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残喘缕缕烟气
圆球小身躯
在草地认真巡弋
啄食 点头
点头 啄食
要从贫瘠里 败黄里
叩问出生命的答案
羽翼压低再压低
想将犹豫 将疑惑
扇进低首的脚底泥
火燎过的碎石子路 懵然失语
延伸至赭墙红柱 仿拟的紫禁城
俯瞰一切 俯瞰我
是日光的尾巴
还是其它飞禽的纤毛
在空中零落
戳破虚空割出风
飘至鸟粪禽溺一地的灰色阶梯
它们在胸前 比划“X”字:
“咄 这不是你可徘徊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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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裤 绑带鞋
在先哲于纸张间的吟哦前 是规范的禁忌
而我 唯有绕道而飞
唯有一声:
“咕咕!”
白木门后的黑岭
湘夫人披兰戴蕙 翩翩
不时忘记遮掩
山鬼似的嗓音——
生命的脖子 绑着镣铐
早八进班 早十一离开
午二进班 午三再离开
大小不等的行星 在相同的轨道上
日日年年镂刻木然的足迹
当水泥墙上的裂缝
给时间撑裂出更多皱褶
思绪的每次驻足 都是炮烙
每种高处的 终会陨堕
情深的欢聚 蹲伏着零重量的别离
羽翼再吃力挣扎 始终也需要平息
自蓍草陈列一卦无妄的那个片刻起
风 懦懦地 张狂地聚拢乌云
太阳 亦甘于蒙上浓浓的昏阴
何妨?
低飞再低飞处
已是无垠以外的苍穹
雨珠 即将纷纷落脚
能在败黄中
再踢踏出满山漫野的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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