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500最低基薪的課題上,我們確實看到了弱勢者不被尊重,也不被所謂的經濟學家用“人”的角度去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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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從醫院回來,反映在醫院看到清潔工人於高風險環境中辛勤打掃,我們感嘆最近代表醫院清潔工人爭取權益的“馬來西亞半島政府醫院支援服務工會”,提呈備忘錄給衛生部長凱里時,提到合約制下工作15年的單親媽媽,一直只獲得1200令吉低薪,撫養5個孩子。
這是合約制下勞工的生活悲歌,而在大馬社會仍有大部分用勞力換取工資的全職制工人,在2022年只享有1200令吉最低基薪。
政府最近檢討要把最低基薪調高到1500令吉,卻引起工商領域業者,甚至經濟學家反對,認為在冠病疫情下這個措施會造成工商業者成本負擔加重。
代表僱主一方的工商領域業者和經濟學家,所持的理由是營運成本加重後,會引發通貨膨脹,轉嫁消費人身上,影響經濟的復甦。
然而,代表勞方的勞工法律改革聯盟(LLRC)聯合主席哥巴克里斯南與艾琳則促請政府,立即宣佈最新的最低薪金制,並促請大馬僱主聯合會(MEF)停止以冠病疫情為藉口,阻止調整最低薪金。
1500令吉基薪,對僱主和勞方來說,是一個爭議的數字。然而,和世界其他國家比較,大馬的最低基薪其實一直處在不符合整體生活成本的水平。甚至早在兩年前,大馬職工總會曾建議,政府應根據地區的生活成本設定基本薪金,如在吉隆坡、新山和檳城,最低薪金應調至2700令吉,以吸引本地人從事3D工作。
我有感於貧富懸殊的社會中,弱勢者的處境,因此需要讓自己的下一代力爭上游,不要成為弱勢者。而在意大利生活了20年的朋友,則當頭棒喝說:“我們是應該教育下一代尊重弱勢者”。她表示在意大利的學校教育中,這是重要的素養,清潔工人和勞工都穿著漂亮的制服,而公民自小被教育要尊重弱勢者。
在1500最低基薪的課題上,我們確實看到了弱勢者不被尊重,也不被所謂的經濟學家用“人”的角度去考量。
勞工法律改革聯盟指出,延遲落實最新的最低薪金制,屬違反《國家薪資諮詢委員會法令》必須每兩年修訂最低薪金的宗旨,而疫情期間很多勞工被解僱、被逼請無薪假或大幅減薪。
該聯盟認為在經濟復甦時,僱主沒有以加薪的形式與員工分享利潤,但當經濟恢復正常時,僱主是時候調高最低薪金來補償僱員。
我很難想象只有1200令吉,甚至1500令吉,要如何在這個年代生活。
在沒有疫情的過去,我們看到那些反對調高最低基薪的工商領域僱主,吃一餐飯都隨時要上千令吉。或許阻止最低基薪的調高,工商領域就能以“低成本營運”。
在疫情進入第三年頭,雖然很多公司倒閉,但也有一些僱主以節省成本為藉口解僱工人,不必再承擔更大的虧損,然而相關領域在疫情紓解重新運作時,被犧牲的還是弱勢的僱員。
工商領域業者和經濟學家在考量錢的問題之際,有換位思考人的尊嚴嗎?
把最低基薪提高到1500令吉,你Ok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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