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整體開支的比例還是無法做出適當的調整,特別是行政開支這一塊,那才是真正讓人擔憂不安的事。
無可否認的是,世界上很多國家都是用以債養債的方式,來解決一些財務上的問題。這種做法在商場上並不罕見,很多商家都不會也不可能完全以自己的資本來投入公司運營,而多采取的是向銀行借貸來開拓業務。對商家而言,舉債是正常的商業運營模式,最主要還是現金流必須“順暢”,其他的都是次要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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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也是如此。美國日本這些世界數一數二的超級經濟體,也是以發行國債來充當運營經費。因此,國會公共賬目委員會指出,大馬聯邦政府的債務從2020年的8795億6000萬令吉增加至2021年的9798億1400萬令吉,佔國內生產總值的63.4%時,表示對債務上升趨勢有所擔憂。
我們覺得公賬會擔心的其實並不是債務數字的上升,因為面對疫情和俄烏戰爭的影響,世界大部分國家都無可避免的有著同樣的經濟難題。而發新債養舊債是可以理解的手段。說句題外話,這個時候的發國債還可以獲得良好認購,或多或少也反映了國家的基本面,還是處於可以接受的程度。
雖然如此,舉債用途才是整個課題的核心所在。公賬會的彙報在措辭上其實還是頗為客氣的,主席黃家和表示,由於冠病肆虐,一般上用在發展開支方面的貸款,被用於應對疫情,以及刺激經濟活動以援助受疫情影響的公司的決定,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公賬會認為“這樣一個高額債務的情況不,應該只是一個短期的措施。
公賬會的擔心是有所依據的,因為623億令吉的發展基金中,只有410億令吉(65.8%)用於發展開銷,另外126億令吉(20.2%)用於支付私人金融倡議的負債,而剩餘的87億令吉(14%)用於發展管理支出。
然而,更讓人感到擔憂的是,政府的開支為3334億8400萬令吉,其中行政開支為2315億1600萬令吉,發展開支為642億5700萬令吉,冠病開支為377億1100萬令吉。
略懂會計學的人都會知道,行政開支並不是直接成本,它不會因為生意收入的増加而立即増加,也不會因為沒有生意收入而免得支出。換言之,這個就有點像一個打工仔不論薪資多少,每天的伙食費還是要擠出來的,是同樣的道理。
當然,不論是國陣年代,還是希盟或者現在的國盟政府,都心知肚明營運開支歷年遞增的原因所在,只是龐大的公務員體系已經成了不可失去的鐵票,以至歷屆新政府上臺之初,都言之鑿鑿說表示要減輕國庫負擔、公務員系統要瘦身等等,只是最後卻是越減越肥。
這可以從剛剛提呈的2023年財政預算案3723億令吉的開支中,行政開支依舊多過今年,達2723億令吉窺見一斑。
我們如果說期望舉債的錢可以全部都用在刀口上,也是不切實際。但如果整體開支的比例還是無法做出適當的調整,特別是行政開支這一塊,那才是真正讓人擔憂不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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