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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5:30pm 03/09/2022

医生

霸凌

星期天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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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界文化有毒(下) | 医协:不健康文化存在已久 “被霸凌医生 不敢投报”

事件的个案很多,但很多都没有投报。我们需要了解与涉及实习的霸凌和骚扰案件到底有多少,以及那些诸多发生这些事件的实习地点,才能够做出适当的调整。”

报道:刘晓晶
整理报道:刘振仪、刘黄来、林䌽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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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医药协会(MMA)主席辜家财指出,实习医生面对压力和初级医生遭到职场霸凌不是我国独有的情况,政府医院内部不健康的霸凌文化存在已久,只是许多实习医生未投报,因为担心之后会遭到惩罚或被进一步霸凌。

他说,这也是大马医药协会从2016年开始设立HelpDoc求助热线的原因,让医生寻求协助。

促被霸凌者挺身而出

他对本报指出,大马医药协会呼吁那些遭受职场霸凌的医生挺身而出,针对他们的不愉快遭遇做出投报。

“霸凌事件的个案很多,但很多都没有投报。我们需要了解与涉及实习医生的霸凌和骚扰案件到底有多少,以及那些诸多发生这些事件的实习地点,才能够做出适当的调整。”

辜家财说,不仅实习医生,所有医护人员都面对压力,很多人以为只要成为医生,或进入私人领域,压力就会有所减少。

“然而,只要我们关心病人的福祉和医疗效果,压力就会一直存在,可能只是形式上的不同。”

学习环境问题为主因

他表示,这与年轻一代是否经承受得起严酷的训练无关,也无关实习医生的艰苦训练标准,而是与学习环境的问题。

辜家财强调,实习环境必须有利于高级医生将知识传授给初级医生,若实习环境造成以霸凌或骚扰的方式,将压力转移给更脆弱的人,就无法顺利进行教学。

“一旦有了职场挫败感,可能是恶性的,而且会影响到各级员工。一旦实习受到影响,我们可能无法实现让训练有素且称职的医生继续发挥治疗作用的目标,因此,必须停止职场霸凌和骚扰。”

大马医药协会主席辜家财

外国医学院来马招揽 “卫部应加强吸纳医科生 ”

辜家财也说,大马医药协会曾经针对国内出现越来越多医学院,以及越来越多外国医学院向我国招生提出警告,卫生部应采取更多措施来加强系统,以吸纳这些毕业生。

“根据理解,每年要实习的医学系毕业生不少于5000人。”

他指出,随着医学系毕业生面对各种问题后,或许会有更多学生对医学系却步,预料医科生将逐渐减少。

“这又会引发另一个潜在问题,因为我国正迈向老龄化且人口继续增长,我们需要更多医生加入医疗体系。”

理想与现实存距异 26%毕业生放弃从医

辜家财早前揭露有26%的医学系毕业生在实习时放弃当医生。综合过去的调查,一些学生不是因为本身想学医,而是为了顺应长辈的要求,或者刻板印象是成绩优良就应该念医科,结果在实习时接触到实际情况,才惊觉理想和现实的距异,发现自己不适这个专业。

辜家财也提过为毕业生提供能力倾向测试,测试一个人的适合性和能力。

学术成绩不应是唯一标准

“我们需要了解申请进入医学系的学生是否对医学真正有兴趣,以及是否了解专业医务人员的本质,学术成绩不应该是唯一的标准。”

他举例,一些国家如美国和加拿大,有一项被称为医学院评估测试或MCAT的测试,确保进入医学系的都是适当的人选。

建议为医科生制统一考试

他说,大马医协也建议政府为所有医学院毕业生制定统一考试,确保所有实习医生达到一致水平,也可消除某些国家医学系毕业生素质较低的看法。尽管不会直接减少职场霸凌,但可以带来一定的影响。

