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负责副刊里的“护生”栏目,认识了很多流浪动物救援者,动物收容所负责人,他们每天都在为浪浪奔波劳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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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法想像他们付出的心力、劳力,除了每天照顾庇护所的动物,还有喂养流浪猫狗,甚至为了避免被人责骂、驱赶,有的在三更半夜摸黑去喂养,我自问做不到。
有的人不解,为什么他们要活得这么辛苦,流浪动物有自己的命运,何必倾尽家当去帮助这些被遗弃的动物,把自己弄得这么累,换来的是家人的不谅解、外人的不接受?
可是我看到的是他们的爱心与坚持,尽管每天都要做“铲屎官”,随时都要为断粮而烦恼,也无数次因为救狗猫被咬伤或抓伤,也经常被一些缺德者把狗猫丢弃在庇护所外面,还大条道理的说:“反正你都是救狗猫的,多几只而已嘛!”
所以他们从来不公开庇护所的地址,你真的要来,才会发地址或地点,为的就是避免这些“滥好心”的人,自以为伟大救了一只狗猫,然后把责任甩给别人。
近年来也许是民众的动物保护意识提高,在动保界中也有不少“诈骗集团”,以动物养人,尤其是能够勾起同情心的残障动物,然后发放到社交媒体筹伙食费、筹医药费,把动物当成赚钱工具,结果是养肥了人,却瘦了动物。
当真面目揭穿之后,他们销声匿迹一段日子,之后又改头换名,重施故计,流浪动物多得是,不怕没有生财道具。
也因为这些“诈骗集团”,令真正在救援动物的动保组织被污水溅射到,募捐大门被关上。
你问我知道哪些是真救援,哪些是诈骗集团吗?我们当然心里有数,只是不便明说,可以说的是,经常都出现在我们栏目的动保组织,都是值得信任的,只有真心在做动保的人才可以长久走下去,因为他们是真正把这些动物当作自己的家人或宠物,才可以义无反顾的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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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现在一直往外跑。”上次出坡采访时,霹雳区同事这样说。的确,这种现象比以往更频繁,因为不再只是依赖记者跑新闻。随着YouTube等影音平台的兴起,记者搭档网络编辑外出采访已是常态,整个网络组跨州拍摄也不稀奇……

“副刊现在一直往外跑。”上次出坡采访时,霹雳区分部的同事这样说。
的确,这种现象比以往更频繁,因为不再只是依赖记者跑新闻。随着YouTube等影音平台的兴起,记者搭档网络编辑外出采访已是常态,整个网络组跨州拍摄也不稀奇。
说到出坡,不得不回顾去年完成了副刊年度纪录片《还是要读书》后,我们又拉大队前往怡保,花了6天拍摄《绝味山城》系列影片。两项大制作完成后,已经是8、9月,按理说应该精疲力尽,没想到身体已适应高强度的工作节奏,竟然还撑得住。
直到10月,临近出坡前往柔佛新山参加花踪文学奖颁奖典礼,抵抗力才开始衰弱。
这次感冒比以往更难熬,连嘴唇都因过敏肿成了“腊肠嘴”。那段时间,我前后见了几次医生,心想:是不是应验了那句“好的不灵,丑的灵”?因为前阵子太忙,我曾许愿能小病一场,拿MC在家休养几天。没想到,愿望偏偏在我无法休息的时候应验了。
生病后,体力尚未完全恢复,12月又病了一场,正好撞上去年最后一次的出海拍摄。虽然原本可以请病假,但我不想错过机会,还是决定照常出发。
谁知当天状况连连,海水太低,导致出海时间一再推迟。
到了中午,船终于驶出海面后,受访者开始作业,我们跟着在海上绕了无数个圈。带病的我最终还是晕船了。受访者只好把我们送到他休息的浮屋,等他收工后再一起返回岸上——毕竟单程就要45分钟,来回一趟可不是说走就走的。原本预计采访会在午餐前结束,因此我没准备干粮,唯一的一瓶水也早已喝光……

“终极大Boss”是浮屋上的看护狗。远远看见它,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一踏上浮屋,狗狗立刻嗅出了我的恐惧,对我格外“热情”。幸好同事露华和剑英帮我挡住它,才勉强维持安全距离。那几个小时里,狗狗不曾放弃接近我,似乎在等我松懈时扑上来。我坐在浮屋边缘,脚下就是海了,只好用念力告诉它说:“You jump or I jump?”

当然,身上背着公司资产(摄影器材)的我怎敢轻举妄动。如今回想起来,简直像经历了真实版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
至于这次出海拍摄什么内容?大家可以先猜猜看!想第一时间观看影片,记得订阅活力副刊的YouTube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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