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坡17日讯)根据改善医疗服务工作文化特工队(HWCITF)的调查,8172名受访者(7.5%)指他们曾在职场遭到霸凌或骚扰。
其中6375名受访者(约6%)感受到低程度的霸凌或构成霸凌或骚扰,1797人觉得自己遭到霸凌,但调查得分却显示他们属于未被霸凌的群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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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HWCITF所发布的完整报告,尽管更多女性受访者指自己遭受职场霸凌或骚扰,但根据受访者的统计及性别分析,男女之间受到职场霸凌或骚扰的差异并不显著。
不过,单身受访者和已婚受访者则存在显著差异,因单身受访者遭受的霸凌或骚扰最多。
逾2万主管自认或霸凌者
此外,有2万零655名(约22%)身为管理层或主任的受访者指出,他们可能成为霸凌或骚扰下属者,经过进一步分析后,发现924名受访者(约5%)可能是强硬的霸凌者。
遭遇霸凌或骚扰的受访者当中,有2645人受到威胁、3036人遭到孤立、2561人被羞辱、1917人受到过分的言语攻击、7732人曾受到骚扰、1万零168人在补偿方面遭受不公平、1万2568人在工作时间分配上遭受不公平、1万3086人在工作量分配方面遭受不公平。
超过1万4000名受访者偶尔受到骚扰、在补偿方面、工作时间分配及工作量分配上遭受不公平;超过4000名受访者偶尔受到威胁、遭到孤立、被羞辱和受到过分的言语攻击。
职场文化积极情绪下降
近半对潜在改善失信心
改善医疗服务工作文化特工队报告分析显示,就目前职场工作文化的情绪而言,共有6万7609名(61.23%)受访者表达了正面情绪,1万9582名(17.74%)受访者表达了负面的情绪,其余2万3220名(21.03%)则表示中立。
至于未来工作文化上的情绪(所预期的工作文化),积极的情绪下降了4.26%至56.74%,而这引起了人们的担忧,意味着受访者不相信当前的工作文化会在未来获得改善。
此外,负面情绪也下降了5.15%至12.59%,从而使中性情绪从原本的21.03%增至了30.67%,增长高达9.64%。
这一数据所给出的印象是大部分,或几乎一半的受访者对于工作文化的潜在改善失去了信心。
30%访者有职业倦怠
报告显示,共有3万3256名受访者(约30%)表示他们在工作中感到倦怠。不过,虽然30%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因工作量而感到倦怠,但倦怠有几个层次。
对调查结果的进一步分析发现,共有2万6196名受访者(24%)感到中度至高度的倦怠。
受访者感到倦怠的3个主要原因包括:在值班时感到情绪疲惫;感到工作量极大(工作时间长,加班太多,没有机会充分休息,抽出时间给自己、吃饭或休假);以及受访者认为自己与执行的工作量水平不符。
调查显示,受访者出现倦怠的情况与性别、语言能力、种族并无直接关联。
与职业倦怠最少的食品安全和质量部门的受访者相比,医疗部门的受访者出现高度倦怠的可能性要高出24%。
此外,农村诊所工作的医疗人员出现倦怠的情况也较其他设施工作的受访者更少;以及槟城的医护人员比其他州的医护人员面临更高的倦怠情况。
槟实习医生坠楼案
“死者自我期望高压力大”
改善医疗服务工作文化特工队(HWCITF)说,槟城中央医院实习医生死亡事件的调查显示,证人的陈述没有显示该死亡事件与职场霸凌元素有关,包括死者没有受到上司或同事的威胁或侮辱。
死者没遭遇差别对待
改善医疗服务工作文化特工队是根据9项霸凌元素,调查这起事件的证人陈述。报告指出,死者与其他大学生医护人员(PPS)一样,在4天适应期(Tagging)中被安排任务,显示没有差别对待。
报告指出,没有证人的陈述显示死者受到上司和同事,包括协助他的护士的任何侮辱。同时,也没有证人陈述显示死者被取“花名”,或其他除了正式名字以外的称呼。
报告指出,没有证人的陈述显示死者受到过分言语的对待。
“无论如何,有‘传闻’形式的陈述指,死者在Tagging期间被指应该要‘更有用’(be more useful and more functional)。但是无可否认,在医院工作的压力是非常高,且极具挑战性的。”
特工队分析指出,死者作为一名新的医护人员,因自我期望和对能力的担忧而面临压力。
报告指出,所有证人的陈述并没有显示死者受到上司、同事或支援人员的任何骚扰。
工作时间外自愿续学习
根据报告,所有医护人员皆获得和卫生部签署标准合约中规定的相同薪酬和津贴,因此,所谓不适当补偿并非问题的根源。
报告说,所有医护人员必须完成每周60至62小时的工作时段,而且也没有证人的供词显示死者被要求加班。
“另一方面,根据证人陈述记载,死者在工作时间以外,自愿回到病房学习和做前期准备,直至被告知回家休息。”
曾抱怨无法有效完成任务
报告指出,证人的陈述也显示,死者从未抱怨过工作量,反而更多是关于死者无法有效完成任务而产生挫败感的抱怨。
报告显示,数名目击者皆表示,死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行为,但此事令其室友感到震惊。
报告说,根据证人的证词,改善医疗服务工作文化特工队发现死者是一名医护人员,而且他对医生职业非常感兴趣,也致力于接受培训课程,并愿意在工作时间之外分配更多时间。
“死者和他的好朋友也因地区因素,同意选择槟城中央医院(HPP)作为主要选择接受医护培训的地方。”
报告指出,有目击者陈述,死者给人的印象是必须学习新事物,而在经历长时间工作时,死者因焦虑症状和疲劳抱怨而面临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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