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中文媒体跟华教和华团是密不可分的。除了拉曼大学,我们也一样爱护拉曼学院、华小、独中、民办大专和文化机构;当然,若出现不当之处,媒体也会扮演监督和批评的角色。
今年6月初,拉曼大学校长拿督尤芳达带了几名大学的行政人员前来星洲日报交流,我跟采访部的两名高级记者接待。交流之中,尤校长告诉我们,拉曼大学即将在8月12日祝创校20年周年。我们在祝贺之余,也主动询问有什么是我们可以配合的?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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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讨论后,我们决定给拉曼大学一个系列专题报道,内容包括大学的创校过程、如今的状况以及未来的发展,让读者温故知新,一起来关心这所大学是如何克服种种困难,走过20年岁月,来到现今的稳定期。毕竟,这是一所华社有份参与创办的大专学府,相信很多中年一辈,不管是企业、商家、小商贩或记者,都不会忘记那曾经上下一心、风风火火为拉曼大学筹款兴学办校的年代,以及为这所大学献出的一砖一瓦。
专题中,记者访问了时任马华总会长敦林良实、拉曼大学理事会主席丹斯里陈祖排,也跟历任校长丹斯里黄丽绥和丹斯里蔡贤德等人进行了访谈,追溯20年前的创校理念、回忆一路走来的苦与乐。曾经,他们是政坛的风云人物、是拉曼大学的主要舵手,如今即使已经卸下要职,白发苍苍,他们为华裔子弟的教育作出的贡献,必须在历史上留名。
当然,我们也访问了尤芳达校长,谈拉曼大学的发展,以及目前备受关注的拉曼大学医院的筹建进展,以及它将扮演的角色。
林良实的访问很有趣,他告诉记者拉曼大学是在怎样的机缘下“空中生妙有”,无意间还透露如何向时任首相敦马哈迪争取开办拉曼大学,如何拿捏时机和进退方寸来达到目的。这也说明了,在马来西亚的现实环境中,要为华社争取利益并不是要靠蛮力,而是要靠睿智和强大的政治意愿才能有所获得。
此外,他还跟记者描述当时是如何专程飞到香港跟郭鹤年见面争取支持,竟然就为拉曼大学争取到了第一笔的2000万令吉建校资金。
丹斯里黄丽绥的访问也让人感动。多年不见,她已是一名白发苍苍的长者,尽管如此,仍精神奕奕,一一话当年。原来,在拉曼大学的草创期,这名创校校长最大的困扰就是时间不够用,每天最大的压力就是跟时间比赛。今天我们看到的拉曼大学校徽,也是出自于她的手笔,简简单单的UTAR几个字母,蕴藏了极大的理念和期许,也反映出当年为了节省时间和人手而一手包办的草创期是如此不易。就不晓得,有几位拉曼大学校友和在籍学生了解校徽背后的期许呢?
《星洲日报》从今天开始一连三天连载“拉曼风雨20年”专题,不仅仅是向曾经出钱出力的华社“报告”拉曼大学的发展过程,也要提醒政治人物和年轻一辈,华社办学真的不容易。二、三十年前,华人子弟要进入本地政府大学的机会是极渺茫的,而拉曼学院乃至于拉曼大学的成立,提供了多少升学的机会给华人学子,栽培了多少的人才,那是不容抹杀的事实。
拉曼大学近年来为办本身的医院筹款,却遇上了冠病疫情,让所有进度缓慢下来,在开放后快马加鞭希望追上进度。
本地中文媒体跟华教和华团是密不可分的。除了拉曼大学,我们也一样爱护拉曼学院、华小、独中、民办大专和文化机构;当然,若出现不当之处,媒体也会扮演监督和批评的角色。
不久前跟前新纪元学院院长潘永忠教授聚餐,席间他感触良多,声声感激媒体对华文教育机构的爱护。另一名刚刚出任华研主席的姚迪刚,也不断感激媒体对华研的支持和给予正面的报道。
所有有利于大众的大事和好事,都需靠团队不断付出的心力和强大的意愿、也需要所有人的支持才能成功,不管是教育、慈善和文化工作的推动也是一样,所有的努力都值得喝釆和支持。
作为华社一份子,媒体能够帮得上什么就尽一份力,能够以建设性的批评取代无理的攻击也很重要;至于不曾一起经历风雨的人,即使无法产生共鸣,请不要破坏,静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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