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賽車隊裡永遠不乏擁有天賦的少年,只是有天賦又肯受累操練的人不多。
飆車,或者說飆摩托背後是賭局,是存在已久的狀況。至少在一些本地馬來影視作品裡,飆車族的主題也曾拍成系列,藝術題材源於生活,劇情多少也能讓人窺探現實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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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至少從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就在半島多州特定青少年群體間“盛行”的飆車活動,當年的狂飆少年現在也人到中年。那些輕狂結群挑釁巡警、摩托起頭、擦火花、下彎撿彩頭的江湖傳說恐怕也留到咖啡店去吹了。當年那些光怪陸離的“美女”獎勵,也被新生代嗤之以鼻。
現在的新代飆車族直言追求錢財,也不諱言贏得的賭金可以用作生活費,並且購買更高階的摩托,再改裝提升性能以贏得更多的飆車局。
有的飆車老手透露自己若是每個週末都跑局至少可贏得6000令吉。這筆數額可比一般上班族收入還要高,並且時間靈活安排,可當作週末的“副業”。如此優渥的收入和“福利”,哪怕需要拿命去搏才能賺取,對一些群體來說也是很難抗拒的誘惑。
學者們總是呼籲從教育與家庭著手改變青少年群體的行為趨向。然而一些小時飆腳車,長大了飆摩托或改裝“國民跑車”的飆車族,他們的行為未必是教育和家庭所能約束的。可能他們平時也跑點快遞送貨,週末才應約體驗競技的刺激並順帶賺點錢,改善生活。家人未必不知道他們的行蹤,但是看著也無事,可能也就默許了。總比吸毒、濫賭,或成為火山孝子來得好,是吧?
或許在一些觀念裡,飆車活動並不涉及宗教方面的褻瀆。教典裡沒有針對“飆車”的罪,至於傷亡事故,生死有命,恐怕也是交由上天安排。
要如何才能讓飆摩托現象絕跡馬路?就如前部長所言,把他們培養成正式賽車手?對於個別有天分者或許可行。畢竟他們當中的一些人只靠跑野局都能賺錢,若是受得了刻苦訓練,再加上專業團隊的配合,未必不能成為名利兼收的專業賽車手。
可惜的是,賽車隊裡永遠不乏擁有天賦的少年,只是有天賦又肯受累操練的人不多。否則,這些街頭飆車族若是有機會接觸專業賽車,以他們的“熱血”天賦,說不定能把我國旗幟帶上專業賽道。
最後,重罰能不能消滅飆車族?對於小規模流竄的,執法路檢攔得下的,當然足以警惕。但是他們交不上罰款,乾脆破罐破摔去坐牢,嚴重的再加上吊銷執照,出來後,又是一條無證駕駛的“好漢”。
那些大規模的,就如今年在檳城任由車尾燈染紅整條大道的夜間飆車活動,恐怕攔都攔不住,知道了消息,但來不及執法,再加上法不責眾,曾經那些浩浩蕩蕩推摩托到警區總部等家人認領的盛況已不再。
雖然同樣對其他駕駛者帶來極大風險,酒駕又比飆車族好捉,也相對的不那麼兇狠。於是不管是道德、宗教或法律層面,坊間都聚焦在狠打酒駕。
相比之下,那些週末夜間固定在幾個路段糾眾群聚的大型飆車行為反而比酒駕顯得更被包容。執法者尚且如此,戰戰兢兢守法的其他公路使用者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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