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坡11日訊)“如果你不能很好地陳述病例,不如去做愛,這比當妓女要好得多!”、“我在問你一個臨床問題,不是你昨晚與誰發生性關係!”
網媒《The Vibes》引述匿名實習醫生談話說,這兩句話都是出自一名資深醫生對實習醫生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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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吉醫生(化名)說:“你可以去問任何一位在衛生部實習計劃下的實習醫生,他們在實習時的感受如何。”
“我們一定要受到這種性暗示嗎?” 他表示,在群組裡的所有女實習醫生都哭了,因為這名外科醫生的毒罵構成了性騷擾,但她們面對沒有人可以幫助的問題。
“即使她們投訴,也會受到懲罰,例如評估時被降低分數、延長實習期。”
實習醫生必須完成兩年的實習,並會在每個部門接受為期四個星期的實踐培訓。
有一次,拉吉在電梯碰到一名女同學,當他隨口問實習情況時,對方竟當著電梯裡的人面前哭了起來。
“人們可能不知道她為什麼哭,所以我們要說出本身的故事,向公眾傳達一個強烈的信息,請站出來支持我們這批未來的醫生。“
他說,因為現有系統存“惡性腫瘤”及缺陷,實習醫生的身心與精神都很痛苦,而衛生部也縱容這種情況持續發生。
另一名實習醫生帕爾尼說,病房裡有一句話──“實習醫生死了沒關係,但要讓病人活著”。
“我每次聽到這一句話時,身體、精神和情感上都會緊張,過度勞累的實習醫生,也可能無法跨過這陡峭的學習曲線。這就是我們現在實習醫生的情況。”
MO會約實習女醫生出外
此外,根據拉吉,也有些男性正式醫生(MO)會約實習女醫生出外。
“他們會不厭其煩地約女實習醫生,直到她們難以拒絕,因為她們會擔心受到懲罰或其它,畢竟需要正式醫生在評估紙上的簽字。”
他指出,即使這些實習醫生沒有獲得差評,他們也會在病房的群組討論時“被挑剔”,若無法回答刁鑽的問題則當場受到羞辱。
“這肯定是其中一種霸凌行為,實習醫生無法自辦,只能承認能力不足及道歉。”
拉吉聲稱,除了粗俗的言語辱罵外,實習醫生還受到身體上的侮辱。“有時我們的上級和專科醫生會向我們扔文件,甚至案例的筆記會被撕成碎片後,扔在我們的臉上,塞進我們的包裡。”
他也指來自印尼、俄羅斯和孟加拉國家的大學的實習醫生們,被視為最不受歡迎的浮渣,也首當其衝地受到霸凌。
他指出,實習醫生們要工作13至16個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沒有食物、水和廁所休息時間。
“我記得有一段時間,我曾連續工作了29個小時。” 因此,他都會自帶飯盒到醫院,但當完成工作要享用時,可能已是午夜時分,飯菜已酸臭需丟棄。
“有些時候,我要偷偷溜進病房的廁所,匆忙吃上幾口,然後把剩下的倒掉。我躲起來吃,不想被我的上級,甚至是那些扮演大老闆的護士看到,因為他們會指責實習醫生偷懶。
“實習醫生不是超人,可以不吃不喝。”
據他說,實習醫生在病房裡,除了專科醫生、正式醫生之外,還要面對護士,甚至醫療助理帶來的壓力。他舉例,專科醫生列出一份有待完成任務的清單後,護士就把瑣碎任務,如清空便盆和更換尿袋等交給實習醫生。
他也列出實生醫生平日的工作。“當我為病人注射靜脈插管時,護士會命令我從滴液袋中取出患者的尿液樣本,然後送到實驗室,過後填寫要求表格。
“如果這時有新的病人入院,我需要記錄病人的病歷。當然,這是我的工作,但在如此忙碌的情況下,正式醫生是否可幫忙減輕負擔?
“我還要花時間為病人進行初步測試,從病人身上抽取血液樣本再送到實驗室。”他認為,護士是可以幫忙抽血的,但許多時候,實習醫生被指示去進行。
“可以想像我的工作是沒有停止過,正式醫生卻不見蹤影。”他認為實習醫生應該獲得更多時間去做臨床,而非記錄、抽血、要求提供圖像、掃描和轉診,以及把病人推到放射科或其他地方等的工作。
他說,如果病人是當天出院的話,實習醫生需要更多時間去完全大量的文件工作,“這也是為何病人早上獲准出院,但要在病房待到傍晚,取得文件才可離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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