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兰莪30日讯)星洲日报基金会再度拨放近30万令吉,捐助星洲日报基金会 “情在人间”助学计划下的142个受助贫困学生家庭,每个家庭获得2000令吉特别生活援助金。
这是星洲日报基金会近四年来第八次发出特别生活援金给受助学生家庭。
在“情在人间”助学计划下,每个受助学生每个月获得250令吉的学习援助金,这次额外发出的2000令吉特别生活援金,已经汇入学生的银行户头。
今年二度发放特别生活援金
星洲日报基金会副主席萧依钊说,即使随着疫情缓和许多工商领域已开放,但是市道仍然未全面复苏,许多人仍然未能恢复工作,尤其是许多受助学生的家长都是以工时计酬的散工,他们不断致电向星洲日报基金会申诉,他们的工资不定,加上物价腾涨,令他们面临沉重的生活压力。目前他们在为农历新年和新学年的额外开销发愁,希望星洲基金会再次伸出援手。
她说: “这些社会基层挣扎求存的学生家长,特别是单亲妈妈的呼唤,没有人忍心拒绝。行有余力,则以助人。”
这是星洲基金会在2022年第二次发放的特别生活援助金。
分享6清寒生故事
星洲日报基金会执行员走入社区,探访贫困学生,发现学生家庭的生活水平大不如前,他们是需要社会关怀的一群。他们当中,大部分父母的受教育程度不高,没有稳定工作,以及家有病患。其中一部分是失去父亲的单亲家庭。
为了让社会大众了解基层贫民的生活情况, 基金会访问了6名学生的故事, 但为了保护他们免受歧视的眼光,因此使用化名。
我们相信上述几个受助学生的情况,并不是特殊个案,全国各地许多类似的贫困孩子在等待我们的协助。
●小明
母失踪外公外婆无力抚养
小明的母亲中学毕业后就离家出走,失踪超过10年。一天,她突然带了三个孩子回娘家,可是不久后再次失踪,至今毫无音讯。
小明的外公外婆是退休人士,无力抚养孙子们,靠单身小姨和单身小舅二人养家,可是他们能力有限,无法完全承担一家子的开销。小明兄弟和外公外婆、大舅、小舅、小姨住在政府人民组屋。大舅中风过后行动缓慢,偶尔有人找他做散工,但也无法养活自己。
外公的脚因糖尿病溃烂,需常到政府医院洗伤口;外婆曾因意外跌断右手,双腿也常因风湿发作而疼痛。在她身体能支撑时,她会出外替人洗碗或捡纸皮箱、塑料瓶变卖,以帮补家用。
●小阳
父车祸去世母离家出走
小阳的父亲于5年前因车祸去世,母亲离家出走。小阳由祖父母抚养。祖父70岁、祖母68岁,两人已无工作能力。小阳的两位叔叔已成家,需负担各自家庭用费,无法在金钱上给予双亲太多的帮助。
当地义工知道他们家的困境后,替祖父申请到福利金,每月可领400令吉。祖父送小阳上学后,会去捡汽水罐卖钱,三人过着缩衣节食的生活。
●小伍
母花光积蓄医治瘫痪父
小伍同学的父亲在他4岁时不幸因中风导致瘫痪,由于长期卧病在床,肌肉萎缩,情况严重。为了医治父亲,母亲花光了全家积蓄。三年前,父亲病逝。
父亲离世后,母亲仍需要照顾83岁的祖父和73岁的祖母,两人皆患有失智症。为了照料两老及小伍和弟弟,母亲不能出外打工, 只能接一些缝纫工作在家做。或许由于长期承受压力,患上了高血压,经常头晕目眩。
●小光
姐弟靠善者捐粮过活
小光今年8岁,原本一家四口生活无忧,父亲却沉迷赌博,并为了逃避大耳窿而离家;母亲埋怨父亲不长进,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最后改嫁。
姑妈不忍心把小伍和姐姐送去孤儿院,决定领养他们。她是子宫癌患者,为了医病花光了储蓄,她的癌症已经复发了四次,最近才动了一次手术,却未能止住子宫出血,因此她必须包成人尿片。
疫情期间, 她任职的工厂倒闭,失业至今。目前她和小光姐弟靠当地善心人士捐助米粮和食物来维持三餐,生活困苦。
●小美
还清债务一日三餐成问题
小美同学今年初中二,家住一个偏远的渔村。
父亲是一名渔夫。七年前中风,从此瘫痪,无法自理,也无法说话。
她的越南籍母亲不离不弃的照顾父亲及两个女儿小美和妹妹。她耐心的给丈夫喂食、洗澡等。
为了治疗父亲,已花光储蓄,最后被逼售卖了父亲唯一的渔船。然而还清债务后,他们马上得面对温饱问题。
●小荣
一家八口靠福利金勉强糊口
小荣同学的家庭成员共有8人,即祖父母、父母、两位弟弟及一位妹妹。
父亲在渔场打散工,帮渔夫的渔获分类及补网,日薪50令吉,工作时间视天气而定,收入不稳定。
母亲在十年前脑部生肿瘤,电疗导致视力模糊。虽然医生建议她动手术切除脑肿瘤, 但她不敢动手术,担心会有后遗症,加上家里没钱,最后决定到政府医院定期拿药,长期服药后,病情受到控制。
年迈的祖父双腿乏力,无法行动和自理,需儿子媳妇给他喂饭、为他洗澡。家人需经常租车载他去医院看医生,因此开销也增加了。
祖母因脊椎受损,导致行动不便,也需要儿媳照顾。她需要的成人纸尿片更造成家里的额外经济负担。他们一家靠政府的福利金、当地慈善团体或神庙偶尔的捐助,勉强糊口。