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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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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誠見

發佈: 7:40am 17/03/2022

巫統

哈斯尼

劉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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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哈菲茲

柔佛州選

柔州王宮

刘惟诚.柔州换大臣的背后

劉惟誠

委任既然拥有制衡官司派的意味,那这当然也意味着王室想要帮官司派和他们的支持者醒醒酒,让他们不要被胜利冲昏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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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正当大家在准备看巫统催谷大选的戏码时,柔州国阵(严格上而言,是巫统)向苏丹提呈原任州务大臣的名字时竟然被拒绝,而这突如其来的进展,也让原本士气高昂的巫统阵脚大乱。为了苏丹改变主意,国阵38名候任州议员甚至漏夜签署宣誓书提交给王宫,向传达绝大多数议员都支持哈斯尼成为新届州政府的州务大臣。

当然,哈斯尼是州选时宣传品的“海报男孩”(poster boy),国阵党员在竞选期间对选民拉票时,更是对外宣称一旦国阵执政柔州,哈斯尼将会是州务大臣的不一人选。所以,换大臣的消息一传出,不只震惊巫统,连舆论和坊间也都懵逼了。当然,最后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柔州苏丹依然坚持己见,选定了更年轻的翁哈菲兹,并让他尽快宣誓就职,完全不考虑其他的替代方案,而这也很大程度地打击了沉醉在狂胜氛围的巫统官司派。

我想很多人都很疑惑,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难道真的是因为年龄?这当然不是,因为翁哈菲兹虽然年轻,但他在巫统内的来头不小。翁哈菲兹在2018年才首次上阵选举,所以在政坛上确实非常资浅,但这点并没有抹去他是现任国防部长希山慕丁的外甥的背景。当然,你以为就这样吗?他是巫统创党人翁惹化的外曾孙,这意味着他也是前首相胡先翁的外孙。

当然,如果你此刻再追一层上去的话,惹化莫哈末,在1886年到1919年期间担任柔州第一位州务大臣的马来领袖,就是他的祖父。在前文中提到的翁惹化,是惹化莫哈末的第三子,也曾出任柔州第7任州务大臣,而惹化莫哈末的长子慕思达法惹化和次子阿都拉惹化,在1875年到1946年期间也分别是第4任和第3任的柔州州务大臣。换句话,翁哈菲兹所属的这个家族,不只是柔州政治世家,还跟柔州王室拥有极之深刻的历史渊源。

所以柔州苏丹钦点翁哈菲兹,自然也是因为这个背景,让柔州王室比较放心,另外,也因为翁哈菲兹的这个背景,也意味着他跟柔州王室也很熟络,而这同时也让王室感觉比较舒服。当然,根据我的观察,有关背景这回事,其实也不算是殿下拒绝哈斯尼继续担任州务大臣的最关键考量,而这有两点。

首先,柔州王室想推动政治地方化。哈斯尼在担任大臣期间,对党中央,特别是官司派首领阿末扎希的配合与忠诚,是丝毫没有掩饰的,并且过于听从党中央。这一直以来都让柔州王室很不是滋味,而苏丹在过去几年已经不止一次公开表示,希望州行政团队能够更具地方性,不要被中央牵着鼻子走。

哈斯尼无法落实殿下想推展政治地方化的意愿,因为他太以扎希马首是瞻,而这也意味着他很容易卷入巫统官司派和部长派之间的政治斗争,搞不好还会连累柔州政坛的马来人分裂。所以选择一个不在斗争之内,而且又有背景的年轻领袖,也是好的,因为可以顺便制衡一下扎希的势力,免得他和官司派因为甲、柔州选大胜而过度膨胀,目中无人,甚至把柔州当成派系斗争的前线。

其二,提醒官司派。当然,这是第一个理由的延续。委任翁哈菲兹既然拥有制衡官司派的意味,那这当然也意味着王室想要帮巫统官司派和他们的支持者醒醒酒,让他们不要被胜利冲昏头脑。而让他们醒酒的方式,就是直接向他们展示统治者在任免行政首长方面所享有的绝对的权力、权威。

换句话说,就是刻意要让这批打算催谷大选的人看看,对于首相和州务大臣这类官职,统治者才有最终决定权。这等于就是向所有巫统领袖的暗示,不管巫统什么派系在大选内狂胜了,你觉得自己所支持的人就必定会成为首相吗?此次柔州务大臣的案例就给了你们答案:未必。如果你们坚持,送上来的宣誓书有用吗?这次发生在柔州的事,还有,包括之前喜来登事件的凑人数事件,也顺便告诉了你们答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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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0pm 17/04/2025
杨善勇.顺境他敬天,逆境他顺天

家风淳朴,历经磨练,阿都拉待人做事,都是上品。有个故事传说曾有巫统党员蓄意测试他,刻意选在凌晨时分到访。阿都拉不以为忤,亲自开门,迎接宾客,动手泡茶款待远道而来的宾客。

前首相阿都拉确实根在海南,外祖父哈苏璋来自这个回辉村,哈苏璋令弟哈苏璜以及后人继续留在三亚。说来可是名门望族,乃“回族十三姓”之一。自元以来,多出将门,功绩显赫,留名青史。

家风淳朴,历经磨练,阿都拉待人做事,都是上品。有个故事传说曾有巫统党员蓄意测试他,刻意选在凌晨时分到访。阿都拉不以为忤,亲自开门,迎接宾客,动手泡茶款待远道而来的宾客。

那些年,政运不济之际,乃至卖屋资助政治生涯,阿都拉仍然不减温文尔雅,视之为度假(sabbatical),继续默默投入工作。一个人可以做到顺境敬天,逆境顺天,修养也就一目了然了。

纵然后来上任副揆,翌日他从吉隆坡飞抵故乡。出自好意,安排警卫开路,阿都拉婉拒了:“我还没有正式上任。”那不仅是不摆架子,而是谨言慎行,毕竟他还在试用期,不能行差失错。

何况,领导这个多元族群的国家,谈何容易。上任之后,他实在忙坏了。记得有一回他接受中文记者专访,一开头用了福建话表达他的宵旰忧勤:“没空,没觉睡。”

可惜,操劳之下,迎来的是国阵的兵败如山倒。极之难得,阿都拉对民主之道的坚持,一丝不改。《阿都拉传》(吉隆坡:Pelanduk;2016)说:票箱打开,国阵连输五州之后,阿都拉始终不愿耍弄小手段。

身边的重臣回忆当晚,巫统的新闻主任泰益报告:“伯拉,政局岌岌可危,您得出手了。” 阿都拉从容如一,淡淡地微笑,说道:“稍安勿躁,随遇而安。”随着,大步走到行动室。

阿都拉也要警方提醒州务大臣和首席部长好好看住各自的随扈及拥趸,警方还得重点保护州政府行政大楼,不让闲杂人把文件和档案偷运出去,确保政权转移顺利。传记里还说,阿都拉随后把时任巫青团团长希山慕丁叫来,要他的团员甭做傻事。

经历513的一言难尽,他知道政局失控的一发不可收拾。接受战友慕沙的意见:“与其继陷泥沼,不如及早抽身。”阿都拉随之遽然退隐,静养天年。2022年,女婿凯里透露他失智,多次进进出出医院,如今走了,为哈姓人家留下一页峥嵘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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