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生26日讯)国内的冠病疫情虽已受控,但之前经济领域停摆,导致许多人的生活捉襟见肘,甚至无余力为过世的亲人办一场丧礼,在这艰难时刻,施棺组织耕心堂是更加坚定地体现其“依礼殓葬,始得善终”的信念,以让逝者可保有尊严的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黄媚菁:没帛金 殡葬费难应付
耕心堂副财政黄媚菁指出,该组织过去平均每月援助4至6个案子,但在去年6至8月疫情最严重时则攀升至月均约13个,涨幅超过一倍。
她接受马新社专访时说,在冠病疫情封锁期间,很多人没有工作或被裁退,如果他们的亲人在这期间逝世,无疑是雪上加霜,而且逝者若是冠病病患,则必需按规定马上火化或下葬,不得停灵过夜供亲友瞻仰。
“比如,(大部分)华人(丧礼)最少要停放3天,让亲朋戚友来瞻仰遗容,(还)可以写帛金,所以就算是贫困家庭,都还是可以应付。
“但在疫情期间,因冠病病逝就无法停放太久,没有帛金可以收,(贫户)就会找上我们,我们就会帮他们渡过这个难关。”
温嘉丽:去年首8月耗尽预算
耕心堂秘书温嘉丽指出,该组织在去年初所援助的个案就已呈上升趋势,6至8月来到高峰,随着疫情趋缓,进入9月求助个案开始减少。
她说,耕心堂在去年首8个月就已耗尽全年预算,所幸收到的善款也增加,因此还能继续提供援助。
她补充,他们在疫情严重期间所援助的个案中,月均有2至3个的死因是与冠病有关。
不过,她指出,有一些逝者的死亡证书上是写着“肺炎”,尽管没明说是何种肺炎,医院也会要求按照冠病标准作业程序处理这些遗体。
帮助对象不分种族宗教
温嘉丽强调,该组织提供的援助不仅仅是施棺,还包办整场丧礼,所帮助的对象不分种族和宗教。
她指出,民众可通过2个管道寻求耕心堂的援助,一是直接联系他们,二是联系跟该组织有合作关系的葬仪社,再由葬仪社将个案交到他们手中。
“我们会做一个简单的(访问)了解背景,通过的话,我们会帮忙(包办)整场丧礼。
“通常是没(停灵)过夜,如果家人也没说什幺,就证明这个家庭是真的很需要这个(殡仪)服务,因为他们知道我们只能提供很基本的丧礼,(也就是在简单的仪式后)直接火化(或下葬)。”
温嘉丽说,他们所赞助的一场丧礼平均费用是2000至4000令吉,如果贫户完全无法负担丧礼,他们就会包办,若对方已找到属意的葬仪社,耕心堂将视情况决定是否补贴特定金额。
她提到,耕心堂是与他们所熟悉和信任的数家葬仪社合作展开施棺项目,这些葬仪社也会根据逝者的种族和宗教安排仪式。
疫前助无人认领遗体
她也说,在疫情之前,该组织所援助的个案主要是医院无人认领的遗体,可能是他们的宣传不多,因此贫户直接联系寻求援助的个案反而比较少。
“在疫情期间,贫困家庭个案增加很多,无名尸(个案)就减少,因为医院停尸间的遗体太多,所以就安排更多不同的葬仪社帮忙处理(无人认领的遗体)。”
另外,温嘉丽说,遗体在火化后,对于没有家属或无意领回的骨灰,葬仪社将安排撒海,或在家属要求下,耕心堂将协助把骨灰安置于骨灰塔。
她补充,他们所援助的对象也包括养老院的孤苦长者。
徐瑞宝:限雪隆 外州爱莫能助
耕心堂主席徐瑞宝指出,国内的施棺组织并不多,类似耕心堂在系统化运作的注册施棺团体更是少见。
他说,有许多善心人士非常乐于捐款施棺,但难以找到一个值得信赖的组织,有感于此,他们毅然在2016年成立耕心堂。
“其实要注册(一个施棺组织)也很简单,但它却未必是在正规和系统化的运作……我们耕心堂会公开资料,做东西比较透明,而且公众要捐多少都行。”
他表示,一些神庙也会发起施棺捐款,并在筹集到善款后再转捐给耕心堂。
他指出,耕心堂目前所援助的个案仅限于雪兰莪和吉隆坡一带,若接到来自外州的求助个案,他们是爱莫能助,但如果他们手头上有当地的施棺团体资料,就会分享给求助者。
他解释,该组织无法为外州提供援助的主因是,他们在雪隆以外地区并无熟悉可进行合作的葬仪社。
施棺项目料扩至甲
不过,徐瑞宝说,他们准备将耕心堂的施棺项目扩展至马六甲,当地的义工也已在进行这方面的筹备工作。
B40可申请一次性500慰问金
他指出,耕心堂目前正提供一次性的500令吉“耕心丧葬慰问金”,全国符合资格的B40家庭皆可提出申请,不限州属。
欲知更多援助或捐款详情,可浏览耕心堂网站greatheartcharity.org.my/geng-xin-tang,或脸书搜索“耕心堂”,联络电话是03-51316107、012-3836339和017-96996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