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做過去60多年沒有做過的事情。這不僅僅是在一張紙上的一個小格子裡畫一個“X”。我們的每一寸信仰和每一寸智慧都將成為我們希望我們的子孫看到的道德力量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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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月16日馬來西亞成立之際,“輝煌條紋”旗幟在風中飄揚,我算了算那第20次我不覺得國旗有帶來任何輝煌的時刻。那是在1998年,我在電視上看到有人被一個我羞於稱之為政府的實體剝奪了他作為一名穆斯林、大馬人和人類的尊嚴。從那天起,直到2018年5月10日清晨,我在自己的國家裡感到自己是個陌生人。一想到要慶祝馬來西亞日或國慶日,觀看國家足球隊或藤球隊與其他國家的賽事,我就沒有任何喜悅。
看到政客們清楚地破壞我們作為一個國家的人民之間的信任是一回事,但看到公務員們忠誠地捍衛他們不神聖的機構和機關是令人痛心的。再加上由納稅人支付費用的宗教團體和人士在圍繞貪汙和非人道待遇的暴行中扮演沉默的角色,以及看到其他人試圖保護我們自以為還剩下的尊嚴——一個以伊斯蘭為官方宗教的主權國家。輝煌條紋在黑暗的陰影中是灰色和黑色的混合體,讓人想起《怪奇物語》系列中骯髒、變壞的“顛倒”世界。甚至最近一位前首相的入獄也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喜悅或“完整”的感覺。
當我在一家咖啡館坐下時,我看到一群年輕馬來人在討論馬來西亞日。我詢問他們有什麼計劃。 他們說,他們的工作是通過是否尊重國歌來衡量愛國精神。這群人想在咖啡館裡演奏國歌,並錄製視頻記錄誰會站起來。我笑著問,如果沒人站起來怎麼辦?這是否意味著他們對自己的國家沒有任何愛或忠誠?或者這是否意味著他們熱愛自己的國家,但對那些受委出任領袖的人正在搞砸這個國家而感到沮喪和失望,他們盲目地掠奪這個國家,並用未交付的戰艦、直升機和可能有缺陷的潛艇危害國家的安全?我告訴那群人,我已經有20年沒有在國慶日和馬來西亞日在我的車上插上大馬國旗了。從1998年到2022年,我只有在2018年和2019年自豪地把輝煌條紋插上。當2020年到來時,喜來登行動已經辜負了希望這個國家再次成為亞洲最好的國家的大馬人。
當人民支持機會主義者的“新”政府時,這場大流行首次讓我們看到種族和宗教界限是如何被模糊的。當時我們大馬人所得到回報是什麼?宣佈緊急狀態以支持一個軟弱的領袖和一個更弱的政府。我以為緊急狀態會抹去我們作為大馬公民的自由和尊嚴,但它在最後一刻被撤銷並宣佈不合法,就像錯誤的婚姻一樣被宣佈無效。大流行之後,我們大馬人得到了一個不再尊重他人信仰和思想自由的政府,讓一個政黨宣佈宗教判決,這將破壞我們所有種族和信仰的先賢們所建立的多元文化主義的基礎。我們公立大學的所謂教授和知識分子保持沉默,就好像他們對新保守價值觀保持沉默,這種價值觀將永遠限制我們的生活方式,限制在單一信仰的狹隘範圍內。
致命一擊發生在2022年,當瀕海戰艦醜聞浮出水面,幾周前還有家公司宣佈向政府最高級別的公務員和政界人士支付報酬。這個馬來西亞日有什麼值得慶祝的?揮舞著輝煌條紋但沒有任何值得輝煌。因此,奏一千遍國歌,派100萬面國旗,都不會改變我們作為一個國民如今已成的樣子。如果我年輕20歲,有足夠的經濟實力帶著孩子離開這個國家,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地這樣做。未來是暗淡的,也看不到盡頭。除非我們真正瞭解我們國家的真正問題,否則大選不會解決任何問題。如果我們想讓我們的國家恢復,我們子孫的未來50年的生活必須完全落在我們每個大馬來人身上。我們必須做過去60多年沒有做過的事情。這不僅僅是在一張紙上的一個小格子裡畫一個“X”。我們的每一寸信仰和每一寸智慧都將成為我們希望我們的子孫看到的道德力量和改變。
我們的國家是我們的,揮舞國旗並不是我們忠誠和希望的必要條件。我們必須重新定義我們的溝通方式,重新思考我們對宗教的信仰,更多的是為了建設一個國家,改變我們的價值觀,把所有人的子孫視為我們自己的孩子。當前的領袖和政治人物沒有什麼價值。我們是而且應該永遠是我們自己未來的領袖和政治人物。
Prof Dr. Mohd Tajuddin Mohd Rasdi: A Malaysia Jalur without Gemil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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