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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特约

发布: 8:00am 31/01/2022

李系德

農曆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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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系德.要看老虎就读水浒

李系德(資深媒體人)

在这虎年大家可能暂时仍未能出国旅游,不如修心养性窝在家中重读这本“老虎故事书”沾点“虎运”(绝对不是“苦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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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年来了!如为配合这新年生肖想重温老虎的故事,不妨看看最多老虎出现的《水浒传》,就连王泽也要把它改画成《老夫子之水虎传》漫画哩!

最著名的老虎故事当然是“武松打虎”了。话说这武二郎路经景阳岗时遇上一头吊睛白额虎势凶夹狼扑过来,他用棍棒向老虎兜头“扑”过去,岂知却打在树枝上,棍棒折断成两截。他只好纵身跳上虎背,左手揪住老虎后颈的皮,以铁锤般的右拳猛力向虎头狂揍六七十拳,打到它口鼻耳鲜血直喷,就此“瓜老衬”!能徒手以用拳头把猛虎活活打死,难怪武松被世人公认为最犀利的打虎英雄了。

《水浒传》里杀过老虎的还有“黑旋风”李逵,他那失明的母亲被两只小老虎啣回洞穴开餐,李逵凭血迹追踪至虎穴,惊睹老妈子已被吃得只剩一条腿,便愤而用朴刀把两只小虎杀死为母报仇。接著老虎乸和老虎公先后回来,他再用腰刀送两只大老虎到地府报到!李逵干掉的这一家四口老虎,数量相等于武松的四倍,但为什么他在这方面反而不如武松那么出名呢?只因他是用刀杀的,其中还包括两只杀伤力不大的小虎;武松却是赤手空拳搞掂,难度高出许多,试问边个够佢威?!

梁山好汉中的猎户兄弟“两头蛇”解珍和“双尾蝎”解宝,也曾埋下窝弓药箭,以“装弹弓”方式捕老虎,老虎中了药箭后迷迷懵懵“瘟瘟沌沌”摔落山下。这算不算“出阴招”呢?

这108名头领里,有一个绰号 “打虎将”的李忠。但书中并没有记载他真的有打过老虎,似是浪得虚名!李忠早期只是个江湖佬,在街头开档敲锣打鼓卖狗皮膏药,也许也有兼卖老虎鞭、虎骨酒之类的药物,于是“作大”挞出“打虎将”个“朵”,暗喻所售药物是自己打老虎制成的,作为自吹自擂的行销策略。

算起来,选择以“虎”为绰号的梁山泊豪杰也为数不少,计有:“插翅虎”雷横(充斥著如虎添翼气势)、“锦毛虎”燕顺(可惜名气不如《七侠五义》的“锦毛鼠”白玉堂)、“矮脚虎”王英(矮仔竟艳福无边娶得山上最有女人味的“一丈青”扈三娘)、“跳涧虎”陈达(古代最佳跳远选手)、“花项虎”龚旺(条颈花哩花碌看来眼花缭乱)、“中箭虎”丁得孙(老虎中箭受伤后反会变得更加凶猛危险)。

此外还有“笑面虎”朱富(一定拿手“笑骑骑 放毒蛇”)、“青眼虎”李云(不会是患有眼疾 “发青光”的吧?)、“病大虫”薛永(病老虎威极有限)、“母大虫”顾大嫂(典型凶悍“老虎乸”也)。其实,也应把“金眼彪”施恩计算在内,因为“彪”是雄狮和雌虎交配后“打乱种”所生的结晶品,也有老虎血统。这只“金眼彪”有“金睛火眼”,总应胜过眼睛“发青光”的“青眼虎”吧?

《水浒传》里的真老虎和纯属绰号的假老虎,加加埋埋有十多只了,的确 “虎虎生威”!在这虎年大家可能暂时仍未能出国旅游,不如修心养性窝在家中重读这本“老虎故事书”沾点“虎运”(绝对不是“苦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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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9:43am 20/02/2025
李系德/伴我度过童年的那些狗狗

50年代中期我叔叔养的第一只狗,是白毛带有褐色花纹的“自来狗”,由于相信它会带来财运,便为它取名阿财。叔叔喜欢踏脚车载着我或三姐在附近一带兜风“游脚车河”,阿财就在脚车后面追着跑,人狗同乐。

作者的哥哥搂着阿黄(左)和Lucky(右)合照。(作者提供照片)

当年俗称“独立球场”的吉隆坡默迪卡体育场建竣时,叔叔带我和三姐从半山芭十二间沿火车路徒步去这新球场参观,阿财也紧随不舍。叔叔打趣说,如果来这看足球赛就不可让阿财跟来,怕它咬住人家那足球啣回家去。其实阿财不是“大口狗”,又怎能咬稳那么大的足球呢?

那时与叔叔同住的祖母年近九十高龄,经常卧病在床。三姐得帮忙把她“痰桶”(痰盂)里的尿液拿去沟渠倒掉,再将痰桶冲洗干净放回她的床脚下。有次三姐顽皮心起,倒掉尿液后,把还未冲洗的痰桶凑近阿财的鼻子让它嗅闻;也许那股尿味实在太臭,阿财顶不顺,立刻“拧歪面”躲闪,还“wow wow wow”猛吠抗议。三姐手拿痰桶追着它,吓得它一支箭般飞奔出外!

叔叔养的第二只狗是白毛浅黄花纹的阿黄,乖巧而善解人意,我和三姐把橙汁汽水倒在它的饭盘里,它会用舌头舔着喝;那时我们年幼无知,不晓得狗是不适宜喝汽水的。祖母病逝办丧事那晚,全家哭得伤心,阿黄竟也发出类似哭泣的哀鸣声。有人说它可能看到“污糟嘢”,例如鬼差上门带走阴魂之类,这说法未免太恐怖,我宁可相信它是为痛失老主人而哀嚎。

有一年中秋节期间,我父亲带着一个纸皮月饼礼盒回来,里面装的是他同事送的小狗,交给叔叔养。这白色小狗取名Lucky,脸上有两块颇大的黑斑,围绕住双眼部位,看来就像京剧的楚霸王脸谱,神气漂亮。它很快就长得身躯粗壮,也真的像楚项羽般力大无穷,有次不小心把邻居小女孩阿爱撞得仆倒在地,脱落了一颗牙齿,相信她一定对Lucky“没齿难忘”!

叔叔和哥哥有定时替这3只狗狗洗澡,所以它们都很干净,身上没有狗虱。我和父母兄姐在附近租住的木板白锌屋里,屋主婆养的黑狗Hitam却一身都是狗虱。有时见到Hitam把身体摇晃几下,会有一些狗虱被甩出来掉到地面上,其中没有吸到血的狗虱,身躯扁扁小小,有八只脚爪,爬行得很快。吸饱血的狗虱则全身胀鼓鼓,像一颗山东豆花生的形状;我们穿着鞋子一脚踩下去,狗虱的黑色外皮爆裂开来,流出所吸的狗血,十分恶心!

那屋子大部分住户是客家人,我们也学会一些客家话。三姐最近才告诉我,她小时经常对着Hitam练习讲客话,我听了觉得好笑,因为即使她讲错,Hitam也不会出言纠正她;如此对着客家狗练习客家话,真系“人唔笑,狗都吠”!如果我要练习客话,当然是在客家佬曾子曰面前说,说错了他会纠正我;要是在潮州佬许友彬面前学讲,说不定他的客家话比我还差,我若以客语说“巴闭”(自大、了不起),他可能误以为我用马来话骂他 “babi”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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