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雪州和聯邦政府想要認真解決我們的水、空氣、土壤和環境的汙染問題,他們就會表現出政治意願,並讓每個人都能無畏無懼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雪州是大馬經濟重鎮,是全馬工業化程度最高、最發達的州屬,也可說是最富裕的州屬,但它也被反覆出現的制水問題所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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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本以為這個現金充裕的州屬會有能力和資源一勞永逸的解決制水問題,但顯然,情況並非如此。
制水問題擾亂了生活和商家,上週,距離4月30日發生的第一起事件的幾天後,就發生了另一起事件。
在接獲投訴說水源有異味後,第一起事件導致463個地區制水。包括雪邦、八打靈、烏魯冷嶽、布城和瓜拉冷嶽在內的五個縣都受到影響。
影響雪州472個地區的第二起事件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大馬人正在慶祝開齋節,但在佳節的第二天,許多人面臨制水。
在貞德蘭怡力生水泵站檢測到“類似柴油”的氣味汙染後,雪州政府不得不採取一些預防措施。
雪州水務管理機構發文告指出,一場大雨導致河水水位上升,隨之而來的急流未能遏制加布河的汙染問題。
這起事件導致士毛月濾水站在早上(6時15分)和武吉淡杯濾水站在幾小時後(11時30分)暫時關閉。
掌管州旅遊、環境、綠色科技及原住民事務的雪州行政議員許來賢表示,雪州水務管理機構通過置放圍油欄、吸油墊、和活性炭來迅速處理氣味汙染。
他警告說,州政府不會向那些導致汙染事件的人妥協。他還敦促大家注意汙染水源的活動,並向雪州水務管理機構就任何可疑活動做出投報,以便立即採取行動。
為何該州無法解決水源汙染問題?儘管我們有了更多的醒覺,儘管現代科技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我們仍然無法控制雪州的河流和水道的汙染。
我們應該如何解決雪州的制水問題?
是執法不力嗎?是對我們的水道監督不力和不充分嗎?
前環境部長楊美盈承諾要加強水道的監督和監測。自從她在喜來登行動中被趕下臺後,她的繼任者是否恢復了監督工作,還是完全停止了?
政客是否涉及干預政策?
執法是否很難?在過去,非法經營公司的業者似乎沒有受到懲罰,或者只是從輕發落,而不是面對法律的重罰。這些業者有很強的後臺。他們是否支付了保護費等?
政客是否會停止干涉地方政府的工作,並允許執法人員無畏無懼地完成他們的工作?
與此同時,地方議會是否會停止為未能提控違規公司而尋找藉口?司法部是否會嚴懲汙染者以起到震懾作用?
人們是否會改變他們的心態,不把河流當作大型垃圾填埋場?最重要的是,我們要不斷地關注我們的河流情況,而不是隻在沒有水洗漱、清潔或做飯時才感到煩惱。
2020年,通過一起嚴重的水源汙染案追查到一家非法工廠,該工廠一直在向河流排放廢水。隨後的調查顯示,當時有308家非法工廠在運營。
數以百計的非法工廠是如何設立並逃過地方當局的監督?是執法不力,還是根本就沒有執法?是否支付了保護費,以便當局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很難相信任何聲稱他們不知道有非法工廠的地方議會員工。
一家工廠需要電力、連接水管、郵寄地址、招牌,以及來自消防隊和其他監管機構的各種執照。
地方政府是否沒有向這些非法工廠收取門牌稅?
地方議會員工是否工作量太大,或者人手不足,以至於他們沒有發現向河流排放廢水的非法工廠?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從錯誤中學習,而不僅僅是幾天的高調報道,然後恢復正常,直到下一次災難的發生。
如果雪州和聯邦政府想要認真解決我們的水、空氣、土壤和環境的汙染問題,他們就會表現出政治意願,並讓每個人都能無畏無懼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Mariam Mokhtar: What will stop Selangor’s never-ending water supply proble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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