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以华裔福利为主的民间乡团何其多,有许多还是有置产业和财力雄厚的团体;如果他们都能够一个乡团“领养”或定期资助一个表演团体,让表演团体可以生存下去,何尝不是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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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两年下来,各行各业都起了极大变化,我们谓之“新常态”。
报纸几乎每天都有各行各界起着变化的报道,倒是艺文界的进展资讯不多─可能是演出减少了,便缺乏报道和谈论的内容了。
不能群聚或限制群聚人数,表演行业首当其冲。艺文界表演活动近乎都停顿下来,有的在挣扎求存、有的在寻找新出路或开拓新的表演空间,很不幸的,也有的艺术工作者因此转换人生跑道。
过去灿烂夺目的舞台留下一片漆黑寂静,很久没有灯光亮起,也没有掌声响起。
这期间,微型表演团体尚可自供自足,但大型团体同时要发薪给基本员工,就不得不发愁:没有演出,何来收入?
我们看到有些表演单位一直想方设法开源节流或把表演舞台转移到网络。
政府虽然表示会资助艺术工作者,但是,碍于各种繁文缛节和限制,受惠的华裔艺术家或表演组织少之又少;微型表演团体若非社团注册团体,更完全被排除在外,分毫不可得。
元宵节前夕,马来西亚佛教发展基金会举办“疫情两年后,下一波艺文活动路往哪里走?”线上交流会,邀请相熟的表演工作者交流,一起探讨路要往哪里走。
交流会中,艺人杨伟汉指出极关键的要点,网络平台毕竟和实地表演舞台不同,很多现场才能感染到的氛围无法在网络得到同等感受,一场制作庞大和极认真的表演所得到的流量甚至比不上一般YouTuber。
这是挺让人痛心的现实,网络平台似乎难成表演团体的舞台,反而吃力不讨好,流量既无法和YouTuber或网络红人相比,付出和收入更无法成对比,早期兴致勃勃想在网络寻找空间的表演团体现在都放缓脚步,甚至意兴阑珊。
如果说网络平台无法成为舞台之一,那“表演舞台”在哪里?没有了“表演舞台”,表演艺术组织何以为继?
儿童剧表演工作者洪绣晴也提出政府援助往往因门槛问题和各种繁文缛节的折腾令人不得不放弃,另寻方法。
线上讨论后,大家都取得共识,疫情后的艺文团体,还得自己靠自己打拼出路;但此过渡时间,无法从官方得到援助,但如果有机会得到民间团体的援助,那是一根救命稻草。
马来西亚以华裔福利为主的民间乡团何其多,有许多还是有置产业和财力雄厚的团体;如果他们都能够一个乡团“领养”或定期资助一个表演团体,让表演团体可以生存下去,何尝不是美事?
当然这些资助可能是附带条件,比如要求受资助的团体每年必须交出一场演出,作为资助单位回馈社会或公司员工的表演,两方各取所需,资助方可以当支持文艺活动和社会公益、受资助方可以继续生存,两者皆为社会提供更缤纷的文化,有利无弊。
其实这模式在国外行之多年,只是可惜在马来西亚的社团乡团如此多,但愿意投入资源或长期资助特定艺术单位的组织并不多,屈指可数。不知是没有人去启动?还是有其他因素?
线上交流会甚至有人提出,如果国内多个乡团各负责资助一个表演团体,到每年农历新年前,以各乡团呈献的名誉集体办一场“大马春晚”,那一定是别具本地特色和意义。
无论如何,疫情后的百业萧条,各行各业都需要互相扶持。有能力的华人社团,请不要忘记文化、教育和艺术团体们都需要获得帮助,他们在自强的当儿,也恳切得到援助。
华人社会乡团之多,要认养或领养表演团体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与其把存款都放在银行定期存款,何妨把利息都用在济助或推动社会文化的活动,这会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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