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陣子有一種“交棒”的感覺。3年前花蹤15,記者作家房慧真說過,新聞是一種接力。她的〈那一夜,從地獄回來報信的人〉 ,寫在臺灣一場嚴重消防職災的一年後。其實大火發生隔日主流媒體就第一時間訪問了倖存消防員,留下重要線索。只是新聞太快,很多事當下無法釐清,抑或被情緒、政治、輿論操作等等。一年後,房慧真和任職的媒體接過棒子,待一切沉澱後再次訪問倖存消防員,終於讓外界相信他並沒有胡說八道。
“新聞是一種接力”這個概念有時能安撫焦躁的心。一些事件爆發當下沒能參與採訪,看著各方資訊亂竄,輿論開始傾倒,總會心急“這事還可從這個那個角度思考”。有時主管也會安撫,不急,再等等,讓事件再沉澱一些。沉澱以後,自己、讀者的頭腦騰出空間,才裝得下其他角度的思考。雖然我還是太急了,真得不時搬出這句話緩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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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交棒”,是指最近在其他媒體看到自己過去的報導和分析角度。蚊型腳車案事發一年後我才製作專題,從青少年心智發展、公共活動空間角度探討議題。5年後沈可婷判決翻轉,網紅盧卡斯在【議題爆爆看】討論鄉村與青年休閒區時提及星洲日報和UDN轉角國際的內容,一聽就認得自己的文字。開心的是,影片留言下不再只有情緒,多了理性。另一件是廢除強制死刑,電臺主編藍志峰引用我先前寫的〈常人的報應觀:“惡人”受到相同程度的痛,才能平復我的痛──心理醫學學者談死刑〉。當然,是我很主觀認為棒子交出去,由素未謀面的媒體人接過。但他/她有無接棒之意,不得而知。
還有上週刊登的馬來貘專題,發想和寫作手法皆來自國會議員學姐黃書琪。我們都是政大新聞系教授林元輝的學生。老師代表作〈黑熊悲血滿霜天〉,用擬人化手法寫瀕臨絕種的臺灣黑熊。是學姐鼓勵我嘗試也用擬人化手法來寫馬來貘。
採訪過程中,把受訪者林金泉提供的馬來貘寶貴畫面交給自然協會保育員哈比本,再幫他們牽線,希望提供更多專業意見。訪問保育員後,回報一些資訊給林金泉,他也立刻興奮得分析現有的發現。
這種接力和交棒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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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现在一直往外跑。”上次出坡采访时,霹雳区同事这样说。的确,这种现象比以往更频繁,因为不再只是依赖记者跑新闻。随着YouTube等影音平台的兴起,记者搭档网络编辑外出采访已是常态,整个网络组跨州拍摄也不稀奇……

“副刊现在一直往外跑。”上次出坡采访时,霹雳区分部的同事这样说。
的确,这种现象比以往更频繁,因为不再只是依赖记者跑新闻。随着YouTube等影音平台的兴起,记者搭档网络编辑外出采访已是常态,整个网络组跨州拍摄也不稀奇。
说到出坡,不得不回顾去年完成了副刊年度纪录片《还是要读书》后,我们又拉大队前往怡保,花了6天拍摄《绝味山城》系列影片。两项大制作完成后,已经是8、9月,按理说应该精疲力尽,没想到身体已适应高强度的工作节奏,竟然还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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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后,体力尚未完全恢复,12月又病了一场,正好撞上去年最后一次的出海拍摄。虽然原本可以请病假,但我不想错过机会,还是决定照常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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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船终于驶出海面后,受访者开始作业,我们跟着在海上绕了无数个圈。带病的我最终还是晕船了。受访者只好把我们送到他休息的浮屋,等他收工后再一起返回岸上——毕竟单程就要45分钟,来回一趟可不是说走就走的。原本预计采访会在午餐前结束,因此我没准备干粮,唯一的一瓶水也早已喝光……

“终极大Boss”是浮屋上的看护狗。远远看见它,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一踏上浮屋,狗狗立刻嗅出了我的恐惧,对我格外“热情”。幸好同事露华和剑英帮我挡住它,才勉强维持安全距离。那几个小时里,狗狗不曾放弃接近我,似乎在等我松懈时扑上来。我坐在浮屋边缘,脚下就是海了,只好用念力告诉它说:“You jump or I jump?”

当然,身上背着公司资产(摄影器材)的我怎敢轻举妄动。如今回想起来,简直像经历了真实版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
至于这次出海拍摄什么内容?大家可以先猜猜看!想第一时间观看影片,记得订阅活力副刊的YouTube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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