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和“北約集團”的戰爭,最終可能在和談中平息。但後果?很可能加速形成類似“美蘇冷戰”時期兩個對抗的集團,或者猶如法國大使加拉赫所言:“世界淪為多集團對抗!”這個推斷有可能,但必須等到中國足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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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駐馬大使加拉赫週一訪問星洲日報,他語重心長的說,今天的俄烏戰爭不是一場地區性的軍事衝突,戰爭已經牽扯到整個世界;他擔憂全球將因此淪為“多集團對抗”。
俄烏衝突的“等級”,可以拉昇為第二次世界之後,最高等級的軍事衝突。引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潛在危機,遠超過上世紀中葉的“國共戰爭”、“朝鮮戰爭”、“南北越戰爭”,以及蘇聯解體前後的“中東戰爭”。
從戰爭的層級看,這是整個北約組織和俄羅斯的對抗,他們雖然沒有出兵,不過找上烏克蘭當“戰爭代理人”,然後不間斷的提供武器,所以我們可以說這是“北約集團”與俄羅斯的戰爭。“代理人戰爭”很可能成為今後“集團與集團(或國與國)戰爭”的新模式!
在經濟的層面看,經濟制裁俄羅斯導致全球糧食與能源危機,通貨膨脹與物資短缺同時發生,聯合國的193個會員國和地區的77億人口全被扯進這場“經濟戰爭”。如果被制裁的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那麼影響層面會嚴重的多。因為,2021年中國的進出口貿易額6.05兆美元(美國只有4.69兆),是全球120餘個國家最大的貿易伙伴國。
俄羅斯和“北約集團”的戰爭,最終可能在和談中暫時平息。但後果?很可能加速形成類似“美蘇冷戰”時期兩個對抗的集團,或者猶如法國大使加拉赫所言:“世界淪為多集團對抗!”這個推斷有可能,但必須等到中國足夠強大!
多集團對抗?可以是軍事對抗、經貿對抗、或以成立“戰略合作伙伴關係”(如RCEP、IPEF、QUAD、AUKUS、歐盟等)為名,為將來的“集團對抗”作準備!而這些已經是進行式!但真正的“兩大集團”還沒成型。
俄羅斯的遭遇,使得已經被擠壓的中國和一直被拉攏的印度,必將心存警惕?強國都承受巨大壓力,其他小國能不為“選邊站”而擔憂?
中國在俄羅斯與“北約集團”(烏克蘭代理)的對抗中,為了避免遭到“經濟制裁波及”,為了自己受益於即有的世界經貿秩序與金融體系能繼續穩定,只能暫時疏遠俄羅斯,這是“兩害相權取其輕”的緩兵戰略。
美國自特朗普總統時代開始,就從來未曾停止防堵中國經濟的高速成長,2021年美國GDP23.03兆美元,中國17.77兆美元,總量已達到美國的77.16%;2017年特朗普上臺當年,中國的經濟總量只有美國的63%。對美國而言,失去全球的經濟控制權就失去世界主導地位。迄今,美國已經交出“全球雙邊貿易總額”的霸主地位,GDP?很可能在7年內被超越。
所以,美國在“北約集團”與俄羅斯之戰達到初步目標後,方向就轉向亞太地區,目標就是準備“應對”中國在第三世界及全球經貿的影響力。
中美之間的冷戰,從特朗普對中國的貿易戰開始,拜登完全繼承了前朝政府抗中政策,華府已把北京當成最大的競爭對手,而不是俄羅斯。
從來未曾停止的臺海課題、新疆人權、香港自治都成為美國“名正言順”反中的棋子。這些都可以成為美國修理中國科技產業、中斷關鍵技術供應鏈、設立嚴苛的進口商品關稅壁壘的最好理由。
美國和俄羅斯、美國和中國的對抗是雙頭並進,分開進行。以美國為首的西方“集團”已經形成,而“亞太集團”也逐漸成型。
俄中面對西方世界的共同擠壓,近年來雖然加強協調並形成準同盟關係,但依然沒有實力聯合起來一同抗美。因為俄羅斯經濟實力太弱,2020年的GDP只有1.48兆美元,俄中聯手的GDP約略佔全球22%,遠低於歐美日韓的60%。
現在,不是中俄直接成立“軍事聯盟”的時候。其一,會嚇跑原本關係緊密的小國,如東盟。其二,中國科技產業部分重要關鍵技術,暫時還掌握在美國或美國盟友的手中。其三,會影響中國與其他國家的經貿關係。
對經濟起飛的中國,與俄羅斯成立“軍事聯盟”會得不償失。因為中國要的是“經濟發展”而不是在軍事上“拉幫結夥”。
但美國的“大政方針”明確,短期解決俄羅斯的武裝實力,同時要中國選邊站,遠離俄羅斯。長期的目標就是防止中國的壯大。
如果中俄不能聯盟,中國真的只能靠自己,在科技領域上儘快降低對西方世界的依存度;在對外貿易發展的同時,帶上俄羅斯與第三世界,視為策略聯盟下的內銷市場,擴大內需大循環;在不得已時,用時間和策略,換取與西方世界對抗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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