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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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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20am 21/08/2022

郑良树

邊緣評論

中文系

安焕然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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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焕然教授

安煥然教授.中文系裡的士大夫

安焕然教授

說實在的,鄭老師對於的看法是很保守、很傳統的。我也不全然認同。他的貢獻大家看得到,但他的格局(尤其是本地華人史研究部分)也很明顯,但那多少也是大馬一代中文系學人的心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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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馬漢學第一人”之譽的鄭良樹老師,生前好幾次跟我們後輩說,他是雜家。這不僅僅是謙稱。雜駁而會通,那是傳統士人的本色。鄭老師研究的東西真的很雜,既有跨領域,也在學科方法上有整合,但他的“主治”和“兼治”之學,分得很清楚。前者是傳統漢學研究,他在中文系的教學也以此為主幹。後者則是其馬來西亞華人本土研究,甚至還“業餘”寫寫歷史小說和散文,並嗜好丹青中國書畫,其文其字其畫,有其風格和風骨。

從鄭老師身上,你可以發現他繼承了傳統中國士大夫的精神和雅興,既有士大夫之博學通識,也是傳統士人“先天下之憂而憂”的使命,再加之於大馬華社知識分子的憂患意識,不安於古籍辨偽、戰國策研究、商鞅韓非,經子研究,他還耗盡形神(這是鄭老師晚年常感慨跟我說的)寫那四大冊的《馬來西亞華文教育發展史》,也搞鄉土歷史、本地華人研究、潮學研究。其文章有嚴謹學術之考辨,亦常在字裡行間(主要在鄉土華人書寫和華教史論述上)夾雜很多時評式議論的春秋褒貶之筆。其所以雜駁(卻通博),當由此思路同理心之理解。這是自詡馬來西亞華人知識分子一種“捨我其誰”很難以卸下的重任。旁人不理解這層“痛苦的使命”,是不會理解中文系學人的既務正業,卻又“不安本分”做很多他想做的心跡。

在傳統漢學和本土華人研究之間,作為馬來西亞中文系的學者,正如鄭良樹老師生前所說的:“其實我也兼顧得好辛苦。不過,已經習慣了。”這是2005年南大教育與研究基金助理葉金輝訪問鄭良樹,鄭老師說的一句很讓人揪心的話(文見〈國學、漢學與中文系的困境與反思──鄭良樹教授訪談錄〉,收載於鄭良樹《馬來西亞華社文史續論》)。

不過,鄭良樹老師在這篇訪談錄也指說,本地中文系開設少數“本土風光”,那是可以接受的,但不好“喧賓奪主”。中文系課程要有主次、輕重之分。然而,他也指出今天中國大陸中文系存在的一些問題,那就是中國的中文系的課已經被其他科系挖空了,只剩下文學與語言兩種。雖然文學的課開設得精細,但“因為經史子部已經被挖空了,所以情況有些可憐。”

鄭老師認為中文系所學,“表面上是文史哲分家,實際上還是打通的”。“實際上骨子裡頭應該合的。”而他理想中的中文系應是“中國文化學系”。他指說:“我們開辦中文系,是要研究中國文學、哲學及歷史等學問,通過這些研究,認識中國文化,吸收中國文化的精華,並以此作為建造華社以及大馬社會的根基。這是我們創辦中文系的目標和宗旨。”

說實在的,鄭老師對於中文系的看法是很保守、很傳統的。我也不全然認同。他的貢獻大家看得到,但他的格局(尤其是本地華人史研究部分)也很明顯,但那多少也是大馬一代中文系學人的心跡。而本地大專中文系所教所學也的確很雜,承載的包袱和使命也太大了,格局也很明顯。只是想說,能在本地辦中文系已很艱難,評論者需有一份同理心。當然中文系學人也不好自視過高,更需意識自己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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