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州選對慕尤丁來說更是決定土團體未來的關鍵生死戰,輸得太多恐怕土團就此泡沫化。
柔佛州選提名之前,兩個前首相慕尤丁和納吉不斷在交鋒,新仇舊恨勢必將在南方來一次了決。兩人隔空互懟,會影響彼此政黨的選情?有待柔佛選民在312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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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面上,慕尤丁在柔佛佔有一定的優勢,他曾經是柔州大臣(1986-1995年),勢力盤據柔北多年,在昔加末、麻坡和峇株一帶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
柔佛並非納吉的政治基地,但他這次高調來柔助選,在一定程度上坐實了國盟(土團黨)的指控─以納吉與阿末扎希為首的“法庭幫”,欲借州選為自己漂白。
納吉拿得出的“柔佛政績”,即是造訪至達城寬中分校,重申他當年任相時批准建分校,反而當時的教育部長(慕尤丁)反對。納吉(國陣)的支持者亦適時地在一旁幫腔,納吉是對華人最友善的首相云云。
只是,慕尤丁領導的國盟與國陣的決鬥真正的戰場在馬來票。他與納吉的言語交鋒(罵戰,互揭瘡疤,相互詆譭)是讓他更佔上風?還是拿石頭自砸腳?
上一屆大選,希盟成功拿下柔佛,一般都認為是馬哈迪的因素。這回馬哈迪的鬥士黨第一次與之前的土團黨同僚對決,土團黨少了馬哈迪的加持,少了馬來選票,選情不被看好。但這恐怕是低估了慕尤丁在柔佛州馬來選區的影響力,而且更不能照搬馬六甲州選的情勢來論定土團黨在柔佛的勝算,在柔州慕尤丁還是有一定實力的。
一家網媒造訪柔州Felda墾殖區,傳統上屬於巫統的堡壘,一些墾殖民表達了對慕尤丁的感恩之情,這次州選將“飲水思源”。
墾殖民說冠病疫情爆發後實施行動管制令期間,是慕尤丁最為照顧他們的需要,援助從未間斷。自慕尤丁下臺之後,就不再有其他馬來領袖來照顧。
一些墾殖民代表更直言,墾殖區不再是國陣的堡壘。那是他們父輩那一代的情結。現在墾殖民與外界有更多的連結,不再對巫統忠心耿耿;當候選人來拜票,他們都會以禮相待,唯對方別對外宣稱,選票肯定是囊中之物。
若大部分墾殖民都持有同樣心態,國盟確實有一線機會;不過,國陣面臨的也未必是一場硬仗。柔佛東海岸的墾殖區情況不一樣,即使一些分析認為國盟在慕尤丁麾下有機會撼動國陣票倉,但在東海岸一帶如豐盛港還是巫統老樹盤根。
巫統誕生於柔佛,與柔佛劃上等號,他們的基層強大,助選機制系統化,土團黨相比之下幾乎是沒有基層。那些之前支持土團黨的,很多是原巫統(慕尤丁)支持者, 現在他們可能看清土團與巫統之間的分別後,選擇迴流巫統。
慕尤丁同樣來自柔佛,與柔佛有很深的淵源,這場州選對慕尤丁來說更是決定土團體未來的關鍵生死戰,輸得太多恐怕土團就此泡沫化。
有分析認為慕尤丁與納吉槓上不利於國盟勝算。慕尤丁的地位繫於柔佛,納吉的根基不在柔佛,在巫統亦沒有任何職位,慕尤丁對納吉的“人格謀殺”,最後可能燒到自己。
巫統在柔佛的競選策略並沒有將納吉列為“主帥”,不過納吉的到來還是有一定的吸票能力。巫統沒有特別吹捧納吉,也無需特別去跟他切割,主力放在原任大臣哈斯尼的形象上就足矣。這是巫統的策略,慕尤丁麾下無大將,只能靠自己僅有的形象單打獨鬥。
再說,慕尤丁本身一直咬著納吉不放,而國盟(土團黨)的競選策略是不斷攻擊巫統“法庭幫”,在巫統的反操作下,就會予人印象慕尤丁(國盟)害怕納吉。畢竟納吉現在通過Bossku形象大受歡迎,比起慕尤丁的Abah形象更深入人心。慕尤丁陣營一再嘗試推高Abah的慈悲形象,只是在小部分人和地區中奏效。
柔佛選情和馬六甲有很大不同,不能一概而論,假設大部分選民如文前引述的Felda墾殖民那般,有本身的一套方式“應付”候選人和助選團,亦能掌握應對媒體和民調團隊的竅門,並且許多選民已經轉換一套決定投票的模式。這樣一來Abah與Bossku的口舌之爭也只能是選舉的插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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