他表示,医协发现不同国家所提供的医学课程有不同标准,一些国家在特有疾病管理方面也有不同方法,医学课程所使用的教学媒介也不尽相同。

“本地医学院毕业生之间也可能有别,但差异不大,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有接触大马的医疗系统。”

70年代的医生

丁福南:被骂不一定是霸凌 外科实习压力较大

“这样的东西你也不懂?”在内科实习时,丁福南医生被大医生这样责问过,但相比内科,他在外科实习时感受到的压力较大。

“记得有一天半夜1时多,有个病人腹痛入院,我的诊断是急性盲肠炎,当时刚巧没有MO(医生),我就打电话通知Registrar(专科医生的副手),结果被她大声责骂:“你知道现在几点吗?还打电话来?割盲肠你没有做过吗?”

丁福南回忆道,程序上实习医生需要通知医生,当时他觉得为难,通知也被骂,不通知也会被骂。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是一种霸凌。

他倒看过一些实习医生被上司严厉责训,他说,除非那个实习医生的素质很差,不然不会“中到那样惨”。

骂不骂人看个人性格

“骂不骂人是看个人的性格。”实习结束后,他在槟城中央医院服务2年期间,也带过实习医生,但他不曾大声责骂实习医生。

拿督丁福南1972年从印度孟买大学(University of Bombay,现在的Mumbai)属下的格兰特医学院(Grant Medical College)毕业后,回到槟城中央医院当实习医生。

当年的制度是实习1年后,需在政府医院服务2年。那个时代的医学院毕业生不多,三四个实习医生轮流照顾整个病房。多数实习医生是华人,所以农历新年时,有人需要留下来工作,没得放假过年。

一周待医院 熟记病人状况

当年丁福南住在医院宿舍,基本上所有时间都在医院工作。一周7天,没有什么时间进行社交活动,即使周日没有当班,也会回到病房了解病人病情的进展,因为周一需要和大医生(专科医生)一起巡房,如果被问起病人状况时不能马上回答,就会被训诫。

他说,连翻书查看记录都不行,全部要记在脑里,大医生一问,实习医生就要马上回答。英语讲得不流利也会被上司批评。

当年的上班时间是早上8时,但实习医生很早就到医院。正式的下班时间他忘了,回想起来,当年好像一直都在医院里工作。

在70年代,实习医生在外科实习的3个月中,可能就需要替病人开刀,但是涉及比较简单的手术如割盲肠、腹股沟疝、睾丸鞘膜积液、割包皮,或在大手术中担任专科医生的助手。

备考医学院 压力最大

成为医生的路途上,丁福南感到最大压力的时候,是要考进医学院的那一年。实习时、成为正式医生后所面对的压力,都比不上那一场考试。

1967年,丁福南从槟岛坐了7天的船才抵达印度。他需要先在两年的大学预料班考获佳绩、通过面试,才有机会进入医学院。

他说,当年我国只有马大一所大学,僧多粥少,到台湾或印度留学是选择之一。不过印度的竞争也非常大,印度的学生多,卓越的学生很多,努力的学生更多。

印度下乡及实习不辛苦

从医学院毕业(4年半的课程)后,学生需在印度下乡服务1年,大学才会颁发毕业文凭。由于丁福南有大马卫生部的信件,指他已被大马政府录取为实习医生,所以他在印度的下乡服务获缩短至3个月。

他说,回大马实习时,或在印度下乡服务(情况很糟糕)时,他都没有觉得辛苦。挫折不是没有遇过,但他认为可能是热爱医生这份工作,才熬了过来。

90年代的医生

涂仲仪:不认为是霸凌 被上司骂 只觉得难堪

谈到霸凌时,涂仲仪医生说已记不起实习时有被霸凌的经历,但来自上司的各种叫骂无可避免,当时的确会感到难堪,但不会认为是霸凌。

涂仲仪(52岁)当年从理科大学医学院毕业后,于1996至1997年在槟城中央医院实习。他回忆道,虽说工作时间是早上8时至下午5时,但从未准时上下班。

两三天“待命”平常

“或许这本来就是医生工作的本质。”他说,可以在晚上8时下班回家是幸运的事,连续工作两三天(on call,待命)是平常事。当年他经历过连续工作7天的疲劳。

“实习医生没有周假,拜六礼拜也要回医院看一看病人,如果一切顺利,才把病人交给在on call的医生接手,幸运的话,拜六礼拜可以早点下班。”

