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跟日本还真有缘。
今年,我访过茑屋书店设计师宫下祯章,访过住在金马仑的日本插画家Norico,访过定居在雪兰莪的村上春树……的中译者叶蕙(她是道地的大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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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还访了日本指挥家岸本正史(Masashi Kishimoto)。名字是不是跟Naruto画家岸本斉史(Masashi Kishimoto)很像呢?要不是他,外国人可能没耳福领略到大马合唱团的独特歌声呢。
除了“人”,日本的美好“事物”也与我有缘。不就在上星期六日罢了嘛,我在Amcorp Mall跳蚤市场买了几件有意思的日本老物件,手气算不错。副刊专栏插画家NOvia Shin前几天来副刊(她不是日本人啦),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知道她也喜欢“老东西”(她买了好多有故事的黑白老相片),便问最近还去Amcorp Mall吗?她说星期天有啊,可惜没相遇。
脸书友都知道,我的个人头像是日本近现代绘画之父横山大观(1868-1958)他老人家……的名画〈无我〉。2018年我出差到日本岛根县“足立美术馆”,恰逢画家诞辰150周年,有幸看到〈无我〉真迹。〈无我〉画的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忧容”小男孩,据说是画家打破传统、返璞归真的革新之作,呈现佛家“无我”禅意。但我懂什么呢?只觉得“无我童子”,木“无”表情很卡哇伊。从此脸书头像换上“无我童子”,我就是“无我童子”,“无我童子”就是我。
那天,我就在Amcorp Mall遇见了“我”——“无我童子”。不是画作,是铁制的“童像”。起初先看上一只叼着三文鱼的北海道“熊木雕”,却瞥见摊位上立着一道熟口熟脸的小小身影,咦,不就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立体版“无我童子”吗?我保持镇定。
“老板,这多少钱?”
“算你XXX块,日本卖XXXX呢!”
我直接杀半价,指着童子脸上瑕疵。
“这个可以touch up的。”
“没有木匣子呢,底座也没落款。”
“好吧,算你XXX块。”数目开始接近我心目中的价格。
我假装谈不拢,放下童子,离开摊位。随意漫步逛逛后,就直奔ATM提款。再走回来时,我拿起“熊木雕”问:“老板,XXX块钱,买那个,送这个。”
“再加一点啦。”
“好,再加10块钱。”
“可以。”
然后我就“喜提”无我童子和熊木雕回家了。
跟叶蕙一样也是日本文学中译者的林皎碧,她去年就曾在脸书写看到友人拥有“无我童子”的喜悦:“前几天发现古物店家童彤小姐贴出一尊翻铜作品无我童子,感到相当惊讶,原来传了一百多年,童子终于上岸出现在台湾了。”林皎碧是台湾人,台日如此亲近,岛内也难得一见“无我童子”,更何况是在南洋?大家可想像我该有多快乐。
以上引用的文字,我不问自取,皎碧姐姐莫见怪。(我俩是脸友,文章刊出前我知会她一声。)记得去年是许祥钟(光头佬)告诉我,林皎碧写了我“头像”的故事呢。拥有属于自己的“无我童子”后,我就连忙翻找出该旧帖,重温重温。
许祥钟?他可是比我痴迷古物百倍的“真”藏家!他的收藏故事太多了(签名本只是其一领域),一写就好几年专栏呢。我向来怂恿他,让我拍摄他书房嘛。他不肯。如今非得要请副刊主任老黄出马相劝,他才“害羞”地应承下来。啧。
是啦,这篇【编采手记】就是“业配文”,铺陈这么久,文末就是要介绍你们守着星期三的星洲网【副刊短片】,有许祥钟的“刚好在这里”短片看!
啊,想起忘了请NOvia Shin签名!要是祥钟在场,他不会放过任何签名良机。叶蕙的签名本,我倒是有了。上一集短片拍摄时请她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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