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友陈秋山脸书,传出噩耗,甄供先生走了,心头顿然一阵沉痛,久久不能平息,让我的脑海里,翻腾起伏……
1975年,我开始学习诗歌创作,就把文稿投寄给星洲日报的【文艺春秋】,偶尔一些诗作也被刊登,激励了我更认真去写诗。那时,我不知道编者是谁,后来才知道他叫甄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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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霹雳文艺研究会在邦咯岛,举办三天两夜的文艺生活营,邀请甄供先生前来担任主讲,他一口就答应下来,让大家感到非常高兴。那时,在生活营里,我才正真认识了甄供。他在讲座时,全神灌注,语言轻松幽默,让学员受益不浅,我也深感受益。
我年轻的时候,喜爱参加一些文艺聚会,常常会撘巴士到吉隆坡去,在许多的聚会,都会见到甄供,虽然没有深谈,心灵上总会感觉到他是位待人真诚、默默耕耘、不卑不亢、提携后进的前辈。
我的诗作,多半发表在甄供编的【文艺春秋】上。为了不让生命留下太多空白,2011年,我选了100首,申请福联出版基金,有幸获选了。这又让我想起甄供,便大胆地邀请他为我的诗作写序文。我是一个没有正式进过学校的工人,文艺路上也没有特别表现,但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这让我心头阵阵激动,温暖了我这颗文艺心!
浓浓的文艺情
当收到他寄来的序文,展开一读,他对我是那么了解,让心头更是鼓舞、激动,这一份浓浓的文艺情,燃亮了我心灯,文艺路上不感寂寞……
他回函给我说:序文写得太冗长了,理应就此打住。但是,有两件琐事是与写序文有关的,必须有个交代才好:
1.今年5月初,我收到章钦先生寄来诗集《生活吹起凤歌》书稿的复印本,并附短笺,希望我能为这本集子作序、提点意见之类。我回电话给他,说:可以,但我的序文仅能当作读后感,因为我不是诗人,意见也未必正确。
2.讵料5月中旬,横祸飞来,伤及我的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伤势尤其严重,因此在医院接受手术,留院两天,右手掌被包扎起来,当然无法握笔了。此后就是忙于求医疗伤,费去好几个月时间。伤口痊愈之后,仍然有后遗症:酸痛、僵硬、麻痹,握笔太久,手就不听使唤了。序文因此时写时停,以致延误这本诗集的出版,我是深感歉疚的。
记得2012年,在王涛的憩园民宿,我参与了各地文友的相聚,甄供也有到来,大家都非常高兴,难得大家都能相聚在一起,进行文艺创作上的交流,大家都充满喜悦,心里燃烧着文艺火苗。想起来,那一次的相聚,好像是我和甄供的最后一次相会。之后,我患上眼症,视线不好,就很少出席文艺聚会和活动;加上疫情暴发,就再也没有见过甄供了,深感遗憾!
甄供先生,今天你虽已走离人间,但是,你还活在许多人的心中,更让我永远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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