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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5:00pm 18/03/2022

乌克兰

黄婉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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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婉瑋|烏克蘭民主體制埋下的悲劇

究竟烏克蘭被入侵跟總統的外交能力是否掛鉤?筆者嘗試將焦點從“行為體”移向“政治制度”,側擊對烏克蘭的疑惑。

Ukrainian president signs formal request to join the European Union | The  Star

作為喜劇演員的澤倫斯基當選為烏克蘭總統,將觀眾對《人民公僕》的幻想化成現實。要是在和平年代,澤倫斯基至多被視為喜劇擴張的效果。可惜烏克蘭長期面臨內憂外患,如今還被俄羅斯入侵。在各方媒體助攻下,烏克蘭總統成為家喻戶曉的“抗戰英雄”,因為澤倫斯基擁有大無畏的精神,堅守與士兵共同進退的承諾,並非一般政客身心所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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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烏克蘭被入侵跟總統的外交能力是否掛鉤?筆者嘗試將焦點從“行為體”移向“政治制度”,側擊對烏克蘭的疑惑。

烏克蘭採取西方“三權分立”制度,且吸收美國自由主義的資本特色,呈現“小政府”和“大社會”的模式。不同的是,烏克蘭的憲法特點是強化了總統而弱化了政黨,國家權力幾乎完全由總統一人掌握,而政黨發展沒有形成美國“兩黨制”文化。

烏克蘭從建國以來就趨向多黨制。在民主思想貫徹之下,烏克蘭的資本家、教師、演員等等,不同職業者都有機會坐上總統位子,只要靠個人魅力,政黨多數是因應候選人需要而成立,沒能為族群和國家服務,這就可能導致烏克蘭分裂的族群利益長期得不到制度化的調解。

權力結構的“寡頭主義”未清除之下,第二任總統庫奇馬推行了“私有化”經濟改革,自此變相的豢養了一批寡頭利益集團,佔據公共資源而涉入扮演政治角色,使公共行政體系明顯淪為利益集團的“附庸”。因此,英國《經濟學人》報道2014年“全球裙帶關係資本主義指數”中,烏克蘭排名第四,超前東歐和西歐國家。

政黨在民主政治載體中,也是穩定社會秩序的元素,而多黨之間競爭也需制約及平衡多元政黨發展的制度。

由於烏克蘭的政黨體制被弱勢化,家國命運和國家利益就集中依賴總統的權力發揮了。歷任烏克蘭總統一直都像美俄各自操控的“傀儡”,但相較於歷任總統,澤倫斯基正好擁有語言藝術天分,可謂具備優秀領導的條件,既掌握政治信息渠道,又能發揮語言的影響力。於是,他擅用政治語言中的“鼓動功能”,把烏克蘭人民的反俄意識化為抵禦軍事的團結力量;他選擇激進的語言挑戰俄羅斯做出讓步,讓支持反戰立場的媒體完全被他的語言魅力傾倒;他的“敢言”也對反戰團體和非政府組織起很大的作用。

澤倫斯基的個人影響力已超越烏克蘭而被視為世界級領袖,儘管他的政治語言多是藝術家而非政治家的。

缺乏行政經驗和外交視野的澤倫斯基,在現實中把人民公僕演成了悲劇。當面臨美俄勢力壓境時,他沒有退求先“安內”再“攘外”,以化解國內分裂意識為重;他與所有的政治評論家都能預測到戰爭的壞影響,卻仍實現“以卵擊石”的悲壯。

烏克蘭從金錢腐敗、政治危機到戰爭結果的過程,不可能歸咎“西方民主”。因為西方國家的民主體制是受到文化適應的,很多的非西方國家的權力結構和地緣關係各異,應忌諱模仿體制而忽視族群文化適應的問題。尤其是民族歷史和族群流動差異較大的國家,制定政策者應以中立性和包容性為基礎,以建立超越歷史意識形態的國家共識。

或許是“徒有其形”的體制最終害了澤倫斯基和烏克蘭人民!而我們應引以為鑑的是,馬來西亞頻繁的政權更迭對體制的破壞,但願黨派之間能堅守國家共識,自我制約嚴防超越國家利益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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