“如果一个病人在快下班时送进来,由你负责,你就要确保病人的安全,唯一的目标是救这个生命,病人的情况稳定下来后才可以离开,但病人的情况几点稳定下来?可能是晚上8时,可能是10时,可能是凌晨。”

实习医生多 轮班时间变短

他认为医生工作的本质就是如此,不可能会有一个让医生可以每天准时下班的工作制度。现在的实习医生过多,理应轮班时间会比以前的实习医生更短。

医生压力大 犯错被骂可接受

“长时间工作、疲劳的不只是实习医生,和我们一起执勤的还有医生、专科医生、护士等医务员。医生和专科医生面对的压力更大,病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需负上全责。”

他说,在面对疲劳和压力下,有些医生和专科医生的火气确实较大,他们在实习生犯错时马上严厉责骂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对他来说,某种行为是否属于霸凌,就要看该行为是否不合法、不合理、不合情。如果实习医生投诉了,政府会展开调查,就由调查委员会去论断。

从读医开始就有压力

涂仲仪于1991进入理大医学院,5年才能毕业。医生面对的压力从念书时就开始,他说,医学院学生的课业多,假期比其他科系学生少,第3至第5年时,一年只有3周假期。

他说,当年毕业生需在政府医院实习1年,在政府医院服务3年,共4年后才能取得到执业执照。

以“为病人好”心态面对

“实习后才发现,从医学院毕业后真的不算什么,不通过实习根本不可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医生。那4年,最好抱着任劳任怨的心态去奉献,不然会很辛苦。”

当年他抱着要在实习的一年内学到最多东西的心态,被责骂也好,过劳也好,时时想着“都是为了病人好”,就能忍受下来。

“实习时会面对上司的压力,但想想以后成为医生,面对的压力不是更大吗?病人的生命就在你手上。”

21世纪的医生

薛佳盛:理解医生情急骂人 实习期也曾被赞

薛佳盛(30岁)属于90后年轻医生,毕业于印尼巴查查兰大学(Padjadjaran University),2016至2018年在诗不朗再也医院实习,在该院和槟城中央医院当正式医生至2021年。目前在北海一家私人诊所当全科和职业健康医生。

实习期间,他有被上司嘉许的时候,也有被责骂的经历。

他实习第一站是妇产科,才报到几天就遇上病人发高烧。程序上,实习医生开药需获得正式医生批准,给病人服用退烧药前,他便寻求医生的意见,但对方在房里忙着。

眼看病人高烧不退,他情急之下敲门多次,但激怒了医生。医生当着病人、其他实习医生和护士面前对他大骂:“连开药这样简单的事都要问,你没脑的吗?”,还说了一连串难听的话。

他说,当时很难受,很压力。他回家洗澡时,站在花洒下哭了很久,也不敢告诉父母。

调适心态再回病房

他理解该名医生当时正在忙碌,大反应在所难免,唯有自行调适心情和心态后再回到病房。这件事教会他待人处事之道,也让他明白,实习医生也是医生,非重大事情可自行决定。

指对事不对人不算霸凌

薛佳盛认为,他在实习期间被责骂都是对事不对人,不属于霸凌。对他来说,霸凌是对人不对事。

他亲睹一宗个案,病人完成手术后,一位实习医生巡房时没掀开胶布检查伤口,而是照抄上一个当值医生的报告指伤口正常,肚子没发炎,但医生巡房时发现病人肠子外露,病人已在喘气。

“若这个实习医生被当众严厉教训,算是霸凌吗?”

怕惹事宽待 影响素质

在医生霸凌事件成为热门议题之际,也有上司担心被标签为霸凌者、怕被叫去问话,因而对实习医生放松态度,他认为,这做法恐怕会影响实习医生的素质。

“近年来霸凌风气有减无增。随着时代改变,曾在实习时被霸凌的人,成为医生或专科医生后,也不想成为被讨厌的人,不良风气在逐步改善。”

他说,医院里也不乏好的医生,当实习医生做错事时,他们会担心实习医生无法过关,而扛下责任。

“能者多劳”现象长期存在

薛佳盛说,实习医生辞职的原因不止是霸凌,或许是因为医院职场上整体的毒害、恶劣环境。他目睹一位实习医生因为太压力,导致精神出状况而辞职。

“所谓的毒害环境是指,当我尽心尽力完成工作时,工作量过高到我无法完成任务,又不获得上司和同事体谅。”

他形容医院长期存在“能者多劳”的现象。遇到同事推卸工作或不尽责,能者就会被委以重任,长期操劳下疲惫不已。

他在槟城中央医院当正式医生时就面对这情况,决心离开政府医院,投身私人界。

薛佳盛认为,他在实习期间遭遇的责骂都是对事不对人,不属于霸凌。(刘振仪摄)
2000年代制度更利实习医生

薛佳盛认为,比起90年代,2000年代采用的实习医生制度,更为保护实习医生。

他说,90年代的实习医生要36小时待命(on call),实习医生甚至带睡袋到医院过夜。因父母投诉,加上避免实习医生过度操劳,政府改为轮班制。

“不过,正式医生和专科医生仍沿用36小时待命制。实际上,正式医生的压力更大,出现问题时,专科医生先训斥的,也是正式医生。”

他说,2000年后,实习医生需在2年里,到6个部门轮换实习(妇产科、内科、骨科、外科和儿科)4个月,另加一个自选科(急诊科或麻醉科),到下个部门报到的前两个星期属于“标志期”(tagging),即资浅实习医生将被分派跟着一名资深实习医生学习。这两周的工作时段为每日上午7时至晚上10时,工作时间较长,也没休假。

转正要更坚强 莫忘初衷

“实习医生终有一天要当正式医生,要亲自到‘战场’救人。若实习时都要投诉,那以后要怎样当正式医生?”

薛佳盛说,社会里到处都有霸凌,若实习医生面对霸凌事件,父母也不该为孩出头。若一个人立志要当医生,就要坚强面对这些问题。

当一些人为了满足父母的期望,或为了职衔给予的社会地位才读医科时,他提醒说,当医生是关乎生命的职业,考试成绩是其次,热诚才是首要。

“无论求学时成绩多么好,踏入病房就是另一回事。”

对于该些想读医的年轻人,他送上了四个字:“莫忘初衷”。

实习医生申诉常遭语言暴力 “卫生体系霸凌 早存在”

槟城中央医院实习医生今年五月初在住家坠楼身亡的事件,牵引出实习医生在职场遭霸凌的课题和热议,然而,改善医疗服务工作文化特工队(HWCITF)在8月17日公布调查结果,证实此事不涉及霸凌因素,不过此课题爆发初期,多名医生以匿名方式,通过“Hartal Doktor Kontrak”脸书专页,讲述本身当实习医生时的经历,指公共卫生体系内的霸凌文化早就存在。

本报整理专页里的投诉内容发现,除了肢体和语言上的性骚扰,实习医生申诉最多的遭遇是语言暴力式的霸凌,即被正式医生或专科医生当众谩骂。特别是人身攻击、打击信心或贬低个人尊严式的辱骂,最让实习医生难受,形成精神折磨。

比如,当实习医生未能掌握某种技巧或无法回答问题时,就被骂“你是笨蛋吗?”、“你没脑吗?”、“你不配当医生!”、“你是没用的医生!”等。

也有上司以实习医生的私事借题发挥,比如不懂得拉包皮时被男医生问“你没性生活吗?”、已婚但未生育的女医生被上司问“为何结婚那么久没生孩子?若我是丈夫,我就不要这样的妻子。”

担心实习不过关默默忍受

大部分匿名投诉者说,基于担心上司不让他们的部门实习过关,所以不敢反抗;也有少数人正式投诉,但声称投诉不了了之。

不过,匿名投诉个案的真伪也遭到质疑。有网民提醒匿名投诉者,若要改善问题,不该只在社媒投诉,需通过正式管道,向卫生部公共投诉管理系统(SISPAA)投报,尽可附上语音讯息、手机通话讯息、图片或视频等作为证据。

“Hartal Doktor Kontrak”脸书专页展开“公共卫生体系内的职场霸凌”线上调查。(截图)
许多医生分享遇好上司暖事

排山倒海的霸凌投诉以后,也出现另一把声音,许多医生分享在公共医院实习时遇到好上司和好医生的暖心事。

根据“Hartal Doktor Kontrak”发布的故事,一名女医生实习期间,其孩子被送入其他医院就医,她一度担心无法申请到临时假期,但女上司二话不说就批准假期,要她扮演好母亲的角色,让她感动至差点流泪。

许多医生也陆续分享说,尽管实习期间也遇到严格的上司,但都对事不对人,愿意教导后辈,严师成了良师,为日后当正式医生铺路。

叶承志:大部分医生都能以专业的态度和操守训练实习医生。
叶承志:非所有责骂都是霸凌 我一些本领 是被骂出来

马来西亚家庭科学术协会霹雳州主席叶承志医生表示,他以前实习的时候也有被骂,现在的本领一些是被骂出来的。

他说,任何行业都存在霸凌的事件,包括医疗界,但目前大部分的医生都能以专业的态度和操守训练实习医生。

“当然,可能有些医生有精神病态或比较情绪化,会将情绪发泄在他人身上。”

叶承志指并非所有的责骂都算是霸凌,当实习医生做错事情时,带领的医生适当的责骂是为了教育他,并非存心伤害他。

“如果医生的训练不严格,后果十分严重,医生的责任重大,不能犯错,因为关乎生死。”

须拥自我调适压力能力

“怎样才算霸凌?医生大声呼喝算是霸凌吗?医生在病人面前喝斥实习医生可能会让他们觉得没面子,但这是要给他们一个警告,不要再犯同样错误。”

他说,医生的工作压力沉重,再受到态度差的实习医生所刺激,难免会发脾气,但调适情绪也是专业的一部分,实习医生想当正式医生,也必须有自我调适面对压力的能力。

谢碧君:医生是对事不对人,当场责备是为了及时纠正错失。
谢碧君:把上级苛求当磨练

怡保苏丹后拜润医院(中央医院)麻醉师谢碧君表示,做错事被主导医生责骂和长时间工作是实习医生的必经之路,与其想作是上级的严厉苛求或欺负,不如视作是考验和磨练,推动自己更努力学习和改善不足。

她说,现在年轻医生的心态和以前的医生不一样,以前有医学系的大学只有5所,学生争得头崩额裂,能进到的学生基本上无论多辛苦都要熬下去。

须深入了解医学系工作使命

“若非学生很想念医学系,而是因为父母的希望或是其他因素,他们可能没有深入了解这个工作和岗位的使命、性质和压力,在没有心理准备下,一旦面对挫折很容易就崩溃。”

她也不认同一些医生抱持“我以前是这样,现在你们也要经历一下”的心态,这种恶行循环不该延续下去。

“通常实习医生的压力来源不单单因为工作,他们可能也面对家庭和其他生活压力,累起来又得不到纾解,才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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