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忠／花絮

大牌檔編輯慧燕女士短訊中問：有想要出席花蹤頒獎典禮嗎？可以幫我留張票。我說把票留給更需要的人，我沒出席過任何花蹤活動。

9月16日中午，3年沒見面的朋友請吃飯。收藏家光頭佬也是座上客。午餐後喝下午茶，不知是否久沒見面，話題雞啄唔斷，轉眼就是傍晚了。光頭佬趕著出席花蹤頒獎典禮，我想去看彭慶勤、王嘉堃、黃金炳書法展。光頭佬建議不如出席花蹤頒獎典禮吧。但是，星洲日報早已宣佈一票難求，除非Gate Crash。
走馬看花看了書法展，各有自己的浮誇炫耀特色。感覺好像看了一場 Alexander McQueen, Versace 和Valentino時裝秀。哪個書法家是那個時裝設計師，書法家可以自己對號入座。

因為Gate Crash，只能坐在山頂座位，遠遠的俯視舞臺。上臺頒獎的作家都看不清廬山真面目。牛油小生得小說獎上臺致詞，就看不清傳聞靚仔歌聲可以當偶像歌星的牛油帥哥。有點小遺憾，所謂百聞不如一見。

有個環節，是把作家和一些著名人物照片投射在大熒幕作對號入座。當大熒幕出現東方不敗林青霞的劇照時，和她對照入號的是許裕全。失態的我“啊”了一聲脫口而出。怎麼不是文字練“葵花寶典”絕技某作家呢？主辦當局太缺乏想像力和幽默感了。

馬華文學大獎揭曉之前，入選名單有黎紫書的《流俗地》。各路人馬包括其他入選者都一致認為是黎作家囊中物。宣佈得獎者之前，兩位評委異口同聲提到入選人之一——牛油小生和他的寫作成就時，不知道牛油先生在那一刻是否覺得自己有一絲希望破網而出，心如鹿撞。我心裡想不會像當年奧斯卡 《Crash》擊敗《斷背山》爆出大冷門吧！花蹤不是奧斯卡，“倚天不出誰與爭鋒”，黎作家眾望所歸得到馬華文學大獎。得獎感言霸氣自負，果然名不虛傳。

最提神醒目是頒世界華文文學獎。得主是中國作家殘雪，我沒聽聞過這個中國作家。很正常，因為我是個書都沒讀多兩本的人，沒在書中尋找黃金屋，只在戲院裡找尋夢幻和快樂。讀到評委對殘雪的讚詞有那麼一句：“她的創作是代表大自然發聲，在她作品中可以和樹說話，甚至和空氣說話……”聽完了殘雪的視頻得獎感言，整個晚上，我唯一一次鼓掌。我莫名其妙把她和泰國國寶導演 Apichatpong 的電影聯想在一起。Apichatpong 的鐵粉別罵我黐孖筋。其實我真不知道殘雪的創作我會不會喜歡。

頒獎禮接近4個小時，看一部4個小時的電影，除非電影精彩絕倫，不然中途很難不打個瞌睡。這晚我的集中力不能維持4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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