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多出來”的部長和副部長們,有些人除了無法讓人民看到實際貢獻外,還經常因為失言而成為社交媒體的熱搜,這叫人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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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家庭及社會發展部副部長茜蒂再拉的言論,常常讓人誤以為大馬政府有設立男性部門。身為婦女副部長,沒有為女性爭取更多權益,已是失責。結果副部長從近兩年前上任後,接二連三的發表要求女性容忍、屈從等言論,讓國內大多數的男人和女人都傻眼。
我只用“大多數”,因為在部分保守群眾裡,茜蒂再拉的荒唐言論還是有其市場,所以她才可以不顧網路上的非議,時不時發表類似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傻笑的言論。
婦女副部長一再要女性卑微求存,對其他重要的女性議題不聞不問,這不僅僅是國內女性的倒黴,也是整個國家的悲哀。
茜蒂再拉的言論,除了個人問題之外,其背後其實源自多年來的詬病,即政治委任。
就算是大馬在國陣全盛時期領導的年代,政治委任用來酬謝聯盟內的政黨,已不是新鮮之事。
2004年,阿都拉上任首相後的第一個大選,國陣大獲空前勝利,能委任為部長、副部長、政務次長等的候選人多得應該讓阿都拉倍感頭疼。那時候小州玻璃市只有3個國會議席,竟然有2位勝選國會議員當上部長,在州內一時傳為佳話。
當然內閣無限量擴張,公平來說,這個先河不是阿都拉打開的,只是有前車之鑑後,後來者就也依樣畫葫蘆的,開始在組閣時學了起來。
希盟年代,勝選前一直表達要落實善政的理念,但是過後,一切也是蕭規曹隨。內閣組閣的基本條件,往往不是伴隨候選人的專長來配對,而是按照各盟黨的領導輩分來安排。因為這樣,註定了大馬內閣的先天不全。
有些人習慣當反對黨多年,可以領導一個黨贏得選舉,但未必熟悉治國之道。純粹因為是政黨的領導人,就要讓他當上部長、副部長,或者政府相關公司(GLC)的領導人,如果先天能力不足,必然誤國誤民和誤事。
在喜來登政變後,這種現象更為嚴重。至於下屆大選,由於看起來很難有政黨或聯盟有本事拿下多數議席,這種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因為組閣就像分豬肉,把更多的人拉進內閣,甚至不入閣只當副部長,大家就猶如成了命運共同體,能大大減少國會投不信任票的可能性。
以至於各種正副部長,沒有因為表現上報,卻因為失言、失態、沒有以身作則等的出糗狀況一連串的上演。一些政黨,猶如就是專門提供這類部長的工廠。
希盟是反對黨時,一直反對過於臃腫的內閣編制。但是當他們上臺後,烏托邦式的幻想,始終停留在幻想的層面。
慕尤丁上任時,冠病疫情挑戰重重。但因為沒有把對的人放在對的位子,結果理應由衛生部主管的施打疫苗工作,找個和衛生部勉強相關的科學、工藝及革新部長凱里來幫忙。
如果慕尤丁不願承認這個失誤,而認為當時疫情挑戰艱難,需要凱里幫忙衛生部,那為何凱里轉當衛生部長後,就不需要其他部長拔刀相助?
民間一直認為公務員數量過於龐大,需要為其瘦身來減輕國庫的負擔。內閣也何嘗不需要精簡呢?
和許多先進國相比,別人不需要如此龐大的內閣,也能井井有條的打理國務。我們“多出來”的部長和副部長們,有些人除了無法讓人民看到實際貢獻外,還經常因為失言而成為社交媒體的熱搜,這叫人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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