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早早上床睡了,睡得很沉。深夜時分電話響起,朦朧中忽然聽見老爸喚我,我才發現家裡電話正響著。遠在他鄉的老媽說老爸不適,快回。立馬收拾行裝連夜趕回。奔至家中,只見老爸一臉安祥,靜靜的坐在木製沙發上低頭不語。
醫生面帶哀傷的告知,無生命氣息。當下呆了,世界像靜止般定格,一陣冷風穿過。周圍救傷車鳴笛,有人呼天喚地,我失落的呆在原地。喪禮總管安排了一系列的步驟,死亡證明,註銷戶口,接運遺體。醫院負責人叫我到停屍房認領時,我禁不住納悶:是老爸嗎?安睡的老爸,安息吧!我坐在靈車上,一路陪著老爸到殯儀館。看著理事的忙著打理防腐,我忽然衝動的說我要助念。接下來的儀式似乎沒有間斷過,選購骨灰甕及骨灰位,法師誦經,遺體火化,骨灰安放等等。心裡空空的沒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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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做七時誦經祈福,就像是一場場告別儀式。如果我能多一些慰問,老爸或許就不會沒有交待無聲無息地走了。如果我能早一些趕到,一切還來得及送院搶救。如果,如果,如果。遺憾的是,沒有如果。
這一年我想把對老爸的愛轉嫁到老媽身上,讓老媽有雙倍的愛包圍。團圓是了卻鄉愁與掛念的途徑。過年,是相約等你回家的日子,讓牽掛的心有放下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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