州投票,政党的催票效果也势必会遭到一定的削弱。

还有一点值得讨论的是,伊党或国盟的支持者,踊跃返回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并将手中一票投给伊党,展现对乡土认同之余也说明他们希望家乡保留马来穆斯林的传统生活圈,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认同将家乡的氛围复制到经济发达的雪隆地区。换句话说,伊党动员支持者更换投票地之举,反而让某些支持者从雪州选民进一步转化为雪州子民,显然整个搬动选民的工程对党跟国盟来说仍存在一定的风险。

实际上,雪州国盟于2023年六州选举以少于5000夺得选区总共18席,占总得席22席的81%,而且11席少于2000张多数票,低于千票此类风险度偏高的摇摆选区就有7席(土团党5席,伊党2席),这些都是雪州团结政府有机会夺回的州议席,伊党可以搬动支持者翻转雪州,团结政府也可借由良好施政表现,以及强劲的经济势头破灭国盟的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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