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 Phan／戴佩妮《被动的观众》当听众都被动，《被动的观众》还能动什么？
这或许是资深流行歌手们，开始回归个人早期风格的一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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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过程不外乎如此──先经历初试啼声，收获听众关注后，展开了艺术与突破的追求，最后，再回归熟悉的音乐形象。像是一年多前《DEPART》里的蔡健雅，或是近期《最伟大的作品》的周杰伦，甚至西方的Red Hot Chili Peppers、Kings of Convenience等，都在作品中留下这样的印象。
“曲风辨识度非常高，不禁让人想起早期Penny的音乐。”这一段叙述，写在戴佩妮新专辑《被动的观众》的官方文案里。作为近期另一位发片的资深音乐人，戴佩妮并不避讳这样的形容：“是一张非常‘戴佩妮’的作品。”
是的，在新专辑《被动的观众》里，她继续找来过去合作的数位乐手，要制作出不像“戴佩妮”的作品，也实在有难度。那么这个早期的非常“戴佩妮”，说的是什么呢？
回顾22年前，是《Penny》、《怎样》、《爱疯了》这些专辑，开始让听众们记住戴佩妮这个名字。当中的歌曲，多以一把木吉他出发，再延伸出民谣摇滚风格，偶尔编入紧凑鼓点，但最具辨识度的，还是她那把辽阔，同时也悬浮的歌声。
如果说这就是“戴佩妮”，那么《被动的观众》，就是将这些元素再一次结合，同时，也能从中听见她过去的影子。例如这次的〈有何不可〉、〈多亏你啊〉，都分别和过去〈雨和太阳〉、〈一个人的行李〉里的情绪有相似之处。
当然，当中也不乏〈随风所欲〉、〈密室逃脱〉、〈闹剧〉等相对清新的戴佩妮声音，且在数次咀嚼之下，还仍有余味。
那些熟悉的声音回来了，不管是蔡健雅周杰伦还是戴佩妮，只不过20年时间过去，听音乐和做音乐这件事，都有了很大改变，听众也都变得“被动”了。
看到有人说，《被动的观众》是一张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的专辑。也许〈多亏你啊〉里的一段歌词，可以对此回应──“习惯啊，怎么要我们被迫改变它／改变不可怕，只是需要更多勇气习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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