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花踪,应该是最忙的一届花踪。5场暖身讲座,“花踪墨迹”书法联展,加上疫情和新场地,线上评审,现场挥毫,新形式的文艺营,好几个工作群组讯息频仍。颁奖礼彩排时间超出预期,突发事件太多,穷于安排贵宾需求和避忌,以致隔天的新秀颁奖礼和文艺营,都到当天才能彩排梳理。感谢星洲日报同事,特别是文教部和副刊组,我们共同又绽开了一季花期,相互支援补位。还有摄影组、百格、学海学生记者队、公共联系部、大都会、载送和接待的同事——这些同事,一般与会者不会识得,也不会知道他们的努力和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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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都是同行,也办过许多活动,新加坡作家、联合早报资深编辑谢裕民看见了。他讯息我说:“我看到的是一群默默付出的leader 与团队。因为leader 低调,团队也谦虚。”
当然还有手集团团队和PJPAC团队、所有乐手和表演者。他们的专业成就了这一届花踪。
回想起自己从第六届开始参与花踪,似乎没有一届好好的,完整的看完花踪颁奖礼。这届人数爆满,原本保留给crew的座位也让出来了,我和工委会主席曾毓林和好几位同事,在后头几乎全程站着看,常常视线还被阶梯上站或坐的人阻挡。我们担心评审讲评的时间过长,或说错话惹怒贵宾,担心节目或影像出错,担心花踪之歌,担心停电(停电那届仍有余悸)。
这段期间写的文字很多,那些文案和介绍,比文学创作更累人,也更不易写。但成品出来后,与文学创作一样有满足感。
我相信同事们都一样,“办了一届还不错的花踪呢”,有这样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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