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穆斯林和一名大马人,我恳请统治者指示他们属下的宗教司和布道作者,把大马从无能的大马人手中拯救出来,因为他们听信TikTok、清真寺传教士和机会主义政客的言论,没有过多的质疑,认为他们做这些都是为了伊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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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名学生写信给安华诉说学校里的种族主义,证实TikTok种族主义和极端主义信息的祸害。显而易见的问题是很多马来人自豪且很高兴他们似乎在“捍卫”他们的伊斯兰,并被告知谁是他们的敌人。谁是他们的敌人?
一些政客对马来人现在更加憎恨行动党、华裔和基督徒感到非常高兴,尽管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三类大马人掠夺了大马400亿令吉,或破坏朝圣基金局,或以牺牲我们的国家安全为代价挥霍了数十亿,但这些马来人却在诋毁无辜的非穆斯林中找到了极大的快感、满足和幸福。
如果要拯救马来西亚,宗教司和布道作者必须与马来人就以下话题进行交流,这对大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话题是“对非穆斯林的大罪”。先知穆罕默德通过他的行为和言论教导说,如果你偷了非穆斯林的东西,那么你必须归还并请求宽恕。先知还教导说,如果你诽谤和侮辱非穆斯林,使他或她感到被冒犯,那么,穆斯林欠下的宽恕之债必须在今世偿还。如果你杀了一个无辜的非穆斯林,你将被置于地狱之中,除非以一命换一命或血债血偿的方式来解决。然而,为什么马来人仅仅因为TikTok网红或宗教导师或他们自己的学校老师或像哈迪阿旺这样为权力疯狂的穆斯林政客,就轻易且开心地诽谤大马穆斯林和非穆斯林?因为宗教司和布道作者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对待这个话题。在我看来,毫无疑问,当这些宗教司和布道作者在审判日面对自己的审判时,他们会得到教训。更何况这些人是拿着工资来做这项工作的。
应该处理的第二个话题是“穆斯林可以与非穆斯林平等地共享国家”。这意味着穆斯林和非穆斯林都有权享有同样的安全、尊严和生存的权利,他们都需要对方来使国家繁荣,确保我们所有的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因此,穆斯林可以与行动党、华裔、基督徒合作。
第三个简单且重要的话题是“拜访非穆斯林并与他们一起吃饭没有罪”。我非常难过的是,马来人从他们的宗教司和他们自己的无知中得知拜访非穆斯林或在他们的屋里睡觉和吃饭是不被鼓励的。马来人认为,非穆斯林的盘子盛过非清真食物,他们的杯子装过非清真饮料。如何判断呢?我们应该问吗?那么,为什么马来人可以到海外旅行,在异教徒开的法国咖啡馆里吃饭,也在非穆斯林的酒店里睡觉?你能解释一下吗!然后是狗的问题。既然狗住在异教徒的屋里,因此我们就不应该出现在那里啦。那请告诉我们的警察,不要再用狗来闻毒品或看守房屋。猫能嗅出毒品和看守房屋以保护我们不受强盗侵入吗?
第四个应该处理的话题是“酒精和其他信仰的仪式和文物在大马是获准安全地展示和实践的”。就因为穆斯林不能饮酒,那么其他人也不应该饮酒,不应该卖酒,不应该建酒厂。为什么不呢?我曾接受我华联华中的华裔友人的邀请出席有供酒的晚宴。他们从来没有鼓励我喝酒,我也没有要求他们给我酒喝。我没有批评我的朋友不够敏感或有罪,他们是我的朋友,他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在1970年代和1960年代,上述话题即使被提及也是愚蠢的。它们都是无关紧要的问题。马来人是变得更加虔诚还是更加无知了?我知道这些问题在伊斯兰中是不存在的,因为我自己研究过伊斯兰,读了很多书,问了很多问题。马来人不问问题,只是盲目地跟随。宗教司似乎就喜欢这样,这样他们或许可以证明他们受薪工作的重要性和意义。如果穆斯林能够阅读和批判性思考,就不需要宗教司了。据说伊斯兰没有神职,但显然,在马来文化中,宗教导师、精神导师和宗教司是神职,只因为马来人和穆斯林讨厌阅读,不知道如何进行批判性思考,所以只是更容易接受,跟就是了啦。马来人和穆斯林不知道,当真主翻阅他们对非穆斯林犯下的每一项罪过时,他们所有的宗教导师、宗教司和精神导师都无法帮助他们,他们永远无法以他们为参考,因为这些人也将接受他们自己的审判和判决。
因此,作为一名穆斯林和一名大马人,我恳请统治者指示他们属下的宗教司和布道作者,把大马从无能的大马人手中拯救出来,因为他们听信TikTok、清真寺传教士和机会主义政客的言论,没有过多的质疑,认为他们做这些都是为了伊斯兰。否则,马来西亚变得面目全非且无法生存,都只是短短几个月内的事。
Prof Dr. Mohd Tajuddin Mohd Rasdi: Muftis and sermon writers must save Malay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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