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統治者的理性為大馬人提供了一線希望,他們相信中庸仍是可能的,而我們都不應該把領土讓給任何宗教或種族的極端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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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統治者制度,其起源可追溯至15世紀初,今日卻成了最進步的聲音,這似乎很奇怪。在光譜的另一端是我們的政治人物,他們經常出現失誤,或更糟的是,在最需要他們的意見時保持沉默。
相反,資深的蘇丹們總是大聲疾呼,在許多場合甚至提醒宗教人士,馬來西亞是一個多元種族國家,多元化不僅需要獲得尊重,而且需要被擁護。
強大的潛在信息是——統治者是各自州屬的伊斯蘭領袖,這在聯邦憲法中清楚闡明。
宗教部長、聯邦宗教機構、地方政府和政客,他們也都兼任神學家,並不是宗教團體的領袖。
隨著國家在8月31日迎來國慶日,不可否認的是,許多大馬人對我們所愛的國家的發展方向感到擔憂,甚至是不安。
分裂聯盟中爭吵不休的政客們並沒有給人信心,他們的領導層似乎毫無激情,無法提供希望。
在第65週年國慶日到來之前,目前的政治情緒已經抑制了這個國家的精神。
儘管我們的國父東姑阿都拉曼將這個國家建立在團結和希望的基礎上,但種族、宗教和腐敗仍在不斷困擾及拖累這個國家。
他帶領一個反映了馬來亞多元種族的領袖代表團到倫敦進行會談,他的首屆內閣也明顯是多元化的。
東姑不間斷地,包括1980年代在《星報》的熱門專欄《As I See It》(如我所見)中說,馬來西亞是一個世俗國。
但回到2022年,某些宗教團體和個人繼續推動他們的強硬宗教議程,但幾乎沒有政治人物,無論是政府還是反對黨,表達他們的立場或關心。
事實上,許多馬來政客選擇通過炫耀他們的宗教資歷來競爭,或者在面對影響深遠的宗教主張時假裝看不見並保持沉默。當作為1957年聯邦憲法的支柱之一的世俗結構受到挑戰時,他們甚至視而不見。
畢竟大選在即,為什麼要冒著招致選民中最大的票倉——主要是馬來穆斯林——憤怒的風險。
由著名的中庸派馬來人組成的馬來顯要組織(G25)似乎是唯一準備就不斷變化的宗教氛圍及有必要維護《聯邦憲法》和《國家原則》發表立場的實體。
說白了,一個看似封建、可追溯至馬六甲蘇丹王朝的制度,被證明是可靠、有適應性、有吸引力,甚至在現代大馬也是如此。
領頭的是國家元首和元首後,他們每年都公開祝願基督徒聖誕快樂,而這一問候被一些人質疑,他們聲稱這是一種具有基督教內涵的表達方式,應該被禁止。
至於個別州屬,特別是三個州屬的蘇丹,即雪蘭莪、柔佛和霹靂州蘇丹——一直以來都表達了他們的中庸意識,向大馬人,特別是非穆斯林,保證他們的利益受到保護。雖然他們是馬來統治者,但他們也是全體大馬人的統治者。
霹靂州蘇丹納茲林沙肯定是多元化的擁護者,對不同的觀點和意見有著堅定的承諾。陛下也曾多次分享他對腐敗弊端的關注。他的演講都是經過深入研究的,他所傳達的信息也是最高質量的。
同時,雪州蘇丹沙拉弗丁,對那些利用伊斯蘭來阻止盆舞節等文化活動的政客提出了批評,他還禁止政客在雪州清真寺佈道。
他的御令於1月1日生效,旨在防止伊斯蘭被政治化及被政客在清真寺和祈禱室濫用,從而可能導致穆斯林之間的爭吵、摩擦和分裂。
就柔佛州蘇丹而言,陛下是一位直言不諱的人。
2017年,他譴責柔佛州的一家洗衣店落實只限穆斯林的措施,稱柔佛州“不是一個塔利班國家”,該州“屬於所有種族和信仰”。
蘇丹依布拉欣在2015年和2017年的聲明中,甚至進一步表示該州已經切斷了與強大的聯邦政府伊斯蘭發展局(Jakim)的聯繫,並質疑其年度預算為何需要10億令吉。
陛下還使他那嘹亮的“柔佛民族”(Bangsa Johor)口號深入人心,在柔佛人中有著良好的反響。
當然,這些統治者的理性為大馬人提供了一線希望,他們相信中庸仍是可能的,而我們都不應該把領土讓給任何宗教或種族的極端分子。
政客們來了又走。他們的利益是短期的,通常是為了在選舉中獲勝,但我們的統治者會一直在這裡,無論哪個政黨或聯盟執政。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敦馬哈迪還在談論一個所謂的“新概念”,以及一個名為祖國行動的“新運動”,而它是基於馬來人和伊斯蘭議程的。
當人們聽到這樣的政治敘事時,清楚顯示了新政治思想尚未蓬勃發展。
至少我們的開國先賢們是有遠見的。有趣的是,當人們閱讀《聯邦憲法》時,你會發現它始終使用“The Rulers”(統治者)的字眼,而不是“the Malay Rulers”(馬來統治者)。
祝大家國慶日快樂,吾王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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