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星洲日報》與不同非政府組織不斷髮起〈黃金歲月〉〈銀色年華〉及〈愛長在〉等關注老化課題的版面,畢竟如何讓更多男女健康老化(Healthy aging)不僅是一份孝道,它也是社會課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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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態,也是每一個人必經之路,當然老、病與死何者先到,因人而異,但就以一般情況而言,通常是先老再到病,最後是死,對於老通常指的是60歲及以上退休後,這也符合世界衛生組織(WHO)對老的定義,當然60歲算不算老也是一個值得討論的課題,60歲後仍能在羽球場上與年輕人一較高下比如前副衛生部長李文材醫生、被譽為中國最帥的老爺子王德順、熱愛爬山的香港影帝周潤發、至今仍活躍娛樂圈的成龍等都是現實中的“不老傳說”。
但以上所提的只是佔少部分,正常男女在邁入60歲後,體能逐漸走下坡是鐵一般的事實,而隨著一年又一年地過去踏入老年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根據統計大馬將在2030年至2040年正式成為“老人國”,屆時60歲以上的長者將佔人口的20%,既然老是無法避免的大趨勢,學習如何與老共存就是我們這一代不管是70後、80後、90後甚至00後必須學習的。
這些年來《星洲日報》與不同非政府組織不斷髮起〈黃金歲月〉〈銀色年華〉及〈愛長在〉等關注老化課題的版面,畢竟如何讓更多男女健康老化(Healthy aging)不僅是一份孝道,它也是社會課題之一,健康老化的概念於1961年由教學學家羅伯特詹姆士哈文赫斯特(Robert James Havighurst)所提出,發展至今已對健康老化有更多不同的見解,值得注意的是,我國公共衛生對長者健康非常關注,甚至提供老人醫學科(geriatrics)的服務,而且門檻極低,即只要患者的年齡達60歲即可在老人醫學科部門獲得醫療服務,無奈的是很多國民(尤其是華裔)對政府醫院存有偏見,包括認為去政府醫院要排隊等很久、或者認為醫生不夠專業、給的藥物是“次一等”,甚至以不諳國語等由而不願帶家中長輩去政府醫院複診。
殊不知老人醫學科就是特別為長者(60歲及以上)而設,長者在這不僅可獲得一般慢性疾病的醫療照護,必要時醫生也會根據患者情況安排進行諸如骨科、心臟科、神經科甚至精神科的複診,至於一般的體檢如磁力核磁共振(MRI)、電腦斷層掃描(CT Scan)或血液檢查等都能通過老人醫學科的醫生給予安排,最重要的是患者無須大排長龍,只須按照預約時間前往即可。
那除了“老”這一塊之外,有多少人會關注“死”呢?其實有生就有死,當我們出生的那一刻就必須預備好死的那一天,正如很多人常說的那句“沒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既然已經知道有死的那一天,為何不能像“與老共存”般學習好“與死共存”呢?
日前和友人相聚時無意間談起“死那回事”,也對死有了不同的見解;我常笑說自己是一名從死到生的記者,怎麼說呢?以前我是一名社會新聞組記者,每一天目睹的是人間悲劇,比如謀殺案、車禍或意外等,也因此社會新聞組俗稱為“意外組”,在離開意外組後我成為《醫識力》一員,負責採訪醫藥新聞,換言之以前看的是人如何死,現在看的是如何救活人,因此在談到死那回事時格外有共鳴,特別是這些年來家中也經歷了2起白事。
其實死可怕嗎?因人而異,但死更痛苦的人其實是死者的至親,以我父親為例,當初他驟然往生,家人根本來不及做準備,包括墓地或骨灰靈位尚未準備,慶幸的是當時殯葬業者給予很多指點,包括申請死亡證、購買棺木以及打點其他的一切,最終在幾天內才把白事處理好;很多時候在電影中對白事的描述是很表面,比如親友們直接前往靈堂鞠躬,之後家屬再回謝等,但有多少人想過假如沒有地方可進行追悼儀式的話,該怎辦呢?再來是一切都需要錢,這包括了最直接的購買棺木、追悼儀式以及之後火化或土葬的費用,甚至是靈位或墓地等,少一毛錢都不行,對了別以為死了就撒大海就是很一了百了,骨灰撒大海也需要租一艘船出海的。
既然面對癌症可以學習“與癌共存”、面對老年可以學習“與老共存”,那不妨也納入“與死共存”,建議在生前就把死之後的事處理好,比如提早告訴至親將來想要怎樣的儀式?是否要把器官捐出?甚至可以把所需費用準備好,無須避忌提早為自己購買靈位或墓地,更應該把它視為減少至親在那一天的重擔,他們失去至親已很痛苦了,接下來還要處理瑣碎大小事,豈不是加重他們的負擔?為何不自己做好準